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姊姊,父皇叫我来看您,不知您的病好了没有?”那男孩显得有些局促。

月奴欲言又止,月姬犹豫片刻,道:“这是天神的律法,诸神在神殿的封号是由诸神的自身法力所决定的,但封号变了,只是将智神殿下改成了冰神殿下而已,殿下还是殿下,米沙是不能改的。”

“有埋伏,大家小心。”那赵将军长槊一挥,双目紧盯来敌。

西市到了,袁崇焕即将受到磔刑,这里有必要解释一下什么是磔刑。磔刑嘛,本来不是对人用的。见过古时候宗庙祭祀吗?宰割牛羊牺牲时,要把它们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地割下来,然后把它们的血涂在祭祀用的大钟上,用时候牛羊身上的肉快割完了,他们还没有死,今天袁崇焕遭受的将是这种惨不忍睹的磔刑,这与后来的凌迟处死是如出一辙。

“哦,那就快讲。”一略显疲倦的声音赫然响起,却是慵懒中透出威严,使人不寒而栗。

赫尔斯一阵狂喜,暗想:幸亏你听不懂拉丁文,否则主人的底细不全都被你听去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主人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你就是知道了也无所谓。见朱由检问他,便含糊道:“这个……这个,我也不太清楚,皇帝,眼下贼军虽撤出了京城,但难保不会再来冒犯,你要做好准备呀!”

“伊林娜,你这个贱人,普罗庇得斯可是你的亲哥哥呀,你竟然……你竟然……”

李自成手下大将李岩一听大怒,不由得道:“汝是何人,安敢乱言△朝皇帝贪得无厌,征了徭赋,又来征剿饷,练饷,老百姓走投无路,迫不得已,才起来造反的。倘若我们家家粮食充实,不是十室九空,谁还会起来造反?”

崇祯皇帝大怒,道:“慌什么,朕自有办法退敌,你快拟好圣旨。曹化纯这厮竟敢降敌,我定将他碎尸万段。你很好,没有背叛朕,待朕破了闯军,封你为总管,现在快拟圣旨吧。”

“汝何故生在帝王家?”崇祯皇帝一剑向自己的女儿砍去。

正在这时,那员被围的将领,拾起那只震落佩刀的羽箭。只见那箭上歪歪扭扭地刻着符号,像是某国的文字。确是不认得,正斟酌间,那箭却“嗖”地一声挣脱他的手掌,直飞出去。那将一怔,抬头一看,那紫衣少女正怒气冲冲地望着自己,那支羽箭赫然便在她的手中。

赫尔斯蓝眼珠一转,道:“公主,你找智神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这个,我父亲不久前现了一个秘密,跟智神有关的。”翼灵族少女毫不隐瞒,一下子道出了真相。

“秘密,什么秘密?”赫尔斯一惊,“是不是封印?!!!”

“是的,我父王现了一个封印,据族中长老推测,很可能就是普罗庇得斯的封印。父王特命我来禀告智神殿下。”翼灵族少女答道。

哐当一声,赫尔斯的震天神弓失手掉在地上,赫尔斯不及去捡,向翼灵族少女招了招手:“你跟我来,我们去见智神。”

赫尔斯望着腾空而去的两位神祗,长久无语,愣了半天,才向手下士兵一挥手:“收兵,今日之事,谁也不许在大汗面前提起,违者军法处置!”

萧别离现在的处境十分尴尬。有谁想到堂堂神殿智神,这个万神瞩目的智神,今日反而为几个凡人困住了呢?

朱慈烺紧握长剑,手却在抖,额头上已是冷汗涔涔,一滴滴的落在地上。李岩,刘宗敏和袁承志三骑将他们紧紧围住。

“两位可是大明的太子和郡主,在下久仰了。”李岩拱手道。

萧别离不屑与之作答,哼了一声,朱慈烺握紧了剑,道:“正是。”

“那就请二位跟我们走一趟,大王要见二位。”李岩怕刘宗敏又鲁莽坏事,遂把大王的名头搬出来。

萧别离不理他,向袁承志道:“你就是袁崇焕的儿子?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呀!”

刘宗敏暗道不好,这美郡主莫不是看上袁承志这小白脸了,要不怎么单只是跟他说话?哼,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果毅将军,量他也不敢跟我争。

袁承志道:“正是,不知郡主有何见教?”袁承志自父亲被冤杀,遂恨尽了皇太极和明宗室。现在还来与萧别离说话,一是看她是夷人,虽也是明宗室,却没有参与冤杀其父一事;二是看她生得貌美

于美貌的女子,男人总是要客气一些的,即使袁承志练了混元功也不例外。

萧别离哼了一声:“你父亲身为朝廷蓟辽督师,不思报国,却与后金密谋攻打京师;你现在也做了贼,引狼入室,打破北京,残害百姓,也算是子承父志,真个是虎父无犬子了!”

袁承志正欲怒,一听“残害百姓”四字便开不了口。刘宗敏一喜:看来这美郡主恨透了这小白脸,看来我也不是全无机会。正欲拍马上前,以便借机行事。

但见萧别离全身紫光大作,犹若万千氤氲紫霭,仙彩结连,瑞气万道,晃得众人睁不开眼睛。李岩知道这郡主定会什么域外邪术,企图施法逃走。便大喝一声:“快拦住她,别让他走了。”强行睁眼,却是毫无反应,眼睛似乎被紫光给站住了一般。袁承志感觉不妙,急运混元功,也是毫无反应。

萧别离抓住不知所措的太子朱慈烺,一声龙吟,在万道瑞光中腾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