肉丸写过的几句:Box,我的小盒子,也许神玩弄了我们。神是至高无上的,所以他可以玩弄一切,我们的爱没有错,错的只是我们本身,和这个世界对我们的不容。我没有在放荡中变坏,却在沉默中变态,我不知道我错的有多大,但我从不悔恨我的爱。

我正张开我的嘴巴,准备往里面塞肉丸,小贩说话了:“慢着,你不怕里面有毒?”

我把一张照片放在桌子上,推到他面前。

据说,悲老大就是那么个心理变态,他会在他要杀的人面前哭,为对手感到悲伤。而平常,听说他是很严肃的,和哭的时候判若两人。

我兴奋地离开人群,经过路边的时候,看见一职业乞丐。我非常的讨厌他,因为他扮乞丐扮得不专业,戴着一墨镜,装瞎子!二胡却拉得极其难听,我似曾也学过几天,他这拉的完全不上档次,估计也是没学多久的。

“哦。”

护士说完话,给我换了个吊瓶,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病房。我长得是恶作剧了点,除了我银白色的头,我应该还算个相貌堂堂,她怎么就不回头看我几眼呢?

我觉得躺在病床上的时光,像躺在坟墓里,离死亡距离最近的,其中之一便是病床。我睡了,想在梦中寻找一些生机,却迷迷糊糊地在半夜两点的时候醒来了。

“你醒了?”护士坐在床边,温柔地问。

“哇,半夜变得这么温柔,你有什么阴谋啊?”我说笑道。

护士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白天人多,我当然要严肃一点。”

“三更半夜的,就想开放一点?”我故意色眯眯地望着她。

她站起来走到窗边,看着漆黑的夜。

“我们是一见钟情吧?”我望着她的背影,字字深情,从肺腑出。

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回过头来,我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她身后,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是月亮,圆的和圆柱底面一样的月亮。

我不知道我该像谁誓,上帝?佛祖?还是迪加奥特曼?我确定,我醒来望到了这个女人的双眸,我就钟情于她了。

我的爱情来临了?这是老天给我的恶作剧吗?

“护士,病人爱上你了。”我看着她的眼睛,心脏“砰砰砰”地跳着,这声音她都能听到。

“看来你病的很重,连护士都敢冒犯,我得给你打一针?”她看着我,语气调侃。

“我也觉得我病得很重,不如我出院去你家,你给我单独治疗!”我搂着她的腰,鼻子贴近她的鼻子,只差一毫米的距离。我的鼻息缠绕着她的鼻息,越过脖颈,穿过心脏,直上九霄。

黑灯瞎火,病床之上混沌初开,一场史前大战延续之今。

天亮的时候,我出院了,去了护士的住处,她叫小静。

如果这真的是不可拒绝的缘分,那么这缘分来得真不是时候,我只能叹息,命运在送我一场恶作剧。自然与命运造就的恶作剧才是最完美的艺术,我一直认为恶作剧是艺术,但是我的恶作剧,从未令自己满意过。所以我不停地恶作剧,想要有一天,能找到那种满足的优越感,我想要亲手制造,或者亲眼见到世上最完美的艺术——最棒的恶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