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她身后的几个贵女,只觉得脸被啪啪打响,火辣辣地疼。

“哦?难不成这位公子有更好的诗?”三娘对她来了兴趣。

宁轻歌轻‘嗯’了一声,便没管绿衣女子,顾自往楼里走去。

“你看着本王的眼睛再说一次。”即墨渊霸道地勾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

即墨渊没理会她,端起小碗盛了一碗粥,舀了一勺,轻吹了口气,递到宁轻歌嘴边。

“王妃都能爬树了,抱一下应该不会怎么样吧?”即墨渊忽地俯身勾起她的下巴。

“王爷太重了,还是下去吧。”宁轻歌皱眉,这棵梨树会不会被他压断?

“他哪点比得上本王?”

他虽不是学医之人,但跟叶神医交情匪浅,多多少少也懂得一些医术药理,这碗药里的东西,他还是闻得出来的。

即墨渊不忍心吵醒她,动作轻柔地把她抱起,脚步又快又稳地往寝殿去,途中遇到了水丘兰,她正准备开口告状,却被即墨渊一个眼神杀了回去。

“不过是嘴。”宁轻歌勾唇。

“啧啧,还是这么凶……”殷夜离的指尖描绘着她的红唇,宁轻歌张口就咬,毫不留情!

“嗯?轻轻。”殷夜离含笑看了她一眼,一挥手——

采苓一愣,“回王妃,殷少主是星云宗的宗主,同时也是东齐国的皇子,他常年久居陵安国,却不是质子。”

宁轻歌:“……”

“本少主不缺钱。”

宁惜瑶咬紧下唇,不语。

“既然轻轻都发话了,你还愣着做什么?”殷夜离很没脾气地笑了。

“姑娘这是怕了?”殷夜离撩了撩散落的墨发,妖冶的红唇勾起。

“王妃,奴婢得先去禀报王爷……”采苓弱弱地道。

“看了又不吃,跟耍流氓有何区别?”宁轻歌置之一笑。

“听到没有?”宁轻歌还算看得起即墨渊,至少没帮着外人一起来欺负她。

“送一床锦被过来。”即墨渊冷冽地吩咐。

即墨渊笑了,他就知道,宁轻歌就算再怎么变,对他的爱慕之情却是刻在了骨子里的。

……

“你脑子有毛病?”宁轻歌忍无可忍,他一天不自恋就会死吗?

那清冷孤傲的女子,就像一朵梨花绽放在夜色中,美得不可方物。

纸钱和细香也分好与坏、廉与贵。

水丘兰收敛情绪,轻声回道,“太妃娘娘前几日见了王妃,印象还不错,她安分守己,也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特意让妾身嘱咐王爷,如今的状况,您不能跟她闹翻,能忍则忍。”

“发生了何事?”即墨渊这才提及正事。

宁轻歌正漫步在石子路上,眼前突然闯过来一只体型庞大的恶犬——

“你嫌本王吵?”反了天了,这女人竟敢嫌弃他!

但不得不说,他真的想太多了。

二楼,她跳了。

“客观,您要点些什么菜?”小二毕恭毕敬地道。

忽然,头顶上响起一声调侃,她抬头,看见一个紫袍男子坐在墙头。

即墨渊果然说到做到,薄被子和丫鬟都给她送来了。

“我可没答应你。”宁轻歌气恼,朝他伸手,“衣服还我。”

“嗯……”即墨渊吃痛地闷哼出声,却不闪躲,任她在他肩膀上作乱。

……

“太妃放心,臣妾祝福他们都来不及。”

宁轻歌,你给哀家等着!

“摄政王本就不近女色,你不被临幸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太后悠悠地端起茶盏,“话虽如此,但你也要尽力为皇家绵延子嗣,懂了吗?”

宁轻歌一脚踩上马车,居高临下地蔑视着他,“王爷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