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郅望含泪厚葬了张太监后,便开始策划光复大业的梦想,占山为王后,他按宝图所指的方位找到了宝藏,这是一笔相当可观的宝藏,价值无法计算与衡量,拿了一部分后,其余的他全做成记号,每颗宝贝上都刻上“寅”字,以表示这些宝贝全属大寅国所有,然后招兵买马,将一些前朝遗老和隐藏在民间反玄复寅的势力招集起来,开始与大玄朝长达十年的持久战争。

阿紫手无寸铁,只好在林中左闪右避,对方则是刀刀相逼,看得出,也并非是刀刀致命,阿紫心想,这样左腾右闪也不是个办法,得尽快结束这场恰似游戏的交锋。于是她借着夜色和竹林的掩护,躲于暗处,想趁之不备将对方撂倒。

此时的阿紫多想幻化成莲,与它并列,一起默默相守这似水流年。

“姐姐?好的,谨遵师命。”

“结果呢?结果咋样?”胖子有点迫不及待地问。

再淡漠的心境,在这样的目光凝视下也会怦然心动;再无所谓的不羁,在这样的柔情里也会羞涩。他们就这么凝视着,感受此时的无声胜有声。

“哎呀,公子是来买衣服的吧?我们店虽小,款式却多,公子随便看随便看。”真是块做生意的料,看到这么一位光鲜亮丽的翩翩少年光顾小店,断想这公子出手一定阔绰,老板娘赶紧迎上去热情招呼。

“唉,哪像个出家人,分明一如单纯的童儿,她们不是六根未净,而是沉睡着的心就从没醒过。”阿紫这么想着,走到两人的身边,左呼右唤,提醒她们稍稍收敛,别走散了,却无论如何也不忍心跟她们解释一些红尘里的道道框框。

“哦,师傅怕是失望了,这房屋的客人天不明就已离开。”欧阳似乎想起了什么回答道。

断魂伊人泣临窗

“师傅们要开几间?”

“你这不自量力的东西,还自称为王,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二十一世纪的擒拿格斗术——单挑腿之王。”说着话,阿紫再次飞脚在他面前虚晃了一下,吓得吴僚就地一滚,连呼饶命。

玉儿的一声惊呼,打断了正在遐想的阿紫,她抬头顺着玉儿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从夕阳深处卷起一股飞尘,逐渐朝这边而来,那么的快速,阿紫想让玉儿和月儿躲避,走其它小路,怎奈,这荒凉之处除了荒草摇曳,再没有第二条可行走的路,也没有可藏身的所在。躲避不及,眨眼之间,一队二十几的人马便将她们围在其中。

“客栈?”阿紫如梦方醒般地朝着马上之人急呼:“公子请慢行,贫道有事相问。”

“师傅,这些都是我和梦儿上山采野果灵芝时,见其晶莹剔透,心生欢喜,便捡拾带回,闲时把玩的。”

“是的师傅,自从您那日绝尘离去,弟子们就将您的真身供俸起来,日夜守候。”

阿紫被这身美丽的皮囊惊吓住了,一时急火攻心,对着经案用力一拍,只听一声闷响,摆放经文的石案竟裂成两半,并慢慢地朝她的脚下滑来,出于本能,她用脚轻轻一挡,脚边的石头像纸糊的盒子一般竟飞出一丈开外,阿紫顿时目瞪口呆。

穿好衣服,顺便扫视了一下石屋。这石屋里摆放着一些简单的摆设,几乎全是石制的东西,石桌、石凳,石壶、石杯,最吸引人眼球的是石榻前的那尊点着檀香的香炉,还有香炉前的蒲团。

“我想,我们好不容易来一趟,想进。”

婉儿不解,但她还是听从了他的话,去房间取来木盒。这木盒是随郅望而来,婉儿从没相问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她只是帮他好好的收藏着。

郅望从贴身的衣兜里取出一把钥匙,瞬间打开小木箱。

“婉儿,你来看,这是什么?”郅望招呼婉儿。

“一只小木盒与一件做工精细、面料上乘的衣服。”婉儿知道,这不是一般人可以穿的衣服。

“婉儿,你也不问这衣服何来?而且还是女人穿的衣服。”

“为妻不问,相公想说时自会说,再说,相公以前的事婉儿不会过问的。”婉儿依然不失分寸。

“好,你不问,我来说。”郅望轻轻地将衣服搭于手中,“我是前朝大寅国的王子,这衣服是我母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