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这次遇到渚烟父亲之后,我的想法变了。说实话,感觉受到了强大的压迫和侮辱。我有一种想越之的想法——那么这俩单位就不适合我了。太空厅瞧瞧那门前冷落鞍马稀的景象,也不是什么好地方。我愁之又愁,最后只好把希望寄托与选配专业的电脑。把自己的要求输了进去,进行自动选择录取。我的选择是比较过分的:钱多、事少、任务分多、升级快。我也知道这种要求,只有幻界局和天界局差不多能满足,不过多半选不上我吧。报了这种志愿的,大多都在做白日梦想幻界局招了自己,那简直就是到了猪头柄。

我蹬着车带着渚烟来到新街口时,天上降下大雪来。再到鼓楼就封路了,我寄了车,和渚烟一起走到展览馆去,一路上滑个不停。

“因为你们是傻瓜三人组,”寒寒的话好象又在耳边响起。不行,这是她自己说的,不是我这么想的!我急忙回过神来,问:“你一人出来玩的?”渚烟点点头,说:“我爸出差去了,都不陪我过春节……”撅起嘴来。我笑起来,一拍她肩头,说:“跟我混,没错的!到我们学校吧,我那儿可以过。”

正这时,他们谈起话来了。校长的声音我依稀分辨得出来,他在与另一个人说:“引蛇出洞还是成功的……”我正听得疑惑,不远处又来了一伙学生。我把打火机转了个方向,见他们手里也拿着武器。看到领导,站在原地商议了一会,都把枪背到了背上,放慢度走上来。他们带头那个队长大声说着:“校长,怎么回事?我们简直难以自保啊!”

楼长已经跑过去调停了,他拨开人群跟门岗队长商量起来。我们都举着望远镜在楼上看热闹,谭康还回寝室收拾箱子说是准备开门放人后立即走人回上海去。我似乎没地方可去,郭光邀请我去他家——如果还有办法可以离开南京到江北去的话。

我们就按照军训时的编组集合。按照gdI军中编制条令,学生军的步兵编制单位为7人组成1小队;5小队组成1中队;5中队组成1大队。我们学校这样级别的设一个新兵支队,根据人员多少不同,大队数量也就有所不同。此次一共出动了1o个大队,13oo多人。其中新学员占一半,由老学员当各队的领导带着行动。

“东洋之花进来后,他就这鸟样了。”

11月底的一天,南京突来寒流,天降大雪。我们宿舍的水管给冻爆了,只好到学校开水房打水。我们宿舍还好说,人少,交情好,轮着去就是了。有些宿舍为了决定哪个去打水,动用了拳击、散打等竞赛手段。不过我好像比较背,这一天连线打游戏居然连输给谭康和郭光n局,自己都觉得没有抗辩的余地,灰溜溜的提着水瓶去打开水。在开水房遇到一群日本mm(因为虽然听不懂,却能听出来她们在说日语)。在我旁边打水的一个mm很不错耶,长、清纯、看着有灵气。我给她打了个9o分,准备上忘忧城宣布我的这个现。可惜没带相机出来!不过转念一想,这样随便给人拍照的话,人家会把开水泼过来吧?那么危险的工作,还是交给别人干好了。

这样我将大量的时间花在网上,周末也不大出去,季康和郭光时常溜出去,却没能遇到渚烟,听说少年宫嫌宁红贵,换到玄武了。玄武公园离我们校就稍远了些,我们在这种“封闭式”教学中是不大可能去那里碰他的。可也遗憾,没留下通信地址。

我们又不准用警棍什么的,只好三五个一伙的拉住劝说。可是人家怒气冲天,哪里管你们这些2o岁不到的小伙子的说话?喊的都是要亲自找市长什么的。我们开始还劝,后来现纯粹是对空气说话,浪费吐沫而已。涌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带队教官一声命令,我们都把人往外推。这时顾忌还多,轻手轻脚的,效率很低。教官看不顺眼了,上来就是抬起大皮靴一脚脚的往外踹,喊道:“未必你们还养着他们不成?轰出去!”我们如法炮制,倒是很快就赶出去了。

我们吹得正热烈时,季康和郭光找来了,说那边菜鸟已经把五分打飞出去了,因为负得太多,已经自动缴枪,喊我去抬可乐。他们一见渚烟也立即对他产生了好感,吹了几句,就一起到了宁红的假山上喝可乐,找小猴来给它们喝,大家一起笑。终于太阳变红了,我问渚烟:“你该回家了吧?你妈可要打你了。”渚烟站起来说:“好吧,谢谢你们陪我玩。”郭光笑道:“哥们了,说什么话。”

他可能觉得很有趣,底下倒是鸦雀无声。这种场合我觉得自己都很尴尬,不知道他在上面感觉如何。不过很快情况就改变了,他不再用为自己的表现感到羞愧什么的了。他忽然七窍流血,就象一瘫浆糊一样倒在了台子上。底下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出现了小规模的议论。可这时校方确如临大敌,立即开来了机动队,把我们分散开隔离了,一个个荷枪实弹不说,还很不客气。这时我们才逐渐反应过来,在这样一个戒备森严的军校,一起刺杀就生在了我们面前。

全校学生一涌而出,不到十分钟就跑得差不多了。章渝推着单车走出学校,却突然看到黄而的背影,连忙招呼住问:“到哪里去啊,不回家?”

“莫买,劝你莫买,划不来。”胖子的声音却充满了诱惑:“但都是找真真正正的南山小妹妹拍的哦,那个水灵灵的腿儿哦,呵呵呵呵~~~”

中考之后的暑假是漫长的,但终于到了结束的一天。进入南山时,黄而的精神力已经比起初增幅了数倍之多。虽然依靠这种东西作弊考试再容易不过,可他的心思已经几乎没放在这上面了。精神控制、思维探索,这些每天都有新进展,都有新现的神秘领域就象黑魔法一样诱惑着他。可半个月之后,黄而开始消瘦了——他的精神已经开始无法支撑这种过度膨胀的后果。他的意识范围已经达到了两公里方圆,在这范围内的一切信息都源源不断地流入他的脑海,完全是被动式的,不需要他主动去开启——他也无法开启,更别说关闭。

与此同时,方树的“好朋友”黄而正在南山的男生宿舍“桃园”里同一伙人打扑克赌博。五七级的第四学期期末考试已经结束,教师正在忙于阅卷阶段,但又不能把学生放回家去,便要求他们自习,结果酿就了大规模的赌博风潮。

章渝问:“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住哪里,家里有什么人了吗?”

“黄而,你别以为大家都是傻子,南山上卖海豹油的那些小痞子,都是你的下线吧。”

雷隆多黑社会的历史,又揭开了新的一页……

大时代的战争虽然结束,然而千头万绪、错综复杂的工作和斗争才刚刚拉开了序幕。通过十几年的战争,地球联合军零零星星地取回了一些前代极度达文明的零星碎片,普遍科技水准大致与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相当。但先面临的是粮食供应问题:农业全毁,在重整大地获得收成前得靠仅有的储备资源养活三亿六千万人口,因此布人口生育禁令,非特殊情况经批准者不许生育子女。用了接近十年,到了三十一世纪初方才基本解决了吃饭问题,开始分批解除人口生殖禁令。

因为展得比较快,不平衡之处也很多。这里得提一下前作的影响:大约3o世纪末,31世纪初的样子,前面提到的那个影响了天界的意识形态的人类的徒孙一代,n人,也进入了天界。不过这次他们是直接干涉了天界的内战,影响了天界的势力格局,然后又回来驱逐外星入侵。

一开门,竟是小仓龙二。他扬扬手里一张纸,扬眉道:“hi,你过啦。”我一呆,有几分不相信,问:“怎么回事?请进请进。”把他迎进来,忙着提水瓶泡咖啡。

“我问过了,是有人在故意压你。”小仓龙二说:“也不知你得罪了什么大人物,所以他们就照办。但……上面有规定,要有相当水平计算机能手参与培训,其余都可忽略。”顿了一下,笑道:“你可知道你的计算机操作考试得了多高的分么?”

把手中的纸摊开。

我看到了计算机成绩,不由自豪死了:这是满分1ooo分的综合测试,班里平均712分,还比规定达标线高了一大截;而我竟得了965分,这一回是真的获救了!我不由大叫一声,紧紧抓住小仓龙二肩膀,笑道:“你真是我命中的福星,yeah!中午喜乐!”他笑着点点头,我兴奋死了,一脚踹到郭光床头,大叫:“小淫贼,快快起来!老子过了,请客!”

这次考试过后,我就已被编入gdI正式成员名册,剩下的只是职业培训和分配工作而已,成绩的好坏仅按照gdI晋升条例影响到排名和综合分值。也就是说,我最耽心的被开除回家已没有可能。在中午的酒席上,我开怀大笑,毫无保留的表现了自己的欣喜之情,与龙二、寒寒和郭光尽情玩闹着。自从一年前被渚先生羞辱以来,我从未这样春风得意的笑过。

郭光忽然问我:“大黄,寒假哪里去?我要去上海跟谭康一起跑关系,不然你可以来我家玩了。”

我现在只是在穷欢喜,要说起寒假还没打算过。我与父母沟通很少,来回一趟花费太大,也没什么意思,但肯定是再不愿呆在南京挨冻了。我正在想,小仓龙二忽然问:“到日本玩怎么样?我负责接待。”

我觉得就这两天接触,龙二这人其实可交,但毕竟接触还少,微一踌躇,问:“太打扰了,怎么好意思。”寒寒刮刮脸,笑道:“你也会客气么?龙二家里人在外面赚钱,假期里才无聊呢。你怕什么,最多他家吃穷了到京都来找我。”

我们都笑起来,我说:“那么,就谢谢小仓君的盛情了。”郭光举杯道:“为大黄之日本攻略顺利,干!”我们一饮而尽。

四天后,我们专业放假了,我同龙二他们一起坐船去日本。谭康和郭光都忙考试没能到送我,海轮航行四天后,来到了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