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春节过后,她要返校而我正好有个朋友的女友在这所大学读专升本,说来也巧,我正巧去曲阜收集一份很关键的文字资料,因为担心快递出现偏差我便亲自去取,三件事儿赶到了一起,我们便同车而去。

我没有开车,原因是我不知道今天会不会喝酒,当然我是喜欢喝酒的,但我从不跟酒鬼喝,除非是逼不得已。我喜欢三两知己把酒言欢,不劝酒不让酒,酒多酒少随自己的量,只要尽性就好,微醺最妙,禁止喝醉。

有一次我干了一整天,到了晚上十二点来多了,有四个男的要去遥墙机场那边的一个村子。说实话,我当时心里嘀咕了一下,不是太愿意接这个活,因为那年头那边比较乱,再说后面坐了四个男的,万一是歹人把我给杀了,或者把我抢了,总之也没啥差别,都是死路一条。你也知道,你阿姨这么多年我没让她出去找工作,我们这一家老小可全指着我挣钱呢,谁要是动我的钱动我的车,那就和杀了我没啥两样,我绝对得跟他们拼命啊。

好吧,我承认我心理有点问题,我也承认我有点贱,但这都是事实。(对不起,新的书迷朋友,你们可能看到这里我的形象就碎了,但老书迷都知道我的没节操)

我惊奇万分,竖起了耳朵倾听了起来。李琦说道:“植物和动物不同,但其实都是会动的,并不像外界认为的那样,植物是在那里的死物,没有生命。在严格意义上讲,植物不光是有生命的还是会动的,只是动的比较缓慢罢了,甚至他们也有自己的思想和喜怒哀乐。举个例子说,如果给植物放他们喜欢的音乐,他们就会长得更好,就是这个道理。

过了好一会儿,教授才过来,面色沉重的让我们做好心理准备,小心行事不要毛躁。

又是好几个月未见,即便联系的频繁了,却因为最近他也繁忙而并未坐下来当面交谈。二零一三年,又到过年了,亲戚们聚在爸妈家推杯换盏,长辈们共忆往昔谈天说地,有些话题不免是老生常谈,我们这一辈的听着无聊,则聚到了花房中聊天。

这个念头在我脑子里一闪而过,却又迅速推翻,因为这根本不合理,否则跟小美回来的那些东西目的何在呢?再说小美明显忘记了我们所看到的荒村,显然是记忆出现了偏差,当人受到了强烈刺激的时候,记忆扭曲消失都是很正常的。

我听了赵军的话点了点头,的确是这个样子的,起码刚才我第一眼就没看出来,待看出来的时候便是毛骨悚然。有时候光学照相机会造成这样的怪异之事,有的可以用科学解释,有的则是不论如何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比如现在这张照片上的那张笑脸就是那么陌生,并非赵军所认识的人,而且他笑的那么饱含深意。

第三张照片是村子的远景图,但看到这里,我却不由自主的浑身不停地打起了摆子来。这张照片没有一丝异常,但透过照片,好似那每扇门每扇窗户后面都有一双窥探的眼睛。这种眼神好似看到什么新鲜事物的样子,整村都躲在阴暗处偷窥,但眼神中却又有另一层意思,即便是在相纸上,我依然能感受到那股浓浓怨意。

男生吊死在上面,大致就是我上述所说的样貌,若是常人看到自然觉得吓人,但我见过的尸体也不止这一具了,有的比这个还要恐怖,况且有人陪着自然没觉得有多么恐怖。段宏进行拍照后又给上面打了电话,这才进入了现场。我没有跟进去,害怕现场留下我的指纹和脚印,到时候说不清道不明。

老太太无儿无女,在很多年前收养了个女婴当做孙女,最后因为没有出生证明还是村子帮忙报的户口,后来上大学后便一直留在南京工作。通过老太太的描述,以及一些照片档案的考证,女尸的体貌特征基本与老太太的孙女一致,可以判断她就是被害人。

但是在做完笔录后,我曾无意中问过一句,那人却说那天晚上他也听到了一声惨叫,声音令人毛骨悚然难以分清男女,不光是他不少人都听到了那个声音。声音不光尖锐凄惨还令人汗毛倒立,是一种用指甲划过玻璃类似的感觉,让人生理上就会产生厌恶感,浑身瞬间起满鸡皮疙瘩。

段宏吃着一份饭后的水果沙拉喝着一杯柚子茶说道:“xx大学你知道吧,那里是我所在的辖区,有天晚上一个学生没有回宿舍。大学生夜不归宿本来很正常,出去上网开房都是有可能的,又何况是个男孩子。但那天晚上的情况很特殊,是傍晚时分,有老师让他去北区一教楼附近去那份材料,就此男生失踪。

石头是大自然的一部分,也是有灵性的东西。人老精鬼老灵,你说这石头经历了多少年了,能没个灵气儿?

我玩石头玩的是图案和形状,当然金矿石什么的也玩,但是玩的不算多。有次我和一个朋友去泰安那边收泰山石,当然不能去市里收购,市里的石头太贵了。我们去了城郊一家石头场,结果还真淘到几块儿好的。我朋友也看中了一块石头,上面有个小孩儿,还是个小男孩。我当时也没怎么在意,就只对他提了一句醒,说这石头上有女孩儿是贵人有男儿是小人,要他注意点今早倒出手去。

当然民间所谓梦到小孩儿,也有女贵男贱的说法。不过那时的我以为这不过是个传说罢了,这块石头确实漂亮,朋友没用多少钱就买了回来,稍一做打磨,你别说,谁看

谁说好。但从那天开始他的霉运也就开启了,他做买卖做了二十几年,从没出过事儿,就从石头请到家里来后店里三天两头丢东西,结果过了一个多月,直接起了火灾,把店里的货物烧了个一干二净。又过了一阵,家里也出了事儿,家人继而连三的生病,最后他闺女说梦到了个小孩儿,这他才觉得可能不是流年不利而是刚弄回家的这块石头的缘故。

可是玩石头圈子很小,众人都知道他家里出了一些事情,现在又急着要出手这块石头,石头必定有古怪,所以没人敢接。

我这朋友没办法了,这东西一旦有了灵气儿,能送能卖不能扔,于是他便直接送给一个同样喜欢,但并不专业玩石头的人,这人和他关系不熟,具体是干什么的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据我这朋友后来给我描述,说那人又把石头给他送了回来,说自从收了这石头半年之内出了两次车祸。

最离奇的还在后面,我朋友虽然知道不能扔石头,但卖不出送不出的无奈之下只能扔掉,可别管扔多远,第二天只要稍不注意,总能出现在家门口,而且竟然能做到如此悄无声息,当然除此之外到没有别的什么灵异事件发生。朋友想要弄个摄像头录下来,看看石头到底是怎么回来的,我却打消了他这个念头。你要是没看清是什么东西还则罢了,要是看清了,只怕到时候才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呢。

我没什么信仰,但我觉得信仰这东西之所以神奇,就是信的人多了就有了一种精神力,也就是咱们老百姓常说的,香火旺了法力高。所以我们把这块石头弄到了千佛山上,还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烧了烧纸,石头就再也没回来,我朋友的厄运也就消失了。

故事就是这样,不够吓人,但挺神奇的。”

张伯说完,又给我倒了杯茶,我们对饮之后,又天南海北胡诌起来了。

本故事能够入选这本《中国灵异事件备忘录》,那是因为正如张伯所谓的那般,不够吓人够神奇,我认为这种神奇就可以归结为灵异,所以当之无愧被选录。希望读者朋友们能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