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跑到车厢里,再出来时手中多了个小包,衣服也变了样,上身是件浅黄绣袄,下身是件月白色裙子,十分素净。

白衣的车夫吓了一跳,赶紧追了过来,“大姑娘,千万别想不开啊……”

张媒婆虽然有些不满意,也只能迁就,只是压低了声音,雨晴努力的伸长耳朵,才能听清楚。

陈老爷话了,还带着埋怨,万媒婆立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这是陈家的喜宴,她现在的这种做法,不是明显的想要挑错吗?这不是想要跟陈家过不去吗?都是刚刚听了那些话,一时头脑热,光想着找个人多热闹的地方,让方雨晴承认自己撒谎,没想到却得罪了陈家。

“你小时候是订过亲的,难道你旧亲未退就嫁人了?”春燕得意的笑着,笑得不怀好意。

芊华坐在床上,一个喜婆又端来一个系着红绳的喜称,另一个接过递给陈志远。

雨晴扶着轿子,巧心春喜分站轿子两边,前面是陈志远,后面是陈俊卿,殿后的是一队吹打手,一行人欢天喜地的,很快就到了陈家集。

“不对,应该是桃花村神话,结束了歌王神话,开启了媒婆神话!”

雨晴配上街舞的动作,屈伸、转动、绕环、摆振、波浪形扭动,一个接一个,为了增加效果,达到震慑的目的,雨晴特意将动作做得夸张,身体和四肢剧烈抖动,如同抽风一样,将歌万千看的目瞪口呆。

所以今天,十分宠爱女儿的李老爷家里找的是方圆几十里最有名的歌王,人送外号歌万千,据说腹内有数不清的歌曲,对歌从未输过,一旦开唱,别人往往毫无还嘴之力,号称“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哎呀,哎呀,怎么那个大堂姐还没过来?”李夫人突然着急起来。

“志远他自小父母双亡,此番娶妻成家,总算苦尽甘来了,我是他兄长,自要代他谢你啊。”陈俊卿微微笑道。

给新郎梳头的要好命男才行,就是要父母儿女齐全的男子,陈俊卿尚未娶亲,但是陈志远一直喜欢这个堂兄,所以特意央了他给自己梳头。

只是方晴忘了一点,就她那两条腿,真的能过光吗?

雨晴:火车票要不要?还是粉红色滴捏。

常科考试最初由吏部考功员外郎主持,后改由礼部侍郎主持,称“权知贡举”。进士及第称“登龙门”,第一名曰状元或状头。同榜人要凑钱举行庆贺活动,以同榜少年二人在名园探采名花,称探花使。要集体到杏园参加宴会,叫探花宴。宴会以后,同到慈恩寺的大雁塔下题名以显其荣耀,所以把又把中进士称为“雁塔题名”。唐孟郊曾作《登科后》诗:“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朝看遍长安花。”所以,春风得意又成为进士及第的代称。常科登第后,还要经吏部考试,叫选试。合格者,才能授予官职。唐代大家柳宗元进士及第后,以博学宏词,被即刻授予“集贤殿正字”。如果吏部考试落选,只能到节度使那儿去当幕僚,再争取得到国家正式委任的官职。韩愈在考中进士后,三次选试都未通过,不得不去担任节度使的幕僚,才踏进官场。

私媒都不是专门为媒者。她们大都边从事其它职业,边为他人做媒作保。从事其他职业使得他们能有机会走家串户,了解各家情况,哪家有嫁女娶媳的需要,她们都了如指掌,因此,为别人做媒也就极为方便,这样使得他们不但能得到谢媒的财物,而且还有其职业收入,这种类型的媒婆在《三言》中比较多。《醒世恒言》第十四卷《闹樊楼多情周胜仙》中的王婆,就是这种类型的媒婆。书中这样介绍她:“(王婆)唤做王百会与人收生,做针线,做媒人,又会与人看脉。”王婆既替人接生又帮别人做针线,同时还会治病,这样,她就有很多机会接近各家的女眷,接生这一职业也使她知道各家小孩的生辰,也便于她做媒,王婆是私媒的一个最具有代表性的典型。《醒世恒言》第十六卷《6五汉硬留合色鞋》的6婆“以卖花粉为名,专一做媒作保,做马泊六,正是他的专门。”从文中的记载来看,她也是一个私媒,算得上是专业媒婆。她“以卖花粉为名,专门作媒作保”,卖花粉只是为了更好的作媒。从以下的叙述中,也可以明显地看出:

赵大牛说多租几亩地,争取有个好收成,把这几间旧屋子翻盖一下。

赵大妈叹道:“都是我这不中用的身体,拖累了大牛,还不如早些去了……”

大牛急地直搓手,雨晴甜甜一笑,“赵大妈,我看您啊,是个有福气的,你好好养着身体,过些日子,大牛哥娶了亲,有了孩子,您老还得抱孙子呢。”

赵大妈一听来了精神:“小雨,你帮着多留点心,我们老赵家也就这一条根啊……”

“大妈,我会的。”雨晴安抚老太太,听到他们的话,突然心中一动,“大妈,大牛哥,我家的地在哪里呢?”

当年雨晴的母亲和沈留深夜私奔,应该没有时间处理土地的。

大牛没有说话,赵大妈开口了,“小雨,看你长的细细气气的,沈先生也不是能做活的,还打听这个做什么?”

雨晴听出了些意思,也就轻轻一笑,“我也是一时好奇,随口一问。大妈,大牛哥,再说了,那也是方家传下来的,我总得问问不是?”

大牛端着碗,闷声道:“不是,就在村南的三岔路口那儿。”

雨晴更是惊讶,那个三岔口她知道,那是父母当年相遇的地方,只是那儿种满了庄稼,哪块是她家的呢?

“就是那个大官祠。”大牛声音又低。

大官祠?雨晴有个不好的预感,在那片庄稼地里,孤零零的盖着几间房屋,难道那就是自己家的地,什么时候成了祠堂了?还是大官祠,这不是侵占农田嘛。

“小雨,当年你们走后,村里有人争地,后来村长就做主盖了几间屋。”赵大妈缓声解释。

雨晴笑着点头,心里却暗暗筹划,赵大妈善良胆小,她的话不能全信,雨晴推测,应该是高士德公报私仇,不然干嘛用她家的地该祠堂,就算是纪念曾经村里的大官,也应该是村里共同的事。

还是抽空,去看看再说吧。

原来,方家也有地啊,雨晴也是个地主婆呢。

嘻嘻,今天你投了没有?要投就投媒飞色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