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论剑法,李元芳的剑法没有一个固定的体系,讲的是以剑的凌厉之势取胜,也就是以快取胜;而令狐冲的独孤九剑讲究无招胜有招,乃是以缓制急的妙招。这二人碰到一起,必然难分胜负。

坐马车坐腻歪了,我也会骑骑马,就和狄仁杰换着骑,我让他乘马车休息,我则骑着他那匹黑色的马。结果每骑一会儿,就会听马车上套着的枣红大马不满地嘶鸣声,我笑着对枣红大马说:“争什么宠,马也争宠,我就骑一会儿,等将来有时间再骑你。”

我摆了摆手,说:“没事儿,霸霸和李元芳不是还在我身边吗?”我将邹姝也推到典韦身边:“这个女的也让她跟着你吧,我们这一去吉凶未卜,跟着个女子不安全。”其实我是怕这祸水在身边,影响了我们的大事儿……

李白也笑了,喝了口酒,在寒风中喘着热气对我说:“皇子啊,你可知到将星一说?”

项羽打量着我,看得我有些毛,她才说:“别什么,那天在栈道旁边的镇子,是你赶我下午走的,多亏了我大度,所以护送了你一路,你又要干嘛?”

在我居住的那间荒沙村的土屋里,女子就站在我身前,我小心翼翼地问了句:“这位姑娘,你是……”

“我靠……”我听完了项羽的描述,内心久久难以平静,竟然能够赤手搏熊,千年古以来的女xing里面,估计项羽是唯一的一个了,真是中华民族引以为傲的女汉子。

这不是《早白帝城》里的名句么,和项羽有什么关系,见我不解,李白耐心的解释道:“福东小兄弟,项羽姑娘的美貌堪称美妙绝伦了吧?”

我叹了口气,说了声谢谢,然后拖着疲倦的身子去了,走出老板娘说的那个门口,我还真看见一个有灯光的小屋子,里面传来“淅淅沥沥”的水流声,简直跟现代的私家浴室差不多了,就是不知道里面的构造什么样。

写完了,我绑在一只鸽子的腿上,把它放飞了,其他的鸽子也想飞,让我用脱下来的大衣一下子全给套住了。哈哈,还想走,本皇子近来有些日子没开荤了,你们就老老实实留下,给我打个牙祭吧!

我算是知道什么叫做最毒妇人心了,走就走呗,谁怕谁啊。我大步迈上去,把整个身子的重心都落到了栈道上,仿佛一下子就来到了天堂。栈道不同浮桥,栈道很稳当,可站在上面难免会因为心理作用产生恐惧感,我的右边是山体的峭壁,上面还有一些绿色的苔藓,左边就是令人肝颤的悬空了。

“所有的酒?大概有多少啊?”

“真是感谢皇子,竟然还惦记在下的安全!”

典韦冲上去,拎起铁戟就要向最后那个人的背部戳上去,我连忙喊了声:“留个活口!”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身旁这人又用筷子沿着刚刚戳鱼尾的位置慢慢向上走,走到鱼鳍的部分,又轻轻戳了戳,没有说话。

我伸手招呼李元霸过来,告诉他:“霸霸,这几天你就跟着商鞅大哥,万一有人要害他……”

来到州城的城下,看着来来往往身着各种地区衣服的商队平民出入,臣子里一些朝代靠前的人有些应接不暇了。项羽小声问我:“此地为何有种异域的风情,这不是福朝的领土吗?”

进了院子,我能明显的感觉出这个院子里阴风阵阵,含沙量也比我们那个院子多……

“停!”我叫了一句,让女子先住嘴,我现在心里简直乱成了一团麻,需要好好的理一理,忽然跳出来告诉我项羽是女的,起码得让我信服啊,我先自己捋一捋的。

我放下筷子想了想,那个女的看起来不想凶神恶煞的样子,对待李元芳都没有伤及性命,说不定对待百姓,也不会下狠手,村长的这个建议没准可行。

我在旁边看明白了,这个女子的武艺确实比李元芳好,论度,二人不相上下,但是李元芳更胜一筹,可惜胜的这点儿有些派不上用场,论力量,那个女子根本就是压倒性的胜利,亏了李元芳还是个男人!那个女的真是女汉子!

说起来可惜,昨天在这里借宿的时候,我就想和村长说一声,让他留意一下村子的安全,不要让什么贼人钻了空子,结果偏偏给忘了,狄仁杰这么一说,我还真的觉得那个神秘的女子可疑。

这块子玺就和现代的信用卡没什么两样,而且是属于那种可以不用还款的信用卡,你要是拿着去换点救济粮给穷苦百姓吃,起码我能落点儿好,你要是拿着去逛窑子……哎哟!我想着我脑袋就疼,这也没法儿回紫禁城挂失啊……

典韦听了,也火了,扭头就找他的铁戟。

“妈呀!”我大叫一声,赶快躲到一边,李元霸和典韦听了,拎着大锤和铁戟就过来了,等我转身看刚刚站立的位置,一个驼背的老男人正站在那里,额头上围着一圈藏青色的麻布,手里拄着拐杖。

我的目光赶快从那里躲闪开,却止不住心里的想法,看那个身影的位置,那个人就坐在我旁边树林里的一棵树的树干上,他为什么会在那里,他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他……

商鞅将《福朝法律手册》揣进自己的行李里面,出客栈门口看了看时间,然后进来对我们说道:“皇子,典壮士,韦兄弟,还有……霸霸……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出吧。”

我心里凉了一大截,睁着一双大眼说什么也不相信,这个女的不一般,绝对不一般!

“嘿嘿,还没有‘爸爸’打不过的人呢,自从我出生以来,我的哥哥,还有我的爸爸就告诉我,我就是天下第一,没人能打过我呢。”

商鞅听后,二话没说合上书,揣进怀里,跟着我一起出了客栈,我们在客栈门口分开了,他去好再来厨馆,我和典韦去赌坊,途中遇到马夫,我让他赶紧做好准备,给枣红大马喂点草料。

好家伙……都学会了,又一个不是为了挣钱,就是为了图个乐乎的,要是他走了,我这安全可算是没人负责了。

一路尾随,专诸来到一个店面前面,又向两边看了看,才走了进去,我背身藏在角落,等他进去之后,我走了出来。

娘的,整的跟悬疑推理小说似的,这专诸去菜市场干什么?

这是什么工作素质,一看厨馆老板就没告诉过他要知难而上的道理!

“哇……”商鞅听了,一口吐在厨馆的地面上,但因为刚刚在衙门吐的差不多了,肚子里已经没什么东西了,所以此时大都是干呕。

韦小宝和县令针锋相对:“县令大人,看你的样子是不相信福东是福朝的二皇子咯?”

县令听了,眉头一皱,问道:“秦国?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么个国家?哦,你一定是外籍人士,说吧,哪几个人?是男是女?”

商鞅一进来,就伸出手来寻摸我的领子,摸了一阵儿没摸到,回头一看,正遇到典韦那长满胸毛的大胸脯子,吓得他向后蹦了好几步,我躲在典韦后面,弹出个脑袋告诉商鞅:“你是有病啊!我都来了,你还扯我领子,扯扯扯,就知道扯,你除了会扯领子,你还会扯啥,扯蛋会不会!”

“行行行……时候也不早了,饭也吃了,该出了!”我连忙打断专诸,让他老老实实地闭嘴,这道菜是能随便做得吗?是随便吃的吗?当初他就是把鱼肠剑塞进这道菜的鱼肚子里,靠着这道菜刺杀了吴王僚,预备工作也不知道演习了多少遍,要是他在做一遍,万一将吃鱼的人当成了行刺目标,那后果可就严重了……

“举报什么举报,不知道求贤镇县衙的规矩来还举报,你是求贤镇的人吗?”士兵睡意全无,没有半点儿好脸色地质问商鞅。

刺客只喊了一句:“好大的杀气……”然后,就脑袋一仰,倒在了二楼走廊的木地板上。

这时候就需要韦小宝的伶牙俐齿了,他将整件事情原原本本的和典韦说了几遍,最终就总结成一句话:“在没遇到曹操之前,福东皇子的安全由你舍命保护。”

谁知道那小伙儿还不依不饶,大声喝道:“你们这是买卖人口,违反了福朝的法律,按照福朝的法律……”

专诸也酷爱葡萄酒,毕竟是春秋战国的人,没见过汉朝以后的新鲜玩意儿,这次穿越到我福朝,可算捞着了。韦小宝就对酒没什么兴趣了,他总是叫我还有专诸一起玩掷骰子,也不赌钱,就图个乐乎,结果我和专诸每次必输。我开始感谢起金庸塑造韦小宝这样一个人物了,等缺钱的时候领着他去赌馆爆庄也不错啊!

韦小宝从旁边凑过来了,抢在我的前边说道:“有是有,就怕这位专诸大侠不敢接啊。”

大皇子哥哥名叫福傲,比我大出了足足六岁,今年十八,是父皇最得意的一个儿子,为人凶狠毒辣。在小时候,父皇赐给他的一个高丽国进献的香炉,却被三岁的妹妹摔坏了,他竟然将妹妹狠狠地掐死,事后竟然还告诉父亲是妹妹自己摔死了……

“这样会不会太过张扬了啊?”我坐直身子,有些担心地问。

事实证明,老天爷这次没有坑我。大难不死,真的必有后“福”。

狄仁杰在我身旁问我:“皇子,你确定要让这俩人喝交杯酒?”

我淡淡地道:“随他们吧,我已经阻止不了他们了……”

待李白和令狐冲的交杯酒喝完,俩人果断忘记了伤痛,洋洋得意地开始划拳,可嘴边的酒碗还是没放下,最终喝到夕阳下,这二人力气耗尽,全都躺倒在地。

谁能想到在福朝的某破竹林里,李白和令狐冲曾经展开过一场旷世绝伦的比酒大赛?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还都在这儿暴露了自己的真实想法……简直真实的不能再真实了!

我让李元霸将李白抱回车厢里,给灌点醒酒汤,我走到令狐冲身边,低着头看了看他,然后又用脚踹了几脚,他都没有反应,沉沉的打着呼噜。

“绑了!”我对李元芳说了句。

“好嘞!”李元芳不知从哪里搞来了粗粗的大麻绳,把令狐冲给绑的死死的。

我们把他从地面上抬到了车厢里,趁着还能看到太阳,继续赶路。我怕李白和令狐冲在过程中醒了,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让李元芳进车厢,我骑李元芳的马。至于李白的那匹马,我让李元霸顺道牵着。

在夜晚时分,我们终于出了竹林,一行人就这样继续进,赶往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