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凡拉灭了电灯,轻轻躺在李展的身边,并抱紧了他,只是李展沉沉地睡着,没有任何反应。

“35岁”张寡妇答到。

李展把目光紧盯在王村长脸上,不紧不慢地问:“你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王村长这才动了动腰回答:“知道,知道,以前领导都问过了,我也说过了,是钱的问题吧?”

为了留住你渐渐隐去的身影,

很长时间没有你的消息了,这些年来,我时刻惦念着你,但不知道怎样与你联系。我昨天从同学那时得到了你的消息,所以今天给你写信。

也许是打累了,也许是酒劲上来了,李展滑倒在地板上,昏昏的睡去。

一年到头不开花。

我也想克制这种感情,我曾经一百次、一千次地对自己说:从明天起,我不再想。可是我为克制所筑的堤墙越高,冲击它的念头也越强烈。

“好吧,下不违例,你填上表,报过来。”听筒里传来王局长责备的声音。

李展赶忙填好表格,到局里开好手续,又风风火火地开着警车拉着王村长来到行拘所。

李展找到行拘所的所长,俩人耳语了几句,然后李展回头对王村长说:“你俩人每人按每天50元干折就是什么礼物都不用送,都折成现金,共1500元,就不用住进去了,你看行吗?”

王村长急忙点头哈腰地说:“行,行,麻烦各位领导了,有情后补。”话音还没落就掏出了1500元钱交上。

李展领着王村长走出行拘所的大门,王村长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擦擦额头的汗珠,对李展说:“兄弟,今天多亏你了,走,我请客。”

李展开着警车载着王村长,来到县城内最豪华的餐厅。李展把警车直冲到餐厅门口停住,俩人刚下车,餐厅门口站立笔挺的服务生已弓腰拉开了精致的玻璃门,俩人又说又笑地走了进去。

轻音乐弥漫在整个餐厅的空间,彩灯有节奏地闪烁着,给人一种高雅、温馨的感觉。俩人走到靠墙边的一个玻璃桌前坐下,这时服务小姐快速端上两杯白开水,并双手恭敬地递上了菜谱。王村长很少到这样高档的餐厅来,李展看他有些紧张,就接过菜谱点了四个菜,要了一瓶白酒,俩人喝了起来。

30分钟不到,那瓶酒已剩的寥寥无几。王村长酒量大,依然没事,可李展已显出醉意朦胧。只见王村长站起身来,又端起一杯酒对着李展说:“老弟,你可给我出了大力,是我的恩人,来,我再敬你一杯。”

“坐,你坐下,你是老大哥,站着端不算,我不喝。”看到王村长站起身来,李展冲他挥了挥手接着说:“老兄,你千万可要记住了,在招待所住够15天才能回去,不然领导那里我无法交差。”

王村长依然站着说:“是,是,请老弟放心,以后有什么事用着我,我愿为朋友两肋插刀。”

李展这才接过酒喝了下去。刚放下酒杯,李展手机响了起来,听筒里传来了王局长沙哑的声音:“喂,李展吧,现在全局要招开紧急会议,速过来。”

李展正喝到兴头上,那想开什么会议,就顺口说道:“哦,我手头上的工作正在扫尾,一会过去。”

“那好吧。”王局长挂断了电话。

王村长又要了一瓶白酒,俩人天南地北、海阔天空地边喝边聊起来。由于酒精的麻醉,李展早已把开会的事情忘到九宵云外。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展正想踉踉跄跄站起来往外走,这时,从门口快速走过来四位全副武装的警察,他们戴着白色的钢盔,腰扎宽宽的武装带,左胳膊鲜红的袖箍上印着两个醒目的黄色大字——督察。

四人疾步来到李展的桌前,其中一个瘦高的督察表情严肃地说:“你就是李展吧,你已经违犯了公安部颁布的禁令《五不准》中的不准在工作时间喝酒,不准开警车喝酒等。请你在通知书上签字。”说完,将通知书和一支笔放在李展前面的桌子上。

李展被眼前的景象吓怔了,酒意也减了大半,他极力想找出合适的词辨解,但已半句话说不出来,再扭头再看看王村长,早已不知去向,他只好无奈地拿起笔,在通知书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