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和令狐冲面对面的站着,互相看了几眼,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还是李白伸出了手,不好意思地说了句:“在下李太白,素来好酒好诗,请多多指教。”

二人交锋过后,短暂停手,估计心里在慢慢的研究对方的出招套路,却又忽然出手!

“诶,不对啊?”我忽然觉得奇怪:“为什么狄仁杰骑的时候,枣红大马一点儿事儿没有,我骑上来,它反应就这么激烈。”

听了我的话,村民里有一些人直接就哭出了声,开始抹起眼泪来,任凭我们怎么劝也劝不住,刚刚取了新名字的福小羽也不肯让我们走,口口声声叫着皇子,让我无法拒绝。我一咬牙,干脆说道:“大家别伤心了,这样吧,我让商鞅和典韦留下,帮你们建设村子,我和其他人先回京城,等到顺利登基之后,再来看你们!”

李白摇了摇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项羽淡淡地道:“既然已经护送你们回了荒沙村,我的东西也已经拿到了,那我就走了,以后有缘再见吧。”

“咳咳。”项羽就站在屋里,我没好意思说是她打的,只能是一阵咳嗽,却忽然现韦小宝右边脸也差不多的情况,我赶紧问:“小桂子,你右边脸又怎么了?”

项羽又冲了上去,大熊眼睛红的站了起来,再次迎着项羽冲了过来,项羽没有躲闪,轻轻一个华丽的转身,顺势一个过肩摔,把大熊摔倒在地……

走在前面的项羽忽然勒住马绳,转过身来,吓了我和李白一跳。

想想也是,刚才北风那么大,如果不下雪,才是怪事情。我摸了摸脑袋,然后问老板娘:“有热水没有,我想找地方洗个澡。”

我毫不在意地说:“谁瞒着你了,你出来我就告诉你,这是专诸刚刚给咱们送信和种子的鸽子,送信的那只我给放回去了,这些就留下好了,嘿嘿,也好给荒沙村……”

我走来到栈道的入口处,用手小心翼翼地握住旁边的锁链,脚刚一踏上去,就感觉踩到了虚无缥缈的云烟之上,没着落似的,眼睛忍不住向下看,更感无助,这要是摔下去,估计连骨头都能给你摔成渣渣。

我甩了一串铜钱给老板娘,说:“行了,老板娘,我估计他是去阎王殿兜风,回不来了……你也别等了,趁早和你相公再多酿点儿酒吧,眼看着天气越来越冷,今年估计会是个冷年。”

我和手下诸人在堂中坐下,韦小宝说肚子痛,要去茅房蹲坑,我挥了挥手,让他去了。徐幽这才吩咐下人给我们上茶,然后客气道:“皇子,不知道你今天的行程是怎么样的?”

我在商鞅和狄仁杰的搀扶下走到那个活口的身边,我看了看他,笑了,要说这帮刺客也是活该倒霉,竟然用专诸刺杀吴王僚时使用的方法,这不是作死是什么,亏了我鸿运齐天。

专诸得意道:“这刺杀啊,关键是靠刺客的不怕死精神,就和我一样,当然,还有一些必要的技巧,比如我在上那道梅花凤鲚炙的时候,我需要先用筷子戳一戳鱼尾的位置,找找鱼肠剑的剑尖,心中有数,当然了,要是硬质的匕,就更需要这么做了,这么做可以将匕先前顶一顶,以便更好的拔出……”

我犹豫了一下,清了清嗓子,说道:“这个……哦,就这么分吧,狄仁杰和李元芳一组,韦小宝和典韦一组,我和项羽一组……”

“噗哧……”项羽在一边骑着骆驼,忍不住笑出了声音,韦小宝也是嘻嘻哈哈的笑起来,狄仁杰和商鞅与马夫骑着骆驼走在最前方辨识道路,李元芳夹了夹骆驼,快走到典韦身旁,看到典韦胯下那只骆驼“呵嗤呵嗤”的喘,也忍不住笑了,典韦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

见她这么说,还真是呛的我无言以对。恐怕只有等将来招募到花木兰,项羽才能有一个能说心事的伙伴吧……我这样戏谑的想着,脸上的笑容却忽然僵住了。

我木怔怔地点了点头:“难道是你从楚汉来到福朝时出了什么问题吗……”

在村长和我的煽动下,荒沙村几十口子人已经全部集合完毕了,男的拿着锤头锄头棒头,女的拿着木筐木筛,我看见一群孩子也从地上捡起了石子,吃不饱那个小姑娘也站在队伍中间,跃跃欲试。

“轰!”

现在就韦小宝一个人留在小土房里,那个神秘女子已经动手偷玺了,难保不会偷人,韦小宝这小子本身又不老实,万一惹出点儿什么事儿可就糟了!

韦小宝吓得在屋子里乱窜,商鞅和典韦在旁边看着,连忙出手把我拦下了。商鞅嘴里说着好话,典韦用一个大手掌在那里抚平我被伤害了的幼小心灵。我坐在椅子上,胸口一起一伏的难以平静。

过了一会儿,他们也知道找不着了,只好回到我身边,好好听我说话,我清了清嗓子,然后告诉他们:“我,是福朝的皇子,未来的皇帝。你们,是我福朝的公务员,我的臣子。这儿,是福朝的领土,这儿的人,也是福朝的百姓。这点儿你们同不同意?”

我指着身后这个荒凉无人的小村,问眼前的众人:“谁知道这个村子叫什么名字?”

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装作一下子没端平稳的样子,将酒碗摇晃了一下,于是酒碗里的酒面就开始左右起伏,可能是我用力过度,酒面在向碗沿边快移动的时候,一下子没有收住,冲出碗口,洒落一地,浇灭了地上的火堆,周围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我笑了笑:“你自己留着吧,连杀人都不敢的刺客,才更需要这东西防身,别忘了,我有韦小宝给我的黄金背心,再说了,韦小宝还有一把锋利的匕呢。”

擦,都这样了还耍帅……这女的有没有良心,有没有脑子,对面是李元霸,霸气的霸,不是李元姬,小姬的姬,他手里拿着的是擂鼓瓮金锤,也不是芹菜素包子!

我和典韦还有韦小宝默默地在一旁看着,那个人甩着两个膀子,卖着萌,傻乎乎地问庄家说:“嘿嘿,老板,叫‘爸爸’做啥呀,是不是又要打人啊?”

唉!丢人啊!

“腾!”“腾!”两声,典韦一手接住一个大缸的缸沿,慢慢地放到了地上,引来周围围观群众的一片叫好声。

那么……

我松开手:“我想你个大头鬼!我问你,刚才有没有看到专诸从客栈里出去?”

有了!我脑袋右上方的灯泡忽然通电,光芒一射,有了办法。

我问典韦:“你刚才给他塞嘴的那块布是从哪儿搞的。”

县令见了这东西,就像是股市里的股民看到一路下跌的绿色箭头一样,彻底地蔫了,片刻反应过来了,嘻笑道:“果然是当今朝廷的二皇子福东啊……”

看的出来,县令对商鞅的第一印象很好,得意地捋了捋自己山羊胡,又装模作样的整了整脑袋上的乌纱帽,然后笑道:“堂下跪着的何人,从何处来?”

商鞅听了,二话没说就开始脱衣服,直接解开了腰间的那根腰带,说要把衣服当抵押,还我那十钱。

掌柜在一旁不好意思地道:“这位客官,对不住,咱们这毕竟不是专门的厨馆,您要是嫌弃这饭菜不好吃啊,出门右拐,不过百米,有一家‘好再来’厨馆,里面的饭菜可是味美价廉啊!”

“喏,那儿呢,自己去看吧。”一个人右手抱着牌子,另一只手指了指这把整个县衙大堂围起来的红栅栏,上面有一小块木牌。

我连忙把专诸反推到身前,对他说:“你还有没一个职业刺客的素养!身为祖宗级别的刺客,还怕你的徒子徒孙?你的雇主,福朝的二皇子,未来的皇帝就要遇刺了,你还在这儿畏畏缩缩!”

正想着呢,客栈下面忽然传来了各种声音,像是人的叫喊声,还有打斗的声音,我心道不好,看来惹上麻烦了。于是连忙引着身边这三人一起出去看,临走还不忘把两把大铁戟交给典韦拿着。

“你们要做什么?”他指着我们的车,好像要打抱不平。

我听到马夫客客气气地说了句:“京城。”

打定主意,我就捏着鼻子走到专诸身旁,蹲下来,小声对他说道:“专诸大哥哥,你是干刺客出身的,不知道接不接活儿啊?”说实话,问完这句话,我自己都想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