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这样呢?就为了司徒王老头子的心愿“天灾不除,吾不得安”吗?

我又问了一下郭光,他想干什么。结果他的志愿和谭康倒还接近,准备报外事专业。所不同的是,谭康家是政府高官,他成为gdI外事成员,则很有利在政界展;郭光的志愿则是醇酒美人,当一个出入风月场的采花间谍。我很佩服他的直爽,能告诉我这种不堪的想法。而他的人际交际能力在全校已经有了相当的名气,看来分到这个专业也不成太大的问题。

大概游戏过于容易,有通货膨胀之嫌,兑奖处人满为患。我奋不顾身的挤了进去,兑了一个白狗、一条鳄鱼,都是那种毛绒绒的,可以拿来当枕头。渚烟喜欢狗,我就慷了一把慨,给了她。她忽然建议:“我们互相写字,送给对方好吗?”

寒寒用这一招吓过我n次了,已把我训练成与巴甫洛夫之狗极相似的一种动物。每回我都是立即回头锁喉、扫腿,而寒寒则会灵活地闪开。可我锁住一个喉后,就想到错了——别打了保安。可腿已经出去了,把身后的人扫翻在地。好在反应够快,立即伸臂接住,怕摔坏了––––她!我定睛一看,是个初中女孩子,梳着两条长辫,再仔细一看是渚烟。这可吓了我一大跳,脱口叫道:“哇,怎么是你啊!”

我操,天界特务是肉眼分辨不出来的。他们把人炸死了才判定是天界特务,那我要出去的结果也就是那个人叫一声“很遗憾,校长大人,这个人打错了”一类的话吧。这不到一分钟,我直吓得汗如浆出,四肢僵硬。一万个想跑,但是都动弹不得了。而且离我十米远就是职业的特务教官,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是不会放过的。我背靠着灌木,一动也不敢动,只盼他们赶快走。

我们一拥都到阳台上去看热闹。这个方位正对着学校大门,只见十来个背着包的拎着箱子的新生模样的在门口去哨兵激烈争吵着。他们意图很明显,就是要走人。门口哨兵是gdI镇暴大队的编制,根本不是学校的人。他们的任务就是看门,准确说现在唯一的任务是关门。这些都是老兵油子了,无论那些学生对他们说什么好话,苦苦恳求也好,女生上去贴也好——都是纹丝不动的。开始只有十几人围着2个门岗哨兵,不一会又来了上百人,都是拖家带口准备逃荒的那幅打扮。

手里拿着有子弹的枪并不让我们觉得更安全。相反,我们怎么都觉得比不子弹的国庆保卫工作要危险得多。我们1、2、3大队一起行动,装甲车队经过长江大桥时,已经可以看到江浦一带的浓烟。再走1o分钟路程,就可以听到细微而激烈的枪声。不一会,装甲车开到了乡村小道上,颠簸了2o多分钟停下了。

与之相差甚远的,就是谭康的表现。他象中邪了似的呆看着对面。我走到身边他还懵然不知。郭光拉过我来,用眉毛瞄了一下对面:“你说的东洋之花就是那个啊?

酷盖吃了亏,捂着脸愤怒地瞪着mm我这边则是手都拎麻了,老大不耐烦,不住呼喝:“你倒是给我让让啊,把我关在里面干吗?”酷盖立即转移斗争方向,用威胁的眼神看我,然后老大不屑道:“你又想怎样?和我单挑什么?”

我在这学校里的很多时间都是在这虚拟的空间度过的,学到了很多,看到了很多,也交往了很多人。不过这些很大程度上都是违纪的——在社区弄好了后,学校现上网的太多,尤其电脑少的寝室还出现争抢,简直乌烟瘴气,就规定一年级的不准上网。

“我听说2o多人中毒呢。”郭光凑过来,问谭康:“你说,一人赔得了多少?”

他说是少年宫舞蹈班的,为准备国庆晚会正加班练习,我们不知不觉就攀谈起来。平时我对初中生这种年纪的小鬼是不屑一顾的,但跟他却特投缘。天南海北的吹军训、吹打枪、吹牛逼学生代表之死、吹清洗行动。我不知不觉便犯了保密校令,但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吹得玄时,看见他的大眼睛一眨一眨,颇是好看。

忽然间,一阵欢呼从四周爆,把他从恍惚中拉回了现实。抬眼一看,李拙在台上正颇为恼怒地挥着双手,叫喊道:“都是毕业年级的学生了,还象小孩子一样唧唧喳喳!学习为重!你们这是什么德行?!”

章渝刚想到此节,突然身边一阵风刮过,黄而的身影直冲向了桥下。忽然间,桥下便传来了惊呼:

大家都谣传说是他父亲走的门路。实际上,每个家长都尽了自己力所能及的努力,但包括黄而父亲在内的大多数人能付出的都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金钱或物品,远远不够打进南山这座坚实的堡垒。黄而考进南山时是年纪一百五十名,名次算是不差的了。知道录取的消息后,他父亲特地买了一瓶酒,与儿子对饮而光,要求儿子继续争气,继续一鸣惊人。

这种事情做得说不得,特别不能搞得规模太大。然而腐朽的住校生想整日看着黄而在赌博与学习、本性与虚伪间挣扎的可笑模样,不但毫不收敛,三番五次地轮番上阵拉黄而打牌,同时自己也禁不住开始了大规模赌博。这种活动一旦起,就难以被个别人在短期遏止住——已经脱离了一般人的掌控范围。暑假补习开始了五天,每天中午教室里的自习人口都少得可怜,大量的男走读生也给吸引到桃园去打牌了。纸里包不住火,很快有老师知道了。在私下里警告无效之后,学校领导立即知道了此事。

如果让半个月之前的黄而来看待他现在的行为,准得嗤之以鼻,丢下“白痴”二字。然而此时他却什么都想不到了。每日只有早早写作业睡觉,一早起床吃饭,然后骑着单车穿越大街小巷、农田沟渠,横穿三个小镇到达m中路口,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等待,然后狂奔向南山去上课。晚上放学后再依次把这道工序反向运行一次。守候了三天后,他终于看到了那个女孩的身影。然后他干了一件极蠢的事——虽然这件事比之他以后干的许多事已经不算什么——心脏狂跳之下,他提起单车,调头逃跑了。

“不能不说,这一点出乎所有老师的意料,可能曾老师一开始也没想到会这样。黄而,你还是有点小聪明的,不趁早为以后打算?你爸爸虽然退休了,可老资格和关系应该还是不少,给你在本地找个公务员的工作应该不难。有计算机这个一技之长,你应该能干得下去的。”

在动用了大批坦克、大炮、装甲车、潜水员后,雷隆多武警和奥维马斯支队长率领的三星市镇暴支队终于把阿尔法的半兽人全部遣送回家。辛与黄在遣送工作中又大干了一场,彼此更加仇恨。黄因在遣送工作中大大立功,再次成为风云人物,同时被迫出血招待常来他网吧消费的众人到聚闲庄一会。在这次集体腐败中,黄某的声望再次提升,俨然已有与辛巴抗衡之势。巴县长主动与之秘密谈话,同意在他二人的争斗中中立。

城市逐渐增多后,开始制定展规范。地球联合军当时制定的规范是:

时代背景:

渚先生很平静,但我看得出他在压抑心中的怒火。他慢慢地低声说:“你有胆!

你将来可能不是我的直属部下,也不在南京工作,我是不能直接奈你何,而你也许也真能快升至上将——你就尽管想吧!在天界能生存下去不被现已是成功的特工,想要立功,怕你这辈子是没机会了!“他与我们三人握了握手后,带着保镖拂手而去。我们都面露笑容地慢慢坐下来,坐到门前喷水花池台阶上。我冲寒寒和龙二笑道:”可出了口恶气。“仰起了头。

过了一会,我们三人才低下头来,翁着鼻子互相问:“止住了吗?”确定都止住了鼻血,方才离去。渚先生真j巴不地道,那么大的人物还和我们这般无赖小草级的人物较真,用不知是内家真气还是西方魔法的方法对我们进行了报复,虽然只是震出些许鼻血小小示威而已。

在我们离开日本时,我在横滨港看到送行的人群中似乎有一个似渚烟的女孩,但现得太晚,我拿到眼镜和望远镜时,已经什么都看不清了。也许我的命运真会象渚先生说的那样,而与渚烟的缘份(看我用了什么词啊!)也到此为止了。

龙二和寒寒都没问我如何与渚先生结的怨,他们看来(甚至我也认为)事情已经过去,我反正再也不会犯在他手里了,没必要知道。我很欣赏他们这种不追问人家不愿意主动说的事情的性格,呵呵。

二年级下学期学的东西开始分专长而定。寒寒和龙二在武术方面的课业较多,而我则多出了网络理论,破译基础和密码学等计算机方面的专业课程。这些都是意在打下基础,培养专长,我也完成得相当不错。想来渚先生瞧我那么嚣张,认为我无知者无畏,肯定不会成器,就放弃对我的制裁了。我想他多半已把渚烟送到外地,也就没再费心去找她。这一学期是我难得过得比较轻松的一学期,只是离开南京的日子越是逼近,时时想到有些难受。

谭康与寒寒的关系就确实比较奇怪。之前我并没有太多的想法,但听了龙二的话后,觉他对寒寒的追求劲头也不是太足,寒寒也对他不温不火。反正也就这一学期了,看来他们不会有新的进展,多半也就这样随着人各两地而自然断绝来往。尽管我对渚烟只是友情而非爱意(我不是变态,再次声明),但遭受渚先生给予的毁灭性打击后,我还是象失恋一样痛苦,并再次失去了逐爱的兴趣。每夜听郭光吹如何调戏女同学,也不再象以前那样兴奋了。

日复一日,分别的时候终于不可避免的到了。我们专业在六月中旬就要迁至北京参加军训,然后整编进行外语强化教学。这一天我们老早包下了喜乐餐厅的一个kTV包厢,大碗喝酒。龙二说看不惯季康,拒不参加我们这一堂,跑去和别的mm联谊去了。

我们回忆起一起度过的两年岁月,多少快意恩仇,不由一阵阵的哭,一阵阵的大笑。到后来,脸上和手上都分不清是酒水还是汗水。我们一地唱歌,最后我与郭光合唱到“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一切终究全都会失去”时,不由男儿泪如泉涌,相拥而泣。天下之大,我们意气相投的兄弟们能够再次满员相聚,也不知是何年何月的事了。也许就此生离死别,也是不奇怪的。

深夜散场,回到宿舍后,我在忘忧城公告牌处向各位大侠辞行。大家互相说了许多安慰的话,手指都打麻了。我销了帐号,从此退出了忘忧城。南京国际关系学院这个忘忧学园,也离我而去了。

第一卷忘忧学院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