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花了一顿饭的功夫,齐守谦搞清楚了公司和集团的含义,原来本质上没有区别,只在于人数多少,总而言之,一个人的叫公司,两个人的叫集团。

因为是临时起意,雨晴的婚介所也没有名字,齐守谦征婚还没有开出条件,不过两人都是热血沸腾,相见恨晚,互相都觉得以前误解了对方,原来双方都是冲动型的热血青年,一会功夫两人就开始互称姓名,一副志同道合肝胆相照的朋友样。至于合同细节,两人约好第二天详谈。

齐守谦“啪”的打开折扇,风度翩翩的摇着:“放心,玄逸,修补芳心是我的长处。”

o————————————————

一直到闹到年前,据说秦燕妆返回省城过年,这件事才算轰轰烈烈的落幕,没想到还未出正月,她秦燕妆就回来了,还偷偷摸摸躲在这里。

白衣女孩一脸兴奋,“真的吗?”见雨晴点点头,白衣女孩更是高兴,“就他那样的小混混,我一个人打十个也不成问题。”

“不是的。”李小七黑脸一红,“不是我,是给我嫂子。”

悠然拉着雨晴的手,临走的时候又说:“昨天,连歌王都输给我姑姑呢。”

那片空地上聚集着村里的女人,趁着阳光,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一边聊天,一边飞针走线,准备开春的夹衣,或者准备嫁妆,过几天就是二月了,正是嫁娶高峰。

“奇怪,当铺就是当东西赎东西,我上次当这次赎,有什么不对吗?”雨晴不以为然。

沈悠然小手被在身后,板着脸很严肃地说道:“我要出门住几天,不要告诉我爹。”

慧明,是南方名茶,长在山顶,茶树生长缓慢,炒制的工艺也十分特殊,外形紧锁,形似秤钩,,几品慧明茶都有一层白霜,称为“砂绿起霜”。

“那我该怎么做呢,雨晴姐?”陈志远白皙的面容涨得通红,仍然勇敢的问。

“啊?”雨晴眼皮跳个不停,这新婚夫妻,将丈夫赶出洞房,这李小姐也真是大胆了,还是陈志远人面兽心,做了什么?

不过赵大牛人很善良,当日雨晴父女回到大官庄的第一晚,就是赵大妈母子收留的他们,而雨晴的母亲,也是大牛帮着下葬的。

“无聊!”雨晴咬咬牙,决定再也不理齐守谦。

“我不怕!”雨晴大声喊道:“不走寻常路,让你们走投无路!”

张媒婆谨慎的看看四周,又压低了声音,雨晴努力也听不清楚,只看到万媒婆面容严肃,终于慢慢的点头。

那丫鬟见状捂着嘴,咯咯笑个没完。

“这些事,前几天春燕姐还跟我说过,怎么才几天功夫,姐姐就忘了吗?”雨晴含笑站起,紧紧盯着春燕。

喝过之后,陈志远将杯子丢到床下,芊华大眼睛转了一圈,看到雨晴点点头,才犹犹豫豫的将杯子扔了进去。

指的就是结婚成人,到了婆家要守婆家的规矩。

“陈公子应该知道,当年我娘和我爹……”雨晴微微一顿,当年她的母亲陈三秀,就是寡妇再嫁,但是大官庄村长高士德十分守旧,坚决反对陈三秀改嫁,不得已母亲和沈留连夜私奔,在南方生活多年。

陈俊卿微微蹙眉,男人不好可以调,老公不好马上炒,这也太什么了吧?

下河哪怕乱岩壳。”

雨晴看看外面,太阳升的有一丈高了,把心一横,“李夫人,雨晴比小姐痴长几天,夫人要是不嫌弃,就让我背小姐上轿吧。”

一见迎亲队伍上门,管家领着小厮放了一挂长鞭,共有九百九十九响,象征长长久久,在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中,雨晴走了进去。

“一面之缘而已。”陈俊卿含笑道。

宋朝——中国古代科举制度的改革时期

另外,还有把媒人叫做冰人的。此语出自《晋书-索紞传》:“孝廉令狐梦立冰上,与冰下人语。紞日:‘冰上为阳,冰下为阴;阴阳事也。士如归妻,迨冰未泮,婚姻事上与冰下人语,为也。君当为人做也。君在冰阳语阴,媒介事媒,冰泮而婚成。’”

雨晴不由得折服在她的风度之下,看看,这就是媒婆中的公务员,吃公家饭的,服务态度就是不一样,明明不把你放在心上,却做足了面子,微笑服务,即使是盖棺论定的明说雨晴相貌不好,可也是好言好语的不是?啧啧,真够敬业的。

高士德唧唧歪歪了几声,语意不明,又将张媒官请到一边:“张媒官,上次我说得那件事?”雨晴被晾在那儿,看了一眼高士德,雨晴又若无其事的凑近一些,光明正大的偷听两人说话。

张媒官这才认真看了一眼雨晴,微微一笑:“高村长,有些眉目了,只是我今天还有事情,您看……”

“那是,那是。”高士德忙不迭的点头,“劳您费心了,以后少不得还得多麻烦张媒官呢。”

高士德点头哈腰,小虾米一样恭敬,张媒婆冲着众人一笑,回到车上。

那辆大红牛车,拉着一帮小朋友,热热闹闹的开往下一个村庄,张媒官也上了马车。

雨晴转过身,对着齐守谦哈哈一笑:“春天来了,开天辟地的日子到了!”说完小手一会,将齐守谦喊了过来,叽叽咕咕吩咐了几句。

齐守谦领命而去。雨晴自己略一停顿,追随着前方马车牛车的灰尘,狂奔而去。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开始,不要小看了这几步,就是这几步,雨晴从此踏入了万丈红尘,踏入了一个新天地,从此开始辗转腾挪喷云吐雾。

多年以后,有人采访业界大亨方雨晴,请她传授经验,激励后辈。雨晴也不过淡然一笑,目光悠远:无他,能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