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苗寨外的山林,的确有着不少野物,苗寨中的青壮年,每隔一定的时间,都会进山里去打猎。众人吵嚷着要跟去,不过李延年的堂兄却不肯,道大山里面太危险了,随便一个什么东西都能要命,你们这些笔杆杆(读书人)去不了。

一天晚自修后,我走过李延年的宿舍,看见他们宿舍几个人,加上别的宿舍还有几个人,围在那里似乎在商讨着什么事,我凑过去一听,原来是有人提出大家伙趁暑假到李延年贵州的家去玩。

“什么事?”我嘴一快,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去到贵州那种十万大山里,以他们的身份,还能有什么事。

那个平头小伙子还想说些什么,抬头一见旁边的铁叔脸冷得像块寒冰,浑身打了个冷战,连说会的,会的,吓得钻进车里一溜烟走了。

这回反而是杨幽觉得奇怪,道:“为什么我不能一起去?”

杨幽向我介绍那个中年人,我转头看去,只见他也正在看着我,一双眼神十分锐利,一看便知是个会家子,单看他救我时那手百步穿杨的枪法,就绝对配得上这个眼神,而且我隐隐中觉得这个人远不止这么简单,只是站在那里,就能给我一股压迫感。

杨幽摇头道:“我也觉得青花教教义中所传的是夸大其词,不过银针却有着另外的功能。黄尚,我知道你在那棺下墓室中,就想问我为什么对那干尸那样做了吧?”

车很快驶出了市区,驶向山上,不过却不是郊区,因为我看见一栋栋豪华的住宅,华光琉璃,显示着住在这里的一定都不会是普通人。车最终在山什么好,只能讪讪道:“实在没想到你还会弹钢琴,还弹得那么好,都能上舞台表演了。”

我睁开双眼,看见前边的公路上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一个人从车窗内伸出手来,手来拿着的却是一把消音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却在此时,身前“叮”一声响,一把锋利无比的小刀落地,隐身在黑暗中的人“啊”的叫了一声,借着公路那边传来的光线,我看见有斑斑血迹滴落在地上。

那师父愣了一下,道:“同志,你自己要去什么地方都不晓得啊?”

“小伙子,你可真会睡,这一下睡去,得有六七个小时了。”我正看着小宋与那关口的守卫士兵交流的过程,旁边一个中年人笑着对我说了句。

高老板的身子一收,在椅子上坐得正了,微笑道:“你这东西,是汉朝的,而且我推算还是初期的货,给1万是少了点,这样吧,我给你3万,还望黄兄弟以后有这样的土货,给老哥我留着点就是了。”

罗大疤倒吸了一口凉气,九十年代初期,一万块钱够一个普通家庭花上几年了。

罗大疤苦着脸,道:“开玩笑,谁敢在古墓中乱吃东西,我也没敢乱碰,那段时间只顾着逃命,哪有时间,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这时候,罗大疤却是开口了,只是却是对黄芒埋怨道:“我早叫你不要跟他说了,你就是不听,你……”

一个钟后,我便在返回村中的大巴车内,胡思乱想着,在来回奔波过度的疲累中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那时候还没通高速公路,虽然老家乡下和我所在城市在一个省中,但也隔着几百公路,走的是省道,没有六七个小时到不了。

他的话刚到这,我就接上道:“再说还有我呢,我打算和小张一起干。”

我一愣,不明白她的意思,道:“李姐,我待在这里学习已经两三个月了,耳朵哪还在办公室里那么灵,怎么了?”

那个中年人反复问了一些问题,我只说我不知道,不清楚,问到最后他觉得在我这似乎得不到什么答案,便将我送到另一个房间,让我等着。过了一会,芒果头也回来了,打了眼色问我怎么样,我轻轻摇了摇头,说没什么,他则是点了点头,意思是他也没说。

杨幽一顿,我看见她身子微微一颤,知道她想起之后的事,刚想岔开话题,却听她道:“我们打了盗洞进入之后,正好到了那个尸阵的墓室中。都怪我不听哥的话,不然他也不会,也不会惨死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