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二女儿摇摇头:“我不知道,有几十个吧。”

强雷又从窗子钻出去,悄无声息地跳进隔壁的二楼阳台,一家接着一家,直到跳进第五家,才现屋子里有人。

刘洁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清河镇沿河而建,这条河与镇子一样是东西走向,沿河堤向西肯定能走出镇子。

沈飞看着眼热,活动活动手脚学着她的样子开始跳——拖拉机之间紧挨着,可中间再狭窄也有差不多两米宽,沈飞第一步就险些踏空,险而又险地半只脚掌踩上围栏,一个趔趄差点没栽进车厢里。

刘洁赞同地点点头,这事儿不先说清楚,一旦事到临头畏畏尾就糟了。

“我明白!”一股使命感油然而生,强雷挺直了背脊,大声回答,“坚决完成任务!”

沈飞见状立即醒悟过来,跌跌撞撞地跑过去帮忙,沉重的柜子终于在一阵刺耳的摩擦声中慢慢地挪动了。

这……刘洁彻底糊涂了。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去看看!”

“走的是不少,但是留下的更多。”沈飞闷闷地说。

刘洁眉头一皱:“你和我一起去?那车呢?”

“停!”坐起来的沈飞赶紧叫停,这种事放哪说都得说男的不对,“我错了,我坦白,我从宽还不成么?咱可没多少时间耽误了!”

沈飞离着远一点儿,刘洁跑开的时候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为里面藏了大群的感染者,可看她跑出两步就停下,又不像要逃跑,疑惑地往市里看看,没现什么情况,这时市里的气味开始散出来,探头探脑的沈飞被熏了个正着,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通红,捏着鼻子跑到刘洁身边埋怨:“你怎么不吱一声!”

“咱们这儿是顶层,下去肯定路过七楼,再等等看,确定他的位置再走还是冒冒险?”刘洁揉了揉眼角,“也不知道这儿到底是几楼,下几层才到七楼。”

“什么?”刘洁抬头往上看,伸胳膊比了比,最底下的那一层也有两米半高,哪儿够得着啊?

沈飞没那份闲心知道这家人出了什么事,伸出食指竖在嘴前示意刘洁安静,直接带着她走向一楼。

“怎么样个屁!”

“这说明什么呢?”记者适时地问。

为啥这样说?因为她似乎听到了沈飞的惊呼,奔跑中抬眼一望,随即借着奔跑的冲力在侧翻的轿车底盘上蹬一脚,整个人像只健美的雌豹般一跃而起站到车顶,接着猛然一跳,双手按在一辆横在街边的公交车顶,偏腿爬了上去。

随即他就醒悟过来,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一个箭步冲出实验室:“丝状病毒,是丝状病毒!”

匪徒们心狠手辣,动辄出手杀人,可他们毕竟只是普通人,往大了说只是黑社会,不是职业杀手,手段仅仅停留在敢下手下狠手。与边境拥有自动武器的贩毒团伙相比,他们玩的实在是小儿科。

而一个军人,特别是一个经历过真正的热兵器战场洗礼的军人,强雷拥有的又是什么?

经过国家机器的严格训练,精于潜伏猎杀,体力群韧性强,精通人体弱点,熟练杀敌技术,是不折不扣的杀人机器!

边境贩毒集团曾经为之闻风丧胆!

军人和警察的最大区别就在于警察面对的是罪犯,在保护无辜者的同时也要尽可能地保护犯罪嫌疑人的性命,以便取得必要的证据;而军人面对的是敌人,是和自身一样经过系统训练精通杀人技巧的军人,不出手则已出手必不留情,否则活下来的很可能是敌人而倒下的却是自己!

在南疆,强雷已经见过太多的鲜血,毒贩的、战友的、还有无辜百姓的,正是厌倦了这一切,他才离开了那个危机重重的地方。因此他并不嗜杀,更不嗜血,可是当一群无法无天的匪徒无恶不作之时,他身为一名军人的本能,让他把这些丧尽天良的恶棍摆上了一个最危险的位置——敌人!

在强雷眼里,匪徒们不比一群娃娃更强,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和机会,杀光匪帮里的二百多人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可是匪帮会给他时间吗?

连连偷袭得手,匪徒们终于现同伴越来越少,感觉到情况不对,光头立即命令手下收拢队形,他只是个黑社会头子,不是军事指挥官,仍然没意识到形势的严重性,只当手下好逸恶劳跑开了偷懒,喝骂了几句就继续盯着手下搜索逃跑的沈飞和刘洁,却怎么也没想到噩运正悄然向他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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