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就是顺道来看看你……”富贵一脸茫然的挠着后脑。

“柔娘姐姐,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对你隐瞒这件事的。”柳凝儿搀扶着她坐下。

“说来话长,我这次还有些事情要办,就不陪你们聊天了。”刚走了两步,就听到孙禹的哭声传来,只好又牵着马回去。

“施主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并非说一切有为法是梦幻泡影,施主心相不在佛中,又何必空谈佛经。”

孔颖达闻言冷笑道:“堂堂一国之君,才捐一百贯出来,他寝宫里的珠宝饰品加起来何止万贯?”

“什么?”郑颋闻言脸色一冷,“胡言乱语。”

王世充看着儿子,赞许的点点头:“你能想到这些,朕很欣慰,昨日我已经连夜将收兵的命令送往前线。”

不过王仁则却并不生气,一则这些时日确实受二人的孝敬颇多;二则王小麦的确合他的脾气。王仁则略一思索:“快则几日,慢则十天半月。”

理论物理学就是这样,一切的实验都在脑子里进行,因为现实中不可能存在完全符合真实情况的实验条件,是一套全靠研究者建立在一系列定律之上的数学理论体系,是否正确依赖于其理论体系所得出的结论能否被实验验证。

老道士推却了茶水,开门见山的说道:“王助教今日的言行不知有何目的?还请直言。”

礼乐表演过后,礼部的司仪宣布,国子监助教王小麦上台,要表演最后一个节目。观众顿时响起一片议论之声,这王小麦一个官员,竟然学那些倡优一样上台表演取悦于人,真是哗众取宠。

“一路上,王官人隔着车厢的窗子偷偷瞧你好几回了……”

众人都不解的看着他,不知道为何喊停。

“大禹昔年治水,正是吸取了亡父的教训,通晓堵不如疏的道理,对河流加以疏导。历朝历代都颁布严苛的法律限制商业,以为商业会祸国殃民,却不去弄清其中的道理,可笑至极。秦朝颁布了严苛的法律,恨不得将人们的每一言每一行都付诸于条文之上,最终却换来什么?戍卒叫,函谷举,楚人一炬,可怜焦土。”

这时,刚才的白衣少年焚起了一炷香,墙角的屏风后面响起了动人的雅乐,所有人都是整理好仪容正襟危坐,宛如大朝会一般。

“在下首次担当这样的重任,很多事还拿捏不清,因此我想请御史台的同僚到国子监一行,以免有什么不当之处。”王小麦说道。

“对了,提起上次的事,我现在还是一片茫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王小麦随口问道。

多方打听之下,终于得知了后世天下有名的信阳毛尖就产自豫州南部,花高价买了一处茶园。端午三天的休沐,王小麦一天没歇,亲手培训了几个机灵的炒茶师傅,派他们去茶庄炒茶,如今这第一批的春茶刚运到没几天,还算令人满意。这中间的过程就像眼前的这杯茶,可谓是苦尽甘来。

培养菌种反而难不倒王小麦,这些以前在生物课都做过,做过一遍的事,记忆都很深刻。

“原来是淳风,”孙思邈微笑着扶他起来,“你父亲还好吗?”

“你要干什么?”柔娘噙着眼泪追了上去。

“既然诸位没有异议,那继续进行下面的试验。”王小麦举着一个铁球,“这个铁球比刚才的更大更重,诸位是否认为滚落的时间是否比刚才的小铁球要短呢?”

“没错!”王小麦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这样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年竟然无意中发现了日心说,他记得,西方发现日心说,是在近一千年以后的事。这是怎么一回事?是原本的历史他就有此发现但后世不知道,还是因为自己的到来,引发了他的灵感,王小麦此刻心乱如麻。

三人见王小麦的表情就知道他也无能为力,不过饶是如此,也已经对他的数学能力惊叹的五体投地。袁天罡叹息了一声:“王助教大才,能推演到这一步已算是实属难得。恐怕此事很难再寸进了。”

“五千贯。”

“这就对了,”王小麦拍拍他的肩膀,“勤礼兄大不了我几岁,我们兄弟之间,何必如此客气呢?”

颜家人秉承祖先颜回的生活作风,特别的俭朴。虽然身上的麻布衣服没像农民一样打着补丁,但是边边角角的却是露出了一些线头,一眼看上去就知道很陈旧了。

“还有,上次问过您的意见,您说要把国子监和这块场地打通最好,这又是一笔额外的钱。”

“真是活神仙?”身后一直装高手的刘达不淡定了,伸着脖子瞪着眼死死的盯着前面。

王小麦不屑的白了他一眼,继续和罗士信有说有笑的往前走,旁边走过的官吏都拿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王道询,心道王世充这个侄子真是个草包。

“那怎么行?”王小麦摆摆手,“以后再给你涨,就这么定了,去喂马吧。别忘了今天给你俩布置的课业。”

宋老三走到门口一把就把大鸟扔到了天上,那大鸟在空中翻滚了几下,扑扑翅膀飞高了。回到屋子才看见萍儿和大宝手里一人拿着一颗晶莹透亮的宝珠,顿时瞪大了眼。

“好像是郑王的侄子叫王道询的。”宋老三说。

王小麦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基本确定这东西和缝纫机的原理一样。下方是一个踏板,连接着一个传力杆,传力杆另一头就是一组简易的齿轮,齿轮上方又连接着一个砂轮摸样的圆盘。

“你滚不滚?”王小麦脱下脚下的布鞋就朝这恶妇扔了过去。

“所以你就打算把价钱提十倍?”

“郑御史,你说句公道话,难道我这生意做的亏了?”王小麦只好向对佛教亲近的郑颋求救。

“那若是我儒门的教义与之有冲突呢?”徐文远追问。

“小施主请坐!”老和尚还了一礼,“寒舍简陋,还望多多担待。”说着话,旁边却有一个伺候的僧人端来一个晶莹剔透的琉璃杯放在他面前。

“行了行了行了……”王小麦叹了口气,“我救你也是为了不给自己惹麻烦,我又不是雷锋,你现在朝不保夕的,就休要提什么报答了。”

“既然是王太尉的命令,那王太尉的手谕拿来我看看。”王小麦追问。

王小麦尴尬的一笑:“还是还上次一样,两份。”梁三拴马去了,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个十二岁的少年年纪虽小,却是什么活都能上手。一个月以来,直接把王小麦伺候成了一个好吃懒做的大少爷。

“有一种能把眼神放大的工具,叫显微镜,通过这东西就能看到了。”王小麦无奈的解释。

“在下姓陈,是寺内的记事。”

看着跪在地上的铁匠,王小麦有些不忍:“老宋,算了。就算他不给这些人设计图,人家买了咱的煤炉回去,用不了多少时日也就研究透了。”

众人皆是点点头。

女子闻言脸色冷了下来:“奴家孙氏,柔娘。”不过她一个开门做生意的妇人,本就惹人非议,心里想着和气生财,如今倒是不好开口拒绝这登徒子,只好对他不假辞色,让这人知难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