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本子小心的收好,雨晴奇怪的问道:“你追过来干吗?”

陈俊卿愣了一阵,看着一边的齐守谦:“怎么了?”这番说辞可是齐守谦教的。

“这是什么?”

这事曾经闹得轰轰烈烈,风风雨雨,沸沸扬扬,给广大人民群众带来了无穷的乐趣。

雨晴投其所好,既然他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个文人,自然不能光夸她拳脚好了,夸人也要夸对地方才行。

“怎么,怕人现啊?”雨晴笑他,李小七是个十五岁的少年,皮肤黝黑,身形瘦削,一双不大的眼睛透着机灵劲。

太阳慢慢升高,洒下一路金黄,春风暖暖的拂面而来,道路两旁盛开着迎春花,娇嫩鲜艳,一簇簇的在春风中舞动。束河已经过了冰期,偶尔会有小船缓缓划过。

“没什么……”雨晴回到车里,就算再丑,那也是自家的土地,决不能白白便宜了高士德。

沈悠然不由得打量雨晴,她已经那么穷了么?需要靠当当过日子。

“你知道吗?”雨晴看着沈悠然,擦着他脸上的泪痕,“越是快点找到你,越表示你很重要,他们越在乎你。”

茶是好茶,三泡之后需要慢慢品味,在南方大富之家很受欢迎,北方人却不喜欢。

雨晴心里一叹,这个陈志远,自小父母双亡,这种事恐怕没人教他,唯一和他交好的就是陈俊卿,难道要陈俊卿教给他这个吗?

“雨晴姐……”芊华正拥被坐在床上,双眼哭得像核桃一样。被子是陪嫁的大红双人被,上面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被中的芊华显得异常憔悴,一见到雨晴,芊华赤着脚跑了过来,髻横斜,衣衫凌乱。

院中摆着一张小几,上面是一碟老咸菜,母子俩各端个大碗。

雨晴闷头疾走,装作没听见,绝不和他说话。刚立完誓,却在听到齐守谦下面的话语时,打破了誓言,整个过程,不过几秒钟。

“我偏要证明,像我这样一无是处的人,也能贴补家用,养家糊口!”雨晴高声喊道,双手握拳。

雨晴有些好笑,春燕他妈不愧是当媒婆的,媒人嘴,无量斗的代表,自己不过是编个谎话,她倒好,竟然连自己被休都能编出来。

拐了个弯,进了一个月洞门,沿着抄手游廊往前走,前面就是藤萝缠绕的一处小亭子,因为藤萝长的极密,虽然是冬天,也将大半个亭子遮的严严实实。

“自然是真的。”雨晴面不改色,这种时候怎能承认自己撒谎,自己可以不在乎未婚女当媒婆,那些人可是在乎的很呢。

这时候巧心春喜都已经退出,喜婆又端来两杯酒。

“我在,我在,放心吧……”雨晴赶紧出声跟上。

“就是女人如果选错了,就……”陈俊卿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你是媒婆,能说这样的话吗?”歌万千明显的被这样惊世骇俗的言论惊住,她一直和媒婆对唱,自认很了解自己的对手,可是遇到雨晴,却让她完全摸不着头脑。

“叫我唱歌就唱歌,

在母亲和好命婆的扶持下,芊华爬到雨晴背上,刚一上去就压得雨晴一个趔趄,几乎摔倒在地。

然后雨晴默念着步伐要点:走一步,扭三扭。深呼吸后,开始扭啊扭啊,扭得热闹喜气,领着众人进村了。

天刚蒙蒙亮,陈志远骑着高头大马,头上簪花,一副意气风华的样子,雨晴和陈俊卿坐在礼车上,后面是大红花轿,跟着一队吹鼓手,吹吹打打热热闹闹的前行。

先,宋代的科举放宽了录取和作用的范围。宋代进士分为三等:一等称进士及第;二等称进士出身;三等赐同进士出身。由于扩大了录取范围,名额也成倍增加。唐代录取进士,每次不过二、三十人,少则几人、十几人。宋代每次录取多达二、三百人,甚至五、六百人。对于屡考不第的考生,允许他们在遇到皇帝策试时,报名参加附试,叫特奏名。也可奏请皇帝开恩,赏赐出身资格,委派官吏,开后世恩科的先例。

取妻如何?匪媒不得。后来,人们称媒人也叫“伐柯”。

总的来说,高士德长的有些抽象,眼睛又小又圆,两颊干瘦,如同风干的小鸡,这样一身富贵装束,更是显得弱不胜衣。

雨晴回头冲着齐守谦一笑,“真是雕刻般的五官吧?”以前在言情小说中,经常看到这句话,却很难理解这句话的精髓,当她看到高士德的一瞬间,如遭雷击,雕刻般的五官果然存在!

“真是鬼斧神工啊……”齐守谦目瞪口呆,良久叹道。

然后转过头,面色凝重,一脸严肃:“现在看你,顺眼多了,背景果然很重要。”说完一甩头,冲着雨晴莫测高深的微笑。

桃花眼中星光闪闪,在他的眼中,雨晴也是重要的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