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如果我是一颗自由的风信子,她就是一支安静的水仙花。

哥哥没有回答我,而是继续工作,几秒钟之后才似乎反应过来,头也没回地说了声:“嗯。”

那天,妈妈和我都起得很早。妈妈说,“瑞雪兆丰年。”

快回到住处时,他停下来,摸了摸我的头,很认真地说:“夜里如果觉得身体不舒服,想要上医院或卖药,就告诉我。”

我说:“还可以吧,一直在坚持着呢。”

有一天晚上,上自习回来时,我边走边想着白天记得英语单词,不知不觉中竟自言自语,念了几个英语单词。这时,听到身后有人问:“与谁说话呢,这么认真。”

我说:“好的。要什么牌子的?要大包,还是要小包?”

该律所在一个办公楼的二层,我很有礼貌地敲门进去,说是来面试的。门口的文秘告诉我说,主任恰好有事外出,让我先坐下等一会儿。屋里的其余三个人正在忙碌,一个男的在安装电脑显示器,另外两个女的蹲在地上整理一堆文件。他们见我进来,回头打量了我一番,继续干活。

一个舍友解释说,她收拾东西的时候,不小心将我的杯子撞到了地上。我说,反正也带不走,碎就碎了。我便去楼下买了一瓶矿泉水。

她总认为世界很小,可我一直觉得世界很大,相识、相聚皆是缘分,失去缘分,大家便很难再见。所以,格外珍惜与好朋友在一起的时光。每次分开,心里总会产生离愁别绪。

他侧过脸,说:“东西不重,我提吧。”他的脚步飞快,两只手拎起东西来,毫不费力。

见我已经收拾利索,我的上铺小敏懒洋洋地说:“不就是毕业吗,急什么啊,起这么早?”

我说:“那我认真看谁了?”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他身旁那个同样高大的男同学。

小别数日的恋人见面,竟然讨论胖瘦等与思念无关的话题,真是无聊。不过,因为旁人在场,不想做秀表示亲密。

他以为我生气了,便说:“你的眼睛近视了吧。”我没有说话。

他把我介绍给他同学,说,“这是我同学王浩泽。”

他同学很有礼貌地伸出右手,说:“你好。”

还要握手啊?我面带微笑,礼貌地伸出手,也说:“你好。”

他说:“以后叫我浩泽就可以了。”我觉得“浩泽”有些不太顺口,所以以后一直叫他王浩,随便地就把人家的名字给省略了一个字。

我点了点头,说:“好的,你也可以叫我小璐。”

大成说:“别客气了,慢慢就熟悉了。对了,改天把尹娜带过来,大家一齐聚聚。”

他说:“不想让她过来,她最近又犯病了。”

我猜,他俩口中的这个女孩子可能是的女朋友吧,她生病了吗?既然生病了,他为何不陪着她呢?管她呢,别人的事情懒得琢磨。

但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以后的日子里,这个女孩子竟与我产生了一些纠葛。

我们三个离开他们的住处,来到一个吃饭的地方,我请他俩吃了一顿饭,大家聊了些近况。吃完之后,已十点半了,我叫了辆出租车,将我送回住处。

大成打电话来,问我回来了吗?

我说:“刚进屋,正准备休息呢,你也晚安吧。”

快要睡着时,手机响了,原来我忘记关机了。拿来一看,是大成来的信息:“想你了。”

我回复了一个小笑脸,并说:“做个美梦吧。”希望他能梦到我。

周末,大成过来看我。我把他介绍给哥哥与嫂子。简单的寒暄之后,他们似乎没有什么可聊得了。

哥哥请我们吃饭。吃饭时,话题又有了。因为哥哥与大成都喜欢艺术与设计,所以,有一些共同的话题。就是这样的小事情,也给我带了小小的喜悦。心里想,这下子哥哥与大成很快便会熟悉的。

虽然,国贸与亚运村离得并不近,但是,北京的交通如此达,更本阻挡不了我俩的相见。

星期天时,我俩经常在一起。还会一起玩,一起逛街,一起看书,但是,总感觉有些不同往常,可又不知道哪里生了变化。

女人是敏感的动物,总喜欢没事找事。我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自寻烦恼。

一个月之后,大成找到了工作。那天,在他租住的房屋里,我们举行了一个小小的庆祝活动。大成说要在北京好好干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