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冰,你疯了,你根本逃不出去的!被抓回来只有死路一条。”老汉试图劝劝她。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一样单调难熬,每日早早的就被叫醒,然后跟着就是一天艰苦的劳动,入夜后便被赶回茅屋里睡觉了。

她知道,现在的她不但人生地不熟,连路都不认识,而且只会说汉语,还带着手铐脚镣,如果逃跑,估计明天天一亮就得被抓回来,那样就坐实了她奸细的身份,而接下来的刑罚绝对是她不能承受的。陈晓冰叹了一口气,无奈的回到屋里,白天也是太累了,过了一会便睡着了。

“谢谢!”陈晓冰也不管是否是刚刚那个劳工啃过的,抓过馒头便塞进嘴里,三口两口便吃完了。从小到大,她从未觉得馒头有这么好吃过。刚吃了几口,她便噎着了,那老汉便把那碗粥递给她,她好不容易把气弄顺了,这才看向那老汉。

前面的人停了下来,陈晓冰知道目的地到了。这里是一座荒山,她是南方人,这里的荒山显然和南方的山不同,南方的山上都是郁郁葱葱的植被,而这里的荒山基本上以光秃秃的的巨石为主,巨石之间间或有少量的黄土,期间点缀着少许极具沧桑感的野草。

胡思乱想中,囚室外的天已经蒙蒙亮了,一缕阳光透过狭小的窗了进来。陈晓冰摸着饥肠辘辘的肚子,已经不奢望有早餐了,只想问狱卒要点清水润润几近干裂的嘴唇。她站起身来,想敲敲门,看门外是否有人能应她。

“小子?我是女的!”陈晓冰叫道,她虽然前面比较平坦,但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

“你是谁?来我大辽有何企图?”耶律濬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