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秀律走过来,乾贞治立马往后退了退,把位置让出来,搬着他的小板凳坐在房间门口,双手撑着清秀的小下巴,就这么眼巴巴的看着乾秀律。这不,将包子放到烤箱打开烤炉的乾秀律转过身来,看到自家侄子的小模样,如果身后再加上一只摇来摇去的尾巴就活生生的一只狗了。本来有点的火气也渐渐的消了。伸出一只手提溜着自家侄子的小衣领,乾贞治眉开眼笑的霸住乾秀律的腰,就任由乾秀律把他从厨房提溜到客厅的沙上。

夕阳西下,火红色的晚霞映满了半边天,丝丝的微风吹过,夹带着人来人往的喧闹,唐人街一如既往的热闹。

客厅里乾秀律还在专心的看着面前的电脑,右手边还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白瓷杯,淡淡的咖啡的香味随着热气散出来,乾贞治走到他的后面,隔着沙抱着乾秀律的脖子,“秀律,不是说过少喝一点咖啡的么?对了,你要不要吃点什么?我帮你带回来哦,要不要来点又香又臭的臭豆腐?还有灌汤包子什么的?不过我想还是带点茶叶回来,以后要多喝茶,怎么样嘛?”少年自顾自的说了一堆,那带着少年独有的淡淡的奶香味还有不知名的香味的体香传到坐在沙的乾秀律的嗅觉里,少年说法的气息喷洒在男人的耳边,男人不自觉的转动了一下脖颈,伸出一只手拍了拍少年的胳膊,示意他放好。

然后没声音

手冢彩菜从厨房内走出来,将手中的蛋糕盒子交给乾贞治,“阿贞,这么快就走了,这是手冢妈妈做的蛋糕,拿回去给你叔叔吃吧。”

在乾贞治的星星眼下还有乾秀律的寒气下,内心两把面条泪,还得不得不接过那瓶饱含着爱与关怀的牛奶瓶,接过来,战战兢兢的吸着吸管,还不敢出一点声音,酒井制片人我宁愿被您骂啊,我也不要这样子啊,浓郁的牛奶味充满着自己的口腔,然而那浓郁的香味还不能冲散着自己的内心的苦涩啊。

少年阖上眼睛,碰触着琴键的手微微的颤抖着

乾贞治抬起头来,柔弱的笑着,顿时身后一大片的百合花绽放着,朵朵白色百合中的身著白色衣衫的纤细美少年,只见那薄薄的唇开启着,“美智子姐姐,你的口水流出来了。”

拖拉上人字拖,巴拉几下有些乱糟糟的头,走出卧室来,饭厅里乾秀律已经坐在那里了,坐在他的对面,嘟着嘴看着那一杯浓白的牛奶,一股脑的喝下去,将玻璃杯放到一旁,抓起一旁的面包狠狠的咬了一大口,冲散着嘴中的牛奶的味道。

“秀律要去做饭吗?随便啦,我很好养活的。”接着将剩下的那一半蛋糕吃完,有些雪白的奶油粘在手指上,伸出红艳的小舌像个小孩子一般舔着手指上的奶油,将那白皙的手指上的奶油一一的舔干净,抬起头来看到盯着自己手指看的乾秀律,“怎么了秀律?”

啊真的可以吗?我就知道秀律最好了,我要吃蛋糕,芝士蛋糕。两块啊不三块。]

一副未来婆婆看儿媳妇的模样,亲切的拉过乾贞治的手,拍了拍,热情似火,“我们家国光网球打得那叫一个好,待会我让他教你,今天中午就在妈妈家吃饭。爸爸去上班了不会来,爷爷今天去见老友去了,家里只有我和国光两个人。”还没等乾贞治来得及拒绝,手冢妈妈已经起身说是去买菜,中午要给乾贞治做大餐。

小心跳蚤好多泡泡

听着周围越来越大声的议论声,乾秀律有些无奈的转身往茶馆里面走去,他可是要好好的和诱|拐自家侄子的人好好地谈一谈呢,寒气逼人啊。乾贞治连忙拉住他的手,声音还带着颤抖,“秀律,你不要我了吗?我会乖乖的,真的。”可千万不要把人家绪方美人弄哭啊

乾贞治朝潘瑾做了个鬼脸,“我叫乾贞治,是日本人,不过我的中文说的不错吧,我一直很喜欢华夏文化呢。”完全按照现在的情况,我一点都没有撒谎呢。我可是诚实的好孩子。

“进去。”背后传来那冰冷的声音,乾贞治后背一僵,以着及其慢的度扭过身体来,先是一个灿烂到极点的笑容,然后皱了皱秀气的小鼻子,眼前一亮,张开手臂冲着乾秀律——手中的餐盒扑过去,是鲔鱼!

男人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周身的冷气更浓了,男孩子哭着哽咽住了,不得不松开一只手拍了拍男孩子的背部,掌心中带着的温暖,渐渐的让男孩子舒缓过一口气来。

只见那凉薄的唇张开,“不行。”

“啊,太过分了,我要上去了。”将玻璃杯放在桌子上,我那脆弱的心受到了伤害,我需要找点好玩的东西来弥补这伤害。

在卧室内,翻出来那些从自家拿过来的变装工具,啫喱水、蜡、泥、定型喷雾等等一大把的瓶瓶罐罐,抱着那些瓶瓶罐罐放到卫生间的梳妆台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家柔软的丝,然后把乾以前的照片放在一边,这个工程好难啊。

五分钟过去了,乾贞治再次瞄了瞄那张照片,然后继续埋头苦干。

十分钟过去了,再次瞄了瞄,手好酸啊,然后继续埋头苦干。

十五分钟过去了,乾贞治揉了揉酸涩的脖颈,抬起头来,看着镜子内那束起来的头,榴莲啊。不过自恋的甩了甩剩下的那一撮头,人家可是天生丽质,现在看起来也很帅呢。把那外面看不见光的眼镜戴上,哇咔咔这下连我自己都不敢认了。

拿起那蓝瓶的啫喱水,晃了晃不是吧,就没了。推开乾秀律的卧室门,黑色的大理石地面,黑色的衣柜,黑色的书桌,天呐推开卫生间的门,看了看摆在梳妆台上的和自己同牌子的啫喱水,刚想离开的时候,听到了乾秀律放在书桌上的手机响了,音乐是蓝色多瑙河。

往外看了看,那声音持续不断地响着,拿起那黑色的冰冷的手机,看着上面的人名[神太郎]。不认识的人呢,吐了吐舌头,按了接听键,“你好。”

手机那头沉默了一会,不过手机还在接通着,乾贞治很有耐心的不说话,左脚摩挲着地板,心里说着一二三,等到三的时候,手机那边开口了,冰冷的带着金属质感的声音透过手机传来,[秀律在吗?]

“你是说秀律啊,他在楼下吃饭呢。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传达的吗?我们的关系可是很好的哦。”血浓于水能不好嘛,不过这神太郎竟然叫秀律的名字,看来关系不错啊。

不,谢谢,再见。]

乾贞治眨巴眨巴眼睛,弯着眉眼,两个小小的漩涡出现在白嫩的脸颊上,将手机放到桌子上,却全然不知道手机对面的人面无表情握紧手机。

正巧的是乾秀律推开卧室的门,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面前的榴莲头,“阿贞?”

乾贞治抬起头来,感动的看向乾秀律,不过那翡翠般绿色的眸子完全被那眼镜遮掩住,笑了笑,“哎,秀律,怎么样?不会有人认出来我吧,这可是我以前的打扮。现在的怪蜀黍很多,没办法。对了,刚才有个叫神太郎的人打电话找你,不过他就说了两句话就挂了。就像这样,”严肃的咳嗽了一下,“不,谢谢,再见。”

乾秀律看了看手机一眼,没说什么。

乾贞治往门口挪啊挪,挪出卧室门以后,拍了拍胸脯,快的窜回到自己的卧室,将最后的那一撮秀弄直了之后。将自己的书本啊练习本都装了起来,对了今天上午可以去拿定制的网球拍呢。还是早点出门吧。

背上网球包,朝着乾秀律卧室的方向说了声,“秀律,我出门了。”

走到楼下的时候,看到放在客厅桌子上被包装好的礼盒,上面还有一张字条,踮起来,“谢谢啦,秀律。”

走出门来,太阳已经出来了,漫天的阳光倾洒下来,本来想要遮掩一下眼睛的,不过那反光的眼镜已经遮住了那和煦的阳光。温和的风吹过来,那胶质的丝也不会飞扬了,乾贞治在内心小小的崩坏一下,哎这样的小小的帅哥就崩坏成了这样的大叔啊。

在网球店取了网球拍,左手摸了摸这样才算是顺手,付了钱之后走出来网球店,看了看时间才八点多一点,手指按着键盘,“To?菊丸英二是否到大石家?FRom?乾贞治。”

刚送没有多久,就收到了回信。[FRom?菊丸英二呐嘿嘿,我昨天就来大石家了喵~阿乾赶紧来吧,阿隆也来了还带了寿司喵~?]

昨天?好吧还真是早啊,在通讯录找出来大石家的地址,看了看地图,然后毅然的踏上了到大石家的路。

结果,他是最后一个到的

他到的时候,除了昨天来的菊丸英二,早已经到的河村隆,以及刚到不久的不二周助,还有另外一位网球部的成员。大石的爸爸妈妈已经去上班了不在家,所以几个都比较的乱,菊丸英二还绑着印着红日的带,上面写着‘奋斗’。

将礼盒放到桌子上,菊丸英二立马扑过来,“哇,阿乾竟然带了礼物过来,是什么喵~哇,是喷香的三明治呢,大家快过来吃啊。”

“看来很有趣的样子呢,乾竟然会带吃的过来,不过能不能吃呢?”不二周助走过来,弯着眉眼,看着抢食的菊丸英二,笑眯眯的看着乾贞治。

“我叔叔做的,好吃的概率为百分之百。”推了推反光的眼镜,好像很有趣呢。

“阿乾,你什么时候有叔叔的?不过真的很好吃啊,不二你过来尝尝嘛。”菊丸英二拿着两块蹦过来,酒红色的丝飞扬着,鼻子上贴的画着一只猫的创可贴,笑的很灿烂,而且他手上的三明治很快的就消失在他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