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朗苦着脸说:“伯母,你就别牵水管了。你水管没牵好,我跑你楼上去了。”

小茜难过得说不出话来。

那个李玉朗跳上吊灯蜷着——也不知他怎么能跳那么高,也不知那么大块头,吊灯怎么没被拽下来,又怕吊灯承受不了那么大的重量真掉下来砸伤伯母,愣了一阵就上前去要拉开伯母,说:“伯母,快别叉了,让他下来,别灯掉下来砸到你。”

玉朗:“是的。”

伯母一听,脸色骤变,厉声喝道:“好你个挨千刀的王八羔子,欺侮我女儿,还敢找上门来,我要活剥了你。”随即朝玉朗扑将过来。

“小茜,叫这家伙滚吧,别跟他罗嗦了。”乔银山道。

玉朗看到一个与梨花年龄相仿的清秀女孩从那儿走了出来——看来这就是小茜本名姚茜——赶紧敲门。

我是梨花……。

刘思翼对玉朗说:“玉朗,这事情已经很谢谢你了。”

穿着这一身“其外金玉”,玉朗其实颇感难受。就像他自己说的,平常穿着很随便,浑身就很自在。换身高档的反而像皇帝老儿带顶沉重的金冠——神气并痛苦着。特别是思翼坚持要玉朗带的这条铂金项链,荡来荡去的就像是脑门冒油的暴发户的肠子在那儿蠕动——简直是一种精神折磨。

玉朗若有所思地看看乔银山,没有答话。

思翼:“玉朗,真没想到你帮助别人也这么执着,难怪你妹妹说没有你办不到的事情。”

乔银山虽未见功,但不像几位同伙“练拳不练功,练功三分钟”,气力还算绵长。当下气回三转,滑行上步,猛地吐气开声,连环双掌结结实实印在玉朗胸膛之上。玉朗略一含胸,释放了一些反冲之力。

没想到玉朗另有所思,刘思翼讶异道:“你说。”

刘思翼悄声问道:“玉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