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手冢国光微微的扬了扬嘴角,漂亮的凤眼中带着点点的笑意,任随着乾贞治牵着他的手,软软的手被自己握在手中,对方的温度随着手心传递过来,莫名的觉得心情安宁着。

乾秀律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自家侄子的今天的异常,揉了揉眉心,将眼镜重新戴上,“晚餐想要吃什么?”

乾贞治牵住他的胳膊,领到旁边的长椅上,让他坐在那里,“好好地在这里呆着知道吗?一会就有人来接你,你要是乖乖的,我就给你买柠檬蛋糕知道了吗?”像是安抚小孩子一般,拍了拍他的头,然后收拾完自己的东西回家去了。

乾贞治将书房的门拉上,“国光,你怎么在这儿?”围着手冢国光转了一圈,啧啧几下,“你不是在担心我吧,安拉手冢爷爷挺慈祥的,我就和他下了几盘棋。对了,国光晚上的时候我们去唐人街吧,因为要练字,所以去买笔墨纸砚。”

“那个,乾君你们到家了,我就先走了。”等到乾贞治和乾秀律下车了之后,迅的半鞠躬,迅的上车,关上车门,车子很快就消失在他们俩的视野中。

温和的太阳光倾泻而来,照射在身着白色病服的少年身上,黑色如墨般的丝出淡淡的光芒,白皙纤细的手指仿佛透明了一般,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上灵活的跳动着,清脆的简单的声音随着少年的手指的跳动出来,少年微笑着,似乎这样简单的尝试只是个开始,“致爱丽丝。”

乾贞治吐了吐舌头,瞬间那大片的百合花散落下来,还是那个可爱的美少年。

被过大的动作滑落的睡衣露出白嫩泛着粉红的脖颈,还有还隐隐约约的细腻白皙的单薄胸膛,蒙蒙怔怔的下床拖着拖板,走到卫生间内,眯瞪着眼睛放水,刷牙洗脸,微凉的水喷洒在脸上,乾贞治才算是真的清醒过来,看着镜子里自己,露出一口白牙,早安啊乾。

乾贞治迅的将下一块蛋糕填进嘴里,鼓鼓的像是小松鼠一般,呜呜的声音,“我知道了,我去洗手。”光着白皙的脚丫在黑色的地板上晃荡着到卫生间,微凉的感觉让脚趾微微的蜷缩着,快的净了手,跑跳着回来客厅,现乾秀律已经不在客厅了,厨房内有声音响动,穿上人字拖,跑到厨房的门口,看着系着围裙的乾秀律,倚靠在厨房的玻璃门上,“哇,秀律我告诉你哦,今天我和国光一起去打网球了,感觉很愉快呢,追逐着网球的时候。不过,我还是只能打直球就像这样子”徒手挥动着,眉飞色舞的和乾秀律说着下午生的种种事情,“啊,对了秀律,我定制的球拍还有手机都是用的你的信用卡,你可是说过会养我的。嘿嘿,对吧?”

这么快就认识了新的朋友吗?还亲切的叫名字?散着浓浓的寒气让外面的助理小心翼翼的退出门外,乾秀律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的收紧,不过在听到对面男孩子的下面的一句话后,怒气慢慢的降了下去。

“国光,快过来。这个啊是隔壁的阿贞,他也在青学上学哦~阿贞,这个就是我儿子手冢国光了。”给两个人介绍完了之后,手冢彩菜两只手分别拉着手冢国光和乾贞治,将两个人的手握在一起,眉开眼笑,两个人多相配啊。

“噜啦噜啦噜啦咧

“要不要打电话给警察啊,多可爱的孩子啊”

乾贞治回头看了看随意的倚靠在门边的没有要跟着进来意思的乾秀律,眯了眼睛,算了又不是我付钱,就跟着女子往里面去了。

乾秀律推了推挺翘的鼻梁上的眼镜,眼镜下那漆黑色的眼眸中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无奈还有淡淡的宠溺,看到坐在沙上的男孩子吃的开心的模样,食欲仿佛也被勾|引了上来,坐在沙的另外一旁,修长的手指执起筷子,还没等夹到寿司,一旁的男孩子很欢快的用筷子夹起一块寿司放到自己的眼前,“阿拉,秀律张嘴,啊”墨绿色的眼眸展现着有着你不吃下去我就一直举着的信息。

那一瞬间感觉到的湿意让男人刚开启的唇瓣闭合了,薄薄的唇紧抿着,有力的双臂抱着怀中哇哇大哭的大孩子,步履轻松的往男孩子刚刚出来的病房走去,怀中的孩子搂着男人的手臂微微的用力,仿佛是怕下一刻男人就会消失不见,眼泪鼻涕全部都下来了。

乾秀律将那放在客厅上的茶叶拿起来,放到客厅角落的酒柜里,殊不知到那凉薄的唇一直勾着。

乾贞治洗涑完了之后,趴到在柔软的大床上翻滚了几圈,拿出手机定了七个八个的闹钟,六点半,起床。

一夜无梦。

东方亮白,旭日东升。

卧室内的闹钟响了好几道了,乾贞治从黑色的蚕丝被里伸出手来,在枕头底下摸啊摸的,迷迷瞪瞪的看了一下时间,唔才六点二十九!天呐,立马从被窝里爬出来,扒拉扒拉着黑色的头,拖拉着人字拖,到卫生间内迅的刷牙洗脸,随手扒拉着几下柔顺的丝。将昨天脱在大床上的运动服套进来,拉开窗帘,看到站在门口的手冢国光,朝他挥了挥手,“国光,我就来了!”

蹬蹬着的下楼,也不管乾秀律有没有起床,在客厅里喊着:“秀律,我去晨练啦。”

带上门,小跑到大门处,不太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对不起啦,国光,我明天一定不会起晚的。”

“走吧。”手冢国光也没有说什么,朝着公园的方向跑过去。

乾贞治连忙跟上,以前的时候他还从来没有做过如此剧烈的运动,慢慢的调整着呼吸跟在手冢国光的旁边,以前的乾是每日都会晨练的从开始打网球都没有停止过,身体的机能都还在,现在的乾贞治要做的事情就是慢慢的来适应,来越。

迎着晨光,两个人的身影印在小径上,时不时的交织在一起,时不时的又分开。两个人沿着小径慢跑着,深深的呼吸着早晨新鲜的空气,听着道路两旁的树枝上的小鸟叽叽喳喳的清脆的声音,清晨的还飘散着淡淡的雾气,不过一会晨跑的人就多了起来,两个人跑到公园里,公园里有一些晨练的老人家,两个人就坐在长椅上休息。

乾贞治顺着气,拍了拍胸脯,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些练剑的老人家,靠着长椅上,“呐呐,国光手冢爷爷有没有来这里练练剑啊,跑跑腿啊什么的?”

手冢国光看了看自顾着看老人家的乾贞治,将手中的毛巾呢递到乾贞治的手上,乾贞治接过来,擦着额头上的汗珠,弯着眉眼,“谢谢国光”

休息了五分钟,两个人又开始围绕着公园进行慢跑,不过没有多长时间,手冢国光说要回去了,因为7点早饭时间。

乾贞治又不好意思了,主动要求明天六点起床,所以在经过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钟的慢跑,乾贞治又回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