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在找一个人,他出身或许不是多么好,他人对他都十分不好,只有一人对他好,背负着一份使命,少年时所有人都欺辱与他,天赋极高,但被所有人认为是废物,十分有机遇,经常历经危险,但是或许像我这个年纪的他,现在应该名震一方,人缘八面玲珑了。”张贤描述着他要寻找的人,江无凌仔细想了想,自己好像不认识这人。

雾有些起来了,但是很淡,对视线不起什么影响。很远处有点火光在跳动着,是别人在生火吧。

魔界和道派要不安宁了。

江无忌沿着塌边坐下来,问道:“是谁把你伤成这样子的?”

苏流云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一般,向江无凌抓去,江无凌反过身来,将剑抬起与他抗衡,苏流云抓住了剑身,即使这样,江无凌还是被逼退了几步,苏流云眉间一皱,左手持剑,剑气一凝,将江无凌打到旁边的石壁上,他吐出了一口血,滑落下来,双手也持不住剑了,腰间的伤挣地更厉害了,现在无力站起,在江无凌刚才站立的地方,被砸出了个深坑。

本来这点伤不足以成为逍遥对他仇恨滔天的原因,关键是醉梦在打完他之后,又搞地逍遥三天下不来床,腰几乎要断掉,现在逍遥的腰仍旧不是很好,那段时间逍遥每天都在重复要杀了醉梦。在那两年后,逍遥偶然又遇见醉梦了。

苏流云一笑,不同于他平时的表情,是那样的不屑“哦?”

苏流云在四周巡视了一下,过道也不是多么的宽阔,周围有龙头的烛台,但模样又却不太像龙头,倒是像个小孩笨拙手艺雕刻成的狗头。苏流云发现了墙边的玄机,他走近去看,江无凌也发现了,正准备去凑个热闹的时候,耳边的声音再度响起。

不过就江无凌所知,这个一个早死,一个晚死,这苑庄有山有水,还有些小住宅,在这里面永远的生活下去也不是不可能,但就是少了些活物,除了水里偶尔有些的动静,这里就真的是寂寥渗人了,那扇白玉门带来的寒气更是逼人,如果在酷暑的话,这块玉定是个宝贝。

但是那些魔修他们的站位到是像一个三边形,是好防御或者撤退的阵型,进攻却不是那么有利,人数太为中间聚集,每个人的距离都是几近相似的,不好施展动作,而为首的魔修,虽然站位是最靠前的,看似是核心,但是却与后面的距离过于相近,前方的细小空缺,像是习惯性站位,但是看起来更像是为什么人预留出来的位置。

“不是,恰巧游历路过。”江无凌回话道,他对这个张喻谨的印象还好,让江道陆闭嘴,肯定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

那个少爷望向那个戴面具的人,恶狠的说:“江弃你是不是胆子大了?”

而现在苏流云结了这么大一个印也没有气喘也没有虚脱,反而有条不紊的给江无凌输送真气,在输送的一瞬间,他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但是他没有说出来,江无凌也看到了,他也只是一笑。

后来江无凌单方面和苏流云成为了朋友,他怎么调戏他,怎么捉弄他,苏流云都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过分了苏流云会把他丢出去,也没有什么过大的情绪波动,他也只见过苏流云一次笑。

“你是准备上哪里去吗?”“周游。”“那太好了我们一起吧,以后万一我又犯了,你不就可以治一治我了吗!!”“好。”

江无凌觉得自己待在江府一事无成也不是个办法,好歹江家也是修仙大家,别的门派还是很愿意收他的。他跟江夫人交代了,江夫人表示很支持他,如果有难不必在意,直接报林菀江府的名号,即使现在以前的家主不在了,可是论修为江夫人何尝曾经不是相当一位仙人呢。

“有有啥事么?乌无忌哥”他看向乌鸡,江无忌愣了一下,早知道就让他睡死在树上掉下来摔死吧。“吃饭。”随即他就走出去了

江无凌摸出了九张符,向空中一抛,随即发出了耀眼的白光,白光跳动着,与江无凌的呼吸频率相对应。手中攥着的一个银符,上面空空如也。苏流云的剑分成了数把,环绕在身边,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

“借你剑一用!”江无凌向着苏流云喊了一声,随即踩上了苏流云剑中的一把,飞升到了数丈高。

在张贤有所动作时,那帮人也有所动作了,一看那拿符之人的阵势,便得知如若让那人得到了机会去蓄力完毕,其后果不可限量,现在当务之急却不是解决那拿符之人,反而是张贤,在这深山中,不必众人多加了解,便也都深知在这里是使不出气力去战斗的。

此时,是个明眼人就可以看出,是张贤的阵法让那俩人恢复了内力。

何况这是名无的命令,如果抢走了他们的牌子,或者让他们无缘修炼,那自己绝对可以下半辈子无忧。

江无凌飞到半空处,在那伙人攻击张贤时,手中的银符已经被他画上了字符,双指夹起,放于鼻梁之上,念了句什么,随即扔到空中,那银符没有飘飘然落下,反而分成了数份,江无凌的身边浮现了无数的令人费解的字符,呈暗金色,不断流动着。

这些事却在瞬息间发生。

符在众人身后爆开,苏流云的剑挑断了他们的筋,但是有几个顽强的人,他们躲开了这次袭击。同时驾驭数十把剑,张贤当时深深感到这人绝对不简单。

江无凌给张贤打了个手势,张贤点了点头,瞬间把江无凌传送到了自己的身边,江无凌抬起左手,那把碧落吸收了不少的暗金色字符,隐隐约约浮现于上方,往苏流云身边一扔,碧落插到了地上,上方的字符却又全部飞升出来了,那些个剩下的人却觉得现在脚底如同陷入了泥潭般难以移动。

苏流云收起了所有的剑,因为这样消耗太大了,而且此时张贤也应该撑不住了,江无凌的符浪费这么多应该所剩无几了,到后方定有些作用,在此时全都用上的话也是无用,苏流云是这样么想的,张开手心,有淡淡的光芒在旋转这,不过比起脚下的阵法,却是那么不显眼,就连江无凌也没有发现。

先前被剑擦到或者碰到的人,都感觉自己的眼皮仿佛灌了泥一般,头痛欲裂,想要永远地沉睡过去。

江无凌拿符的手还没有碰到面前那人,那人就倒到了他的脚下,江无凌向后跳了跳。嘴里念叨着好险好险。

张贤收起了阵法,猛地单膝跪在了地上,大口的喘着气,这样的消耗实在是太大了,而且脖子上的血液流动不仅没凝固,反而染湿了衣襟,流了下来,只觉得脖颈间黏黏腻腻的,一阵阵的刺痛在震动着大脑,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江无凌被倒在地上的张贤吓了一跳,他连忙扶起张贤,还好那人呼吸还在,不过有些微弱了,脖颈间的伤狰的更深了,血液有的在外凝固成块,但是没有止住的痕迹,现在扔在流动。

江无凌拿出了他的那个包袱,拿出了那个白贴,盯着那片血看了半天,又抬头看向走来的苏流云。“哥们,你来吧。”

苏流云接过白贴,那白贴是江家治疗伤口最好用的一种了,苏流云撕开了上面的纱,直接贴了上去,血没有染透那白贴的痕迹。

江无凌坐在一边说:“哇塞,我以为你会先把血处理干净的。”

苏流云将张贤放到一边,站起来说:“无碍。”

江无凌虽说精通符咒,但是对医术一窍不通,就连最简单的风寒也不会治疗。

这可不能怪他,而是前世的江无凌也是对医术丝毫没有研究,更不如说直接没有天赋。

江无凌站了起来,抬头看向那被阴云埋没起来的月亮。再这么呆下去恐怕是夜长梦多。

况且他可不会草木之术,上哪里去寻得草药来治疗张贤,把他丢在这里又好像不太好意思。

江无凌走到山下,在黑夜中摸向那石头,咬着牙漏出了一个阴险的笑容,回头对苏流云说:

“不如咱把这里炸了吧。”

苏流云开口道:“你会被江无忌揍的。”

江无凌嘿嘿一声,“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是咱干的。”江无凌顿了顿,“对了,你有什么能支持爆炸的东西吗?”

苏流云拿出两个打火石,没有说话。

江无凌站起身,怂恿道:

“试试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