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有没有一点同情心啊,哪有你这样的父亲啊,儿子失恋了你不劝不说,还净说风凉话!”晓刚皱着眉埋怨着父亲。

见父亲一副不理解的样子,晓刚急得眼泪又落了下来,整理了一下思维,抽噎着说:“我被刘颖给耍了!她曾亲口对我说,只要是户口的问题解决了,他父亲就会答应我们俩的事的。可是昨天她那个乡长父亲亲自来到我的学校告诉我:做他的秘书可以,但要想成为他的女婿,门都没有!爸,你不知道当时我听了有多难受!看到乡长来学校找我,我心里那个美啊!可谁知等来的却是要我和刘颖分手的话!当时我如同从天上一下子掉进冰窟窿的一样!连死的心都有!要不是想到你和我妈辛辛苦苦把我拉扯大也不容易,我真想那么地。”

傍晚彩霞回来了,喝完婆婆熬的人参老鸡汤和鸡蛋小米粥,躺在热乎乎的炕头上,看着身边娇弱的新生儿,她感到心里暖暖的,藏在心底的刚结婚时的不快彻底的抛到了九霄之外!一大家人围着这个小生命有说有笑的,笑声从那并不隔音的玻璃窗缝飘出来,跌进了朦胧的夜色里。

“女婿女婿莫着急,要想领走媳妇,快快献上66顺来!”听声音?不是丈母娘。

“我回卧室睡?你们爷俩都不回来,我自己睡得着吗?说,这么晚了和谁在一起的?”刘颖一回来,母亲的睡意全无。

看着那大红的喜字,晓辉一边想着心思,一边整理着笔挺的西服:哎,能够娶到彩霞这么美的女人真的不知是福是祸,彩霞真的如她自己所说,不见红是小时候做劈腿撕裂的吗?心里嘀咕着,不禁想起那天与彩霞偷吃禁果的时刻。

“千真万确!爸,您把耳朵凑过来—”晓辉神神秘秘的看着父亲,满眼的期待。友文只好茫然地把耳朵凑过去。

任务分配下去了,友文的心里却七上八下的,哎!有些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蝴不禁在心里默默的祈祷起来!但愿自己的计划能够实现!

“呵呵,猜就猜,二婶的脸啊藏不住事的—准是好事!”友文一边往屋里走一边乐呵呵的说。

把个坚硬的土地哦

“啊?就那个于勇,满脸疙瘩的那个?咱闺女能看好他?说破天我也不信!凭咱闺女170的个头,俊俏的模样能看上他?不信不信,怕是他叔搞错了吧?”秋菊坐直了身子,一副惊讶样。

“你看你说的,好像吃多大的亏似的,用你是俺瞧得起你,在俺心里把你当成俺学习的模范呢!你看你账目算得叭叭响,活儿干的漂漂亮亮的……”

“嗯嗯,俺没怪你们,都是他自己不好死犟的,这个家也不知有什么贵重的东西,轻易地他不肯离开半步。”

“是啊,新队长就是我啊!这回你该高兴了吧?”友文自豪的说。

“哦,为什么?我没听说你和哪位老师不和啊?说说理由吧!”校长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他。

“怎么,你是嫌弃我的礼物不够深情是吧?”郝灵故意嘟起了嘴。

秋菊的话不多,可是听在友文心里却句句有分量:是啊,秋菊对于这个家付出的太多太多,而自己呢?…

热闹了一天的屋子终于安静下来。屋子里静悄悄的,看着满面娇羞的新娘子,兴奋的友文一口气吹灭了蜡烛,温柔的替秋菊解开了衣衫,这一夜免不了又是一番翻云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