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济南也少有大规模的游行,有两次涉及重大历史事件的事儿我就不说了,大家也别问我,那个容易惹麻烦。但是还有一次是钓鱼岛事件初期,济南抗日游行,没砸车没闹事儿,就是游行示威,声势浩大全国都数得上,而且游行路线很长。我骄傲,我自豪,为我是山东人,更是济南人而自豪,这是济南人文明却不失血腥的一面。

马叔的女儿小马也算不上非常漂亮,但是算得上是个美女,后来她找了个混混男朋友,我还因为那男生的误会而发生过打斗。我在这里敢于说这个问题,自然说明那场打斗我赢了,几年的业余散打让我把她男友打进了医院,但因为她男友是持械而我空手所以我属于正当自卫。为此我和小马也好几年没说过话,直到她和那个混混分手了而她也年纪渐长才恢复了些。

这个环境有些嘈杂,我并没有录音,也不想让他们因为有录音笔的存在而尴尬聊不开,或者说话磕磕巴巴的,所以这段记忆可能有所偏差。

面包出租车的起步价好像是四元,后来长成了五块和六块,有时候还能划价,但这车倒是能做不少人,有时候一大家子去郊外或者动物园玩,两辆车就足够了。

不出意外,李琦要吃我做的饭,老鬼我不是自吹自擂,我做饭还是有一套的。于是我便把他请到了我的单身公寓,当然此时我已经有了女友,但我还在这里写东西,我们只是偶尔小聚,有时候写东西需要孤独一些,所以我和李琦的谈话并没有什么影响,就我们两人在家。

史大师眯着眼睛说道:“只怕李琦这是话里有话。”

密密麻麻的藤蔓爬满了整个院子,这里并不适合这种植物生长,比如咱们常说的半山绿爬山虎之类的,这里的气候和土壤都不该生长这个。但事实上,这里的确长满了,而且还往院子外面生长出去,远远的伸着把村间的水泥路都给拱裂了,足以显示它的力量巨大和生命力顽强。

他是个研究植物的,具体的科目分类我说不太清楚,但应该是各种各样的怪异植物,再详细的我们也很少涉及到谈话之中,或许可能有相应的保密协议吧。

但当我找到杜若的时候,杜若却回答的和小美一样,皆是称自己并没有看到过荒村,还说我们是一起回来的。我顿时浑身又是起了一层白毛汗,这怎么可能,怎么杜若的记忆也成了这个样子。难道是我记错了,还是我疯了?

不过我也始终坚持要离开的观点,于是队员们进行了妥协,说不再荒村中留宿,只是进去看看转一下就离开,天黑之前就能出山。我见双方僵持起来,或许妥协也是现在最好的办法了,于是乎便答应了下来,这是我至今还有些后悔的。

赵军点了点头,然后开始讲起了这次经历:“所有看过这张照片的人,都觉得照片中有人在说留下来吧。此次行动的起因是因为一个助学基金,对,就是你也资助的那个助学基金。这次我们俱乐部的一个社员,跟着去探望资助学生的家庭。照片上这个地方是沂南边上的大山之中,是一个废弃的村子,我的社员杜若,他去了人家贫困学生家里跟那学生的父亲闲聊的时候就说起了一些荒村。那家的男主人就说了这个村子的存在,但才刚说了这个村子的大体位置,学生的爷爷就跌跌撞撞奔了出来,老人家虽然年纪很大了,可身体非常好,他健步如飞朝着他的儿子就打了过去,边打边叫骂。

当然说到看守所或者在派出所充当临时看押作用的审讯室中,要收缴这些可以勒死人吊死人的东西这一点也不能一概而论,看守所严一些,派出所则不是必然,要分情况。比如我曾经的因为各种各样原因的一日或两日游就没有被收去,是因为我没有犯罪动机,也没有过度悲伤和过激行为,犯不上自杀或者杀人,故此此事也得因人而异。

甭管这是封建迷信还是别的什么,总之还真管用了,村子里不再死人而村子中的人也极少外出,就算外出那一身的法器看起来也好似是修行之人一般。但怪事并没有因此而消失,围绕着几个村子,时常会在村外传来女人阴冷的笑声和歇斯底里的吼叫。我们所接到过报警,去了几次也的确有这样的情况,声音时东时西,根本判断不了声音的来源在哪里。

副所第一个反应过来,大喝一声就冲了过去,我们也紧随其后冲了进去。下面那个人或者说那个东西扭头便跑,从打开的窗户一跃而下,朝着楼下跳去,并发出了一声令我今生难忘的惨叫。

副所的正气一直是我所钦佩的,我也为我是济南这样一个全国治安名列前茅的一座城市中的警察而赶到骄傲,即便我只不过是个小小的民警。但那一夜,副所的脸上有些苍白,眉头紧皱难以说出话来。

我们在客厅的架子上看到了那块儿硕大的石头,足有半大个人大小,这在鉴赏石中已经算是不小的体积了。我们围绕着石头

左瞧瞧右看看,嘴里不住的夸赞,这是对石痴的一个安慰,人都有这种特性,自己喜欢的东西也希望别人跟着夸赞,但实际上这块儿石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石痴眼睛里散发出失望的光芒,颓然坐在地上说道:‘你们就胡诌吧,你们根本没看出来这石头究竟哪里好。’

我们当时虽然是虚情假意,但是也都是混迹商场多年的人,假话只要不是说的太多听得应该和真的一样,石痴怎么知道我们是在骗他呢,莫非另有隐情?

果然据石痴说这石头上面有个人在动,还是个女人,她在轻柔的唱戏,身穿古装惟妙惟肖,声音十分悦耳令人不免沉迷其中。石痴说完了这些话还问我们没看到吗?

这下众人全愣了,不免打了个寒颤,倒不是觉得遇到了鬼什么的,主要是石痴这状态太吓人了,他不会是疯了吧。石头固然有神奇之处,但也绝不会像放电影一样,给人以视觉和听觉的连续感受啊,这实在是令人难以理解。于是我们一个个推脱一番,便匆匆离去了,谁也不希望和一个已经疯了的人独处一室,万一石痴真的做出什么过激行为,那可了不得。如果他杀了人或者伤了人,只要精神鉴定证明证明犯罪的时候他真的意识不清,不能辨认或控制自己的行为,那就可以免去刑责,只需强制精神治疗就行了。

我们都是有家有业的人,为了安全便匆匆离去了。十多天后,石痴被发现死在家里,但是死状却十分离奇,他穿了一身戏服,还是个青衣的打扮,描眉画眼弄得很是女人,猝死的石痴死因是脑动脉爆裂。但后来听说他们家一直没有此类病史,而他的身体一直很健康,也定期在做检查什么的。

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石痴的前妻为他弄了这场追悼会,事情便是这个样子。”张伯讲完了这个故事。

这时候父亲做了总结,他说道:“凡事都要有个度,若是过度痴迷轻者玩物丧志自毁前程,重者只怕就如石痴这样要搭上性命了。”说完父亲和张伯以茶代酒碰杯了一下。

读者朋友们,这绝不是因为和以前几次一样,单单因为灵异或者怪异才被我编入这本《中国灵异事件备忘录》的,故事也远没有这么简单。听描述事情的经过和后来我们的讨论,不管是张伯还是我父亲母亲,都不相信石痴所看到的景象是真实的,而实际上当时我也不信。事后张伯说这块儿石头是石痴从枣庄淘来的,我也只做了简单记录,这个故事没有延伸性也不够精彩根本不足以我写。

但问题出在今年春夏交际之时我的一次枣庄之行,我认识了一个人,他对我讲的第一个故事就是这样开头的:“去年二月份,我曾买了一块儿石头。石头很是奇怪,上面有个女人,一身的古装,会唱歌会动。我刚开始觉得很神奇,但后来才发现,这东西只有我能看见,而且我是那么的痴迷,简直到了茶不思饭不想的地步。

我当时很是害怕,因为我知道这东西肯定是有邪性的,我趁着自己还有一点理智,准备把它卖出去,送出去也行。不是我贪财,你应该知道的,这东西除非是卖了或者送出去,否则很难脱身,这或许也就是我的自私吧。

说来也巧,这时候济南来了个人,在鉴赏石行里很有名,大家都叫他‘石痴’”

一切了然了,这个故事果真是真的,而那块石头现在究竟在何处我并不知晓,只能徒劳道声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吧。我想有时候世界就是这么小,比如我的很多朋友就认识我女友的很多朋友,而我们两人在过往的这么多年中竟然没遇到,如今却又走到了一起。而女友闺蜜的男友竟然是女友的小学同学,我的发小嫁给了我的哥们,而这一切只能说句或许是天注定吧。估计石痴和这块石头,我发现这个故事的始末也是天注定吧,世界果真很小。

关于枣庄的那个人,他的确有些故事,但我还没想好该如何去讲述,他提供的资料也正在筛选当中。而因为这块石头的图案,也让我踏上了寻找另一个素材的道路,那就是戏子(或许这样称呼有些不敬,曲艺工作者,但此处是为了方便称呼和为后面做准备),日后我会给大家一一讲述。只不过接下来,我们要进入一个平凡但又不平凡的保安的故事里去了,让我们看看一个小区的保安究竟有怎样的故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