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他们全要求进到府内,呜呜,俺是拦不住了。”说着竟夸张的流下泪来,手中攥着的地图当手巾一样往脸上乱擦,好不狼狈。

“慕容表哥先请。”

本就俊朗如阳光的容颜此时在如此暧昧的动作下轻扯出一个小小的微笑,嘴角一勾,竟然生出无限光彩。我想若是未经过情事的闺阁少女,见了如此一人,恐怕没有几人能不沦陷下去。

不过我那娘显然依旧不走寻常路,一副大饼脸在众家美夫人中以是另类。此时见了我爹和慕容秋白等人对我的态度,还是丝毫慌乱都没,胜卷在握的维持着她的自信。连我都纳闷起来,要说自信吧,如果我清面见人的话(中毒前),与这些女人相比到真还有几分胜算,但是今天装扮成这副样子。别说来的是身世显赫的慕容秋白,恐怕就是寻常人家的男子,见了也要退却三分。我老娘这份自信到底源自何处啊?

浅色罗绸,轻纱裙。彩妆微抹,天然颜色,这些女子当中到还真有几位,平白的在那边一直摆出受了什么委屈的小女儿态,娇羞的动人。当然如果不是因为侍女不小心碰洒了茶水污了片衣裙抬手就一巴掌的话,我到是真以为这是几位林妹妹般的妙人了。

“小姐,这膳食恐怕没时间用了,夫人那边传话来,叫小姐立刻梳洗打扮好了去前厅,据说午后老爷要同慕容公子一起来咱们别院选妻。”东兰说到慕容公子两个字的时候一像少年老成的小脸上又羞出了两片小红云,在看旁边的小丫鬟们,一双眼睛全都眨啊眨的成了梦幻状。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咬着牙问道。猛男望着我眼睛无辜的眨眼眨,头摇啊摇。

但是当她们进来看到我的时候,全部面部表情怪异的睁大了眼睛,还有一位克制力稍微低一点的小丫鬟,甚至看到我的时候,愣的把手中的东西失神的散了一地。

带着已经撑起小帐篷的身体,度的跟着进了青石后面。然后余下的一切就都顺理成章了,我疯狂的吻住他,他疯狂的回吻我,我的唇贪婪的啃咬着他细致的脖颈,引的他出一声声消魂的呻yin,手也勤劳的抚摩着他的身体,在我的抚动下,那原本粉红娇嫩的花蕾开放的更加妖娆。

“吭吭。”一个手指从我背后伸出来点了点我的肩膀。

“大侠,不要,不要啊,小女人乃是待嫁之身,你如此对我,我,我,我还不如一头撞死了干净。”说着就作势要推开他。

事实证明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太过狠,在证明男人想到雄起总会想到身体的某个位置,而我想到自己不在拥有的某个位置时,勾起了更大的连锁反映。那就是老子尿急了。虽然没有研究过女人的身体构造,但完全可以证明膀胱里要奔腾的波涛汹涌程度是如此的相同。

猛男抬手一挥,又一个布包被打开,里面似乎也装着白白的药粉,但是可以肯定那里面的一定不是白面,因为当猛男对着书生挥洒出药粉以后。并没有出现如我所期待的另一个满脸满身白面的狼狈形象。

“吾医人问病从无需任何准备,一切成竹在胸。还请小姐赐线,早些为小姐排解病患。”中年书生一副公事公办的干连模样似乎真有几分世外高医的样子。

“小姐既然说了,还不赶快差那两个小蹄子出去买来。”我那娘亲一话,我身边跪着的一个绿衣小丫鬟赶快起了身前去通告。

但现在一看又是要悬线诊脉,又是要送官府查办的,金子还没看到,官司先吃到了一半,这些医生那还敢多留。不到片刻就连推带搡的落跑开去。

虽然这女人对下人凶狠无情,但是转眼过来对着我的眼神却是满满温情,怜惜的看着我抓的红红的皮肤,在也没时间忙狠,赶快唤人去准备衣物,洗浴室,还差人去外面请郎中。

“小姐。呜呜呜。”一个身材娇小的绿衣侍女边哭着边拾起滑落地上的绸被裹在我身上,然后退开继续哭。

才睡下又觉得不对,据说穿越过来的人又称借尸还魂,那我之前的这个女人已经是个死干净的人了,可是现在所在的地方既不是灵堂,也是不坟墓,在来身体一点不适应的感觉都没,那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那分别可大了,先你叫了我的名字,表示了对我的尊重,在来你用了请字,也是对我的尊重。这样说的话,我听你的跟上去才比较有面子。”

虽然知道他现在是胡搅蛮缠,但是即便对现在的事情有点好奇,但是相比之下,我更想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并不是我太过无情,只是穿进这顾清清的身体里也不过几日而已,要说能在几日内就对顾家有了归属感,那纯粹是扯淡。真要说不好意思,恐怕还是离开之时手中的金子不好意思。

“你好象女人一样。”不过在怎么不关心顾家之事,好(手机阅读bsp;n奇心得不到满足还是会有点不爽。这猛男在一个称呼上纠缠来纠缠去,真是婆妈。一句抱怨衬着心意,脱口而出。

和平时猛男的巧言争辩不同。此时当他听到这句话,竟然没有吭声,转性了。我不想在去思考周围生的事情,我毕竟要离开,事情顶破天了,又与我何干,往往越是关注越容易身陷其中。突然感觉到有点疲倦了。

娘的,装女人装了一天,又被天杀的礼服包了一天,不只是身体累心更累,眼还抽筋。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去床上趴着睡觉。但是几步迈开,突然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好象突然冷凝了一般。我身上的寒毛也一根根树了起来。

凭借直觉寻着冷源的端头,就见猛男仿佛整个人像笼罩在阴影里一样,蹭蹭的冒着寒气。一双眼睛也冒着火光,很是恐怖的直愣着,对着我猛射。好象我是杀了他爹娘一样的仇人。

虽然和猛男一直以来相处不算太愉快,但是从来没和他生过什么过于明显的冲突,而且以后很多地方可能还要依靠他,短时间来看,他还算是个合格的战友。我并不想和他交恶,小心翼翼的朝旁边挪一下,他的眼光跟着我挪一下,右边挪一下,他的眼光狠狠的跟着我右边挪一下。终于肯定他的怒火是因我而起。

“喂,你怎么了?”这人别是有什么精神分裂症吧,以我现在的力量,他要是起癫来,可有我受的。我可打不过他,就算是有前世的身体,我也是少有的斯文之人,更别说现在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女人身。

“收回你刚才那句话。”

“什么。”

“说我像女人。”猛男好象受了极大的侮辱怒视着我。靠他自己也不照照镜子,他要是像的话也是如花,如花。

本来说他这句话,我也不觉得如何,但是被他一纠缠像女人这个问题,老子心里的痛就一鼓脑的全冒了出来。吗的,这个猛男在如何邋遢难看,终究还是男人,在怎么凄惨也是个带把的。可是看看我那,从上到下,从头到尾,我到真想叫人说句你好像女人,毕竟好像女人还成不了女人,只是像而已。可我现在完完全全每根头都是女人。胸前不用低头就隐约可见的高耸仿佛一直在提醒着我,是女人拉,是女人拉。

“和个女人争论吵架,是男人的行为吗?”轻轻给了他一句,反正前世我当男人的时候,女人可以不喜欢,但是绝不去惹,看不惯她们可以,但是绝对不会和女人争吵,虽然自己是gay,但是自认为对待女人还是非常绅士的。

这句轻飘飘的话没想到很有效果,猛男的气焰被完全扑灭,好象打蔫的茄子一样。话说起来,第一次战胜他,我的心理还是有点小欢喜的。睡觉去。

“我不和你吵,你要是收回刚才那句话,我就告诉你刚才杜道人去见什么人。”猛男的抗打击神经和正常人果然不同,瞬间恢复能力也快的吓人。一秒不到,又是一张嬉皮笑脸。拿着我好奇的事情想来诱惑我。

用不太信任的表情看着他:“你会知道。”

“当然,你以为我房顶白住的吗?”猛男马上啪胸脯的表示。

“好吧,我收回,你yes女人,非常男人。”一句话而已,收起来不费劲。

“野什么?”猛男疑惑的看着我,似乎觉得这不是什么好话。

“就是说你不像女人的意思。”我很诚恳的对着他说。

“哼,你不是想知道杜道人去见谁了吗。其实杜道人是你娘的姘头,每天晚上都会夜会你娘。”

“去见我娘?”可能吗?如果是真的这就有意思了,这杜道人明明是我娘囚禁起来的骗医,分明该怨恨她才对,怎么会每晚相见,莫非这杜道人原本就是我娘请来之人。那我娘弄进怎么个老男人又有什么计量呢。

“是啊,每天晚上一次,轻功不好,好满屋顶乱跳,吵本大爷睡觉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