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相许如何?”宁轻歌挑眉。
“宁小姐,你服不服气?”宁轻歌挑眉,她有的是办法治宁惜瑶。
宁轻歌回之一笑,一挥手,一副诗词挂在了栏杆处,游龙走蛇的书法呈现在眼前,第一眼,让人钦羡。
宁轻歌心中已有答案,这名女子定是被她推下来的。
“跟我和离,她转正,你们相敬如宾,为民除害。”她的眸子里满是讥诮。
即墨渊抱着她到了前厅,用膳。
“就像这样……”宁轻歌伸手扯下腰带,半边香肩躶露。
“酒窖拿的。”宁轻歌淡定地擦拭着嘴角的酒液。
“王爷若真待我好,就写封休书,我会感谢你一辈子的。”宁轻歌语气悠悠。
“……”那是哪个?
王爷您这护犊子有点过了啊……
“我咬了他一口。”
“砰——”
身边掠过一道紫色流影,将她稳稳当当地抱在了怀里——
“噢……”宁轻歌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即起身,“走吧,去找水丘兰。”
“你也别碰轻轻!”殷夜离也不甘示弱,躲开他的同时,也一拳打向他的手臂——
宁轻歌绕开他,欲踏上马车,却又被殷夜离缠住了。
宁惜瑶面色铁青,迟迟不肯跪下。让她给宁轻歌下跪,那是对她生命的侮辱!
“……”
杀人于无形……
果然,以回门为借口,王府上下无一人敢拦她。
“王爷昨晚说过不喜欢强迫女人,怎么才过了一宿,就翻脸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属下在。”萧风立刻窜了出来,他心中暗惊,能惹得王爷如此震怒的,恐怕就只有王妃了。
“是。”大方的承认。
“这是你欠本王的。”即墨渊舔舐着嘴角的腥红,那是属于她的鲜血。
“即墨渊,放我下来!”宁轻歌在他肩膀上挣扎着,身子却丝毫挪不动。
“一直很肥。”
不多时,宁轻歌便带着一个篮子,骑着白马走了。
宁轻歌,若你真的是王爷的软肋,我一定会剔除你。
“有人放狗咬我,难不成我还傻站着被咬?”
采苓:“……”
“王爷请不要这么大声地说话,很影响我的心情。”
“……你开心就好。”宁轻歌也无意在这种小事上跟他争。
“少主,接下来该怎么办?”侍卫上前。
宁轻歌一口气跑得老远,生怕那个神经病追上来,那她这顿饭就吃不成了。
“多谢姑娘的见面礼。”紫袍男子笑颜如花,上挑的唇角颇有挑逗之意,一张妖魅又邪气的脸庞,逐渐逼近她……
……
“即墨渊,你听不懂人话?”宁轻歌的语气夹杂着火药味,这是危险的暗示。
即墨渊反应迅速地偏了偏身子,那一口便落在他肩膀上,否则,咬断喉结,他就得死!
她做了一个很长梦,梦见她的从前,父王的死,宁轻歌的死,庶系一家的迫害,母妃的离去,即墨渊的漠视……那些痛苦的记忆,一一烙印在她心里。
“王爷喜欢谁,宠谁,都是他的权利,你只需要多点容忍的雅量就行了。”戴太妃笑了笑,“这于你也好。”
不过,虽然两人的立场不同,但出发点是一样的——都不希望宁轻歌得宠。
闻言,宁轻歌肩膀抽了抽,掀开袖子露出手上的守宫砂,委屈巴巴地道,“王爷根本没碰过妾身……他连多看妾身一眼都不愿意。”
玩笑话而已,她并不抱一丝期望。
即墨渊的视线一刻不离她,薄唇轻启,“杀人偿命,王妃不知道这个道理?”
水丘兰被她问得一懵。
“那你也休想要解药。”宁轻歌不甘示弱。
而男人呜呜咽咽着,鲜血眼泪横飞四溅,最后疼得晕死过去。
即墨渊忽地反应过来,该死的,她就是宁轻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