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男:我经常坐这趟车,知道他爱晚点,大家都不跟它计较。不过以我的经验,他最多晚两个小时,不会晚太多。

这下袁青和没有马上回答,沉默片刻后关掉电视,直起身体正对安东月,依旧微笑:不会。

阿杰显然动心,阿波的活广告也增效不少。只见他紧绷多时的一张苦瓜脸瞬间打开,绽放灿烂笑容。阿凡好不容易缠上的绷带突然绷开脱落。

阿杰一摸脑袋,惨叫一声:啊!我脑袋怎么流血了。

阿凡大吼:什么怎么办,把这个大脑袋给我撂倒。

阿杰不服气,回击:面对现实吧,老人的眼睛饱经风霜,那是看透太多虚幻假象的。

这事完全可以归结到没事找事里边,两人急忙把袁青和抱住,告诉他不能把自己的世界观强加到别人身上。正当二人抵挡不住,即将被袁青和挣脱时,那对男女猛地拥在一起。袁青和身体猛地颤抖一下,接着全身松懈下来。连亚说:你看,跟人家脸没关系。

她用实际行动向大家演示了人的手除了剥花生、洗手、不洗手的另一项可贵功能。并教育袁与安,“路见不平”最直接的措施是“一声吼啊”,然后“该出手时就出手”。

阿凡:谁…谁蒙你了!好吧,这事我今天就给你办成,一定给你找个好姑娘。

安东月:没错,只要他坚持不懈喝下去,降到你那水平也是有可能的。

小璐:东月姐来了?

袁青和: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电视上都是这么做的,救护车来之前咱们必须做点什么。你也别问了,赶紧灌吧,再拖救护车就不用来了,直接叫灵车了。然后头转向旁边:连亚,你一个大老爷们儿别光站着,赶紧搭把手啊。

大头匆忙摆手:言归正传,言归正传。

为今之计,只有使用最笨的办法,也是最合法的办法。就是眼睛不看,用手一页一页地膜,摸到哪页残缺就把残页夹进去。说干就干,大头一手翻本子,另一只手去摸,头扭向门口的方向,没闭眼,一来看不见本子,再者还可以望风,防止有人过来。

袁青和:笨蛋,我这都数到18了,还46呢!

工人:现在你站的位置是大便池。

袁青和心里一声惊呼:啊!嘴上回应:开不开机。脑子里又添一个殴打对象。

袁青和再次把方块抄起来,愁眉苦脸。

姚菁:跟你开玩笑的。拿着吧,万一用得上呢。反正我这还多的是。

安东月:我没想过这些。

阿凡一把把他拨开,举杯:来来来!

老板:不是,我还没找你钱呢。

安东月:没了?瞳孔中依然是星光的倒影。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袁青和照胸口自虐一拳:传闻不全属实,我只是叫东月,那俩笨蛋断章取义。

王:不说这些了,你的工作怎么样,那帮孙子开眼了吗?

虽然他说的很自然,但姚菁看得出其内心的失落。不过无论如何自己的想法总算表达出来了,阿杰上心也好难过也好,也已经把事情看得分明。遂多云转晴,笑逐颜开,娇滴滴地挎上阿杰的手臂。

老头:哎呀,这个人,老牛了!文字犀利,下笔如神助,乃少有之旷古奇才。就是有一点不好,做梦没有女人。这是我的名片,需要帮助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