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丹丹,梦破了可以再做,还可以做个更好的梦。

小茜屡劝不止,只好在旁边唉声叹气。乔银山却心安理得地欣赏玉朗的狼狈像。

玉朗问:“梨花守身如玉的意思是……?你的意思是她还是个处女?”

伯母不由分说,举起扫帚就向玉朗叉去;但那扫帚短了够不上,伯母就在下面一边空叉一边气呼呼地骂道:“你这猴头,还不给老娘下来,快滚下来……”

“这也正是我想知道的。”小茜说,“依你所说,刘思翼没做那样的恶事,丹丹胸部的抓痕是怎么来的?”

玉朗定睛一看,果然是乔银山——这时小茜和伯母都诧异地看着玉朗。

小茜为什么会突然改变态度,一是她觉得李玉朗来意并非不善;二是想弄清丹丹将自己遗弃多年的小名告诉刘思翼应当说明他们已有某种默契,为什么还被其强奸;三是刘思翼和这李玉朗怎么看都不像邪恶之人。

那个叫小茜的又抽泣着说,哎……!我也不知道。问她,她就是哭,什么话都不说——哎!我想丹丹可能是越想越伤心吧。停了一下,小茜又说,我去看下丹丹,你扶伯母回家休息吧。

请问,梨花,我可以用自己这颗饱含青春、真挚与浪漫的心介绍一下自己吗?

接下来好像有什么心事一般,玉朗久久一言不发。

“真的给我吗?”乔银山喜出望外接过手机,道,“删除了没关系,丹妮就是后—……”乔银山话未说完,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