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您的意思是?”主人家话了,慕容秋白自是不好辩驳什么。笑着映衬。

按说我娘如此能折腾一女人,如此变态的性格,如此夸张的智慧。怎么会找些如此不济的人来看护家宅呢,搞不清啊搞不清。莫非这就是所谓的人无完人。

我说怎么如此一刻就唤我回来,又好似一脸的担心,敢情是怕我这个坏脾气的恶龙,吓跑了慕容秋白这个小白脸。呵呵,看来我穿过来之前这个顾清清的脾气禀性就够没什么信誉保障了。

或许是因为要给我们独处的机会培养感情,整个大花园里竟然连一个奴仆都没有,而之前一直搀扶着我的丫鬟们,也早就又是依恋又是偷笑的走了开去,当然那份依恋不是给我的。而偷笑也只是没见过世面下丫头们,心中的暧昧情绪。但是也正因为这样此时我不仅要自己小心那恶心的裙子,还要忙着把花痴的眼光一直保留在我那亲爱的慕容表哥身上。

而且答应他有百利而无一害,这样的帅气男子,多看几次也是养眼的,就算不想嫁给他,同他调调情意淫下也还不错。更何况,如此一来,想要卷铺盖逃跑,也有了正当的理由,约会未婚夫,连走后门都省了,光明正大的走前门。呵呵,不错啊。

不过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把我弄成现在这副样子都叫我无法苟同,非要像我这样妆化的像鬼,衣服穿的像孔雀,饰戴的像展示柜才能达到目的吗?要知道富裕的人也是分为几个档次的,而最低档的就是我现在所展示出的爆户形象。真正高贵的人,是应该把单纯的炫耀财富,上升到提升品位的高度上的。如此一弄,我到真有点怀疑我这个娘亲的用心了?她是想把我嫁到慕容家呢,还是想把这个婚事给搞混了。

“小姐您别动怒,虽然其余二十九位小姐也窥伺着慕容家主母的位置,但是论身份,论美貌,论实力,没人能和小姐能比分毫,所以这正妻之位,说是选,其实也是为了更衬托出您的好。”貌似是看我一脸深沉,以为我在生气,东兰马上解释安抚我。

猛男用难得认真的表情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写的所谓的解毒配方,然后低下头用手抚上下巴上的胡子,看似认真思考的深思了一下,抬头看着我来了一句。:“大概加点量会更有效果,要不一样加一个?”

下面的这些侍女你看我,我看你,似乎谁也不想去做那拿镜子的人。最后她们都求助的把眼光投向东兰。看来这个东兰在这些侍女之中有点威信的。

那美丽男子看我如此放肆的上下打量他也不恼,粉嫩的小舌,缓缓的绕着樱唇勾了一个圈,然后把蒸的粉嫩嫩的手指先是放在自己唇边一吻然后妖娆的朝着我的方向指了一下。眼睛一边带钩般的看着我一边慢慢转向那青石后面而去。

我伸长脖子望啊望“房梁?”这里的建筑和我前世的不同,房子都是很高很高的,顶上有大梁挑起整间房屋。

“我的头好晕,我好难受,难道毒性作了吗。”在他怀里低下头去,手偷偷捏了两下自己的脸蛋。等在抬头望像他的时候,出现的是一个满眼秋水,脸色绯红的迷离少女的模样。完全是一副媚药作的娇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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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难兄,如果方便的话还请你将那包裹还于唯兄,额,那包中之物乃是我新采之药材,确是不值几个钱的。”

本来还想提出测试两位诊断脉搏的能力,譬如捆个木头啊,花瓶什么的。但是几番下来也觉得无趣,本来就是装出的毛病,何必在去为难或真或假的医生,行走江湖,大家一个瞒字,互相迁就下而已。

之前只是在历史书上看到过的情景,一点点全涌现在眼前。本性里的那么点平等自由的追求叫我实在无法忍受这里的气氛。安坐的我看着脚下匍匐着的人,心里深深的不安。但是我明白自己此时想要改变这样的情况是完全不可能的,如果一直久居于此,我害怕自己都会陷入这泥潭里。再次在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离开这个疯狂的地方。等这件事平息下来后,我一定要设法离开,漫步大好河山,做一个天地之间的逍遥之人。

_——_——_——_——_——_——_——华丽的一片乌鸦飞过顶。

“全都给我滚出去,我要沐浴更衣。”事情纠结在这里面总没有好结局,看着我那娘还想拿人下手的狠表情,我还是装做恶人,先下手为强吧。把这些小丫鬟们谴出房去总是不错的。

“小姐,您要不要先梳洗下。”

我很想赶快睡下,期待着梦会醒来。不过这倒霉衣服的束缚感太真实了,我一向崇尚自然睡眠(裸睡),先脱了在说,这东西是怎么穿上的,带子在那,啊这样好象解不开。

我娘似乎并不在乎我的回答,陷入自己的回忆里,侃侃道来。意思大概就是,我一出生就查点喀呗了,然后正在她哭泣企求神灵保佑之时,从天而降一位脚踩祥云的美若天仙的闭月羞花的沉鱼落燕的神女(以下无数句赞叹美貌的成语,为怕砖头拍破脸,暂时和谐掉),不仅救回了剩下半条命的我。还预言到我十五岁生日之时必有死劫,化解之法就是将神物放置身下,并且教我娘按照风水,八卦,阴阳,盖了我现在居住的别院,十五岁之前不可出府一步,方可化解劫难。

那仙人还说若我能逃开劫难,我及竿之年,必然亲自前来,一为探望,二是为了拿回红珠串。如若及竿之日已过她仍旧没有出现,那么就叫我亲自带着这红珠子依照地图的引导,前去奉还珠串。说完此些,便又乘云而去。

一篇声情并茂的玄幻小说就这样从我娘的嘴巴里娓娓道来,我不禁更加佩服这女人真是才思敏捷啊,不仅心思难测,这编故事的能力也实在强悍,而且更为难得的是,这明显太过虚假的事情,从她嘴巴里说出,一本正经的态度,似乎无半点夸张。耽误了,耽误了生在如此年代,如若生到我穿之前的年代,那将是多么强大一神人啊。

“你明白了吗?”我娘非常认真的眼神,非常诚恳的态度,无比严肃的看着我。

我还沉浸在对我娘的无比崇拜佩服中,并没有马上反映过来。此时我娘紧紧握住我的双手,语重心长的对我说。

“清清啊,娘瞒着众人谎报了你的生辰,其实前日便是你及竿之岁。谁知神仙恩人并没前来,反而招惹了好多蛇蚁虫鼠之辈,虽然叫你亲自去寻找恩人很是难为了你,但是眼下之人,就连你那未来的夫婿都有争夺这神石之心,为娘真不知道该将我儿的安全托付于谁啊。”

我的心在听到这句话时,咯噔一响,前日那不就是我穿来之时?也就是说这顾清清真有死劫一说,而且并没有度过,因为她挂了,不然老子也穿不过来。

“来,清清,把血珠带在手腕上。”我娘似乎还沉浸在回忆里,情绪颇有几分黯然。看来这个女人对我那所谓的救命仙子真是有着几分情分的。

“可是,直接戴在我手上,会不会……”如果没有搞错的话,外面又是狼又是虎的等着抢这个珠子,我就这样把它带在手腕之上,不是找死呢吗。我可不想为了顾清清之前的恩情,丢个胳膊少个腿的。在说,我既然穿进这个身体了,那么那个所谓仙子的恩惠已经不用还了。人都挂掉了还报什么恩啊。

我娘眼睛里突然闪动出一种很狡桀的光芒,看着我很有深意的一笑。吓的我当时鸡皮疙瘩就全起来了,这个女人到底想做什么。她靠近我似笑非笑的和我说着。

“外面那些个白痴们是没见过天血神石的。”没有见过,只依靠着传说就寻找过来,确实很白痴,而且这个年代没有照相这种技术,只凭借着图画上几个描绘。那找起东西来就如大海捞针一般难了。

“也就是说。”我学着我娘的表情,半笑不笑,皮笑肉不笑的咬牙说。

“带着放他们眼前,那些傻子也不知道这些是什么。哦呵呵呵呵。”果然高明啊,用她藏东西的思维,来处理这些本应该使劲挖坑挖深坑埋的最好一点痕迹都没的东西。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大隐隐于市。大藏藏于前,恐怕就是我娘的理论了。不得不说,确实有那么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