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我们的好日子就一下子没了,那可怎么活……”赵元红说。

注2:《约翰福音》第三章19节:光来到世间,世人因自己的行为是恶的,不爱光倒爱黑暗。

“他那幅画画的是我,当时我很惊讶,他竟然能几笔就‘掌握’了我的特点。那时我夸他善于抓住人的特点,他说,以后要是真当上了画家,光抓人的特点肯定不够,要抓住人的内心——他那话真像是对我说的,他说‘人心叵测’。”石海珊说。

何乾江的中规中距被那次失恋中断了好久。1995年秋天,何家人知道何乾江在外面混得比较安稳,便让何乾江的侄女何香萍投奔叔叔谋个生计。小姑娘来到“鸳鸯茶”走进叔叔房间的时候,面对眼前的凌乱禁不住尖叫起来,“叔,你这过的什么日子!”很快,小姑娘找到了叔叔“凌乱”的原因,她在“鸳鸯茶”上班不久,便听说很多服务员都在为何乾江的恋爱操心。

苗丰的故事讲到1998年的时候,因为我的一个梦,他暂停了讲述。整整二十天,我在和苗丰约会的时候只是喝茶聊天,他给我讲豆沙镇的地震,讲青藏铁路全线通车,讲“欣弗”事件和泰国的军事政变,他甚至在和我喝茶的时候给我讲起了紫砂壶的鉴赏,我竟然学会了什么叫光素器什么叫筋文器什么叫花塑器,明白了捺底、足圈、钉足……

“不一样的,你是抑郁,他更像自闭。”我说。

“那就这么停业了?”何乾江问。

苗丰承认赵元红爱过自己,但他也承认自己爱过石海珊。他告诉我,他已经弄不清自己对赵元红的感情算不算真爱,因为赵元红第二次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没有多少时间想爱情,他想的是相依为命的婚姻。

混合着她酿的幸与不幸

“好,快安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