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为什么不让她在最后一个月安安静静度过,望着窗外飞逝的风景,她轻叹一声。日子好漫长呵……

朱莉亚娇嗲嗲地抱怨。

妳好,我不懂……呃……这方面的工作性质,请老板娘多多包涵。

啊!你做什么?

乍闻,罗为瞇起鹰眸,微感诧异。公司都还没有动作出现,她竟然主动找上门为父请罪﹖罗为松开眉,露出笑容,极为冷淡的嘴角微扬。

接待小姐职业化回绝。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连这种氧质看似天上白云般干净无瑕的女孩也想学坏女人伎俩高攀她的偶像。

舍不得的心尚未准备好面对生死分离,殷华无法承受往后没有母亲的日子。

刚刚在沙上翻滚是因为神志被情欲控制,她可以忽视光着身子的困窘。现在脑袋一片清明,要她裸着身子帮他洗澡,她只觉得一脸尴尬,却不得不从。

颤抖的小手倒些沐浴乳在手上,她红着脸开始在他身上涂抹,原本平稳的心跳不受控地被他阳刚健壮的身躯所吸引,怦然狂跳着,呼吸频率也乱了序。

还有一处没洗。

全身上下被她用手膜拜过,他处于亢奋的男根高高坚举着,而她却该死漠视挺立在她面前雄赳赳的昂扬巨物。

多羞啊#蝴竟然要她连那里也……她深吸口气,再倒些沐浴乳,双手交相抹匀后,一脸尴尬地握住明显有了最佳反应的硬硕巨物,上下轻轻搓揉。

嗯……再多搓几下……

他的声音很低很沉,混浊着情欲的音调里包含着被取悦的快感。

右手一勾,他箝祝糊的小蛮腰,慢慢拉近彼此的距离,大掌随着挺翘的小臀往下探,中指由后插入湿暖的xiao穴里。

妳骗我?

长指被过度紧窒包围,让他起了疑心。她还是个处女?细细回想方才的情节,她热情大胆却生涩的举动,在在透露她不是个中高手。

啊……别……那不重要……

被强行贯穿的花穴传来隐隐作痛,老天#蝴竟然将手指插入她体内,而她居然在他轻轻刺戳下有了反应!

见鬼的!

他咒骂一声。要不是她的举止动作大胆得像个妓女,他也不会错得离谱,她的第一次,他至少会温柔些。

对不起!我会找人补齐这方面的技巧。

以为是自己这方面的经验不足惹他不高兴,她小心赔不是。

妳敢﹖﹗抽出沾着湿意的手指,他一把扣祝糊的翘臀,劲道之大,让她拧起细眉,低呼一声。

不敢!

他凶巴巴的说一,她哪敢说二。

这里只有我才能进去!

他将她抵靠墙壁,一腿抵入她的私处,中指再度没入花唇里。

嗯……我……我知道……

被他过度使用的私处明明很不舒服,为什么只要他稍微逗弄,她马上就又有了要他的冲动?

她娇媚的表情透出动情的红晕,罗为莫名愉悦的笑了开来。他庆幸她的身子够热情,不然一定无法承受他不知餍足的情欲。

确定自己的疑惑为真,他深吸一口气,平缓迅窜起的火热,顺手打开莲蓬头,任由水柱洒在彼此身上,企图浇灭过度亢奋的反应。

好冷……

一向怕冷的殷华,不顾羞赧反手紧紧抱住体温比水温高的温暖健躯,身子哆嗦个不停,毛细孔瞬间凝结成凸起的小疙瘩。

她不断在怀里磨蹭的柔软娇躯,将他体内燃烧的欲火沸腾到最高点,本来是要灭火,结果却烧得更旺。

他将水温调高,略微粗暴地扣祝糊湿透长,逼迫她抬起头。

身一俯,他以唇含住比水还冷的樱唇,舌尖轻易穿过打颤的贝齿,勾缠住无措的粉舌情色逗弄。

在他蓄意撩拨下,不一会儿,殷华原先冰冷的身子已渐渐逼出烫人的温度,她抬起双手勾祝蝴厚实颈臂,沉沦在他娴熟的挑情技巧下。

确定她体内温度已回升,叫嚣释放的欲望开始蠢蠢欲动,他无力阻止也不想阻止,放任欲火不断吞噬。

还可以再来吗?

淫眸邪气凝视被囓红微肿的小唇,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舔了下她惨遭蹂躏的红唇,以额相抵,将气息悉数喷拂在她红晕的小脸上。

我……嗯……

他随便一个亲昵动作就让她忘了自我,盲目依附他强烈迸射出的激情欲火。

我尽量放慢,受不住要告诉我。

关掉莲蓬头水柱,他随手取来浴巾擦掉彼此身上水滴,宠溺地拨乱她的乌丝长。

初尝情欲的殷华害羞得不知如何响应,她羞涩低下头,不敢看向他。

她羞答答的表情取悦了罗为,满意极了她表里合一旧石器小处女的封号,大手用力一抱,快步走往卧室……

飘浮在冷空气中的烟雾取代淫荡气息,落地窗外墨浓的暗夜即将被迫远离,罗为吐出最后一口烟圈,随手朝烟灰缸按掉烟蒂。

烟雾迷蒙中,一双精亮如夜间活动动物的锐眸,瞬也不瞬盯着床上累极至陷入熟睡的女人,第一次敏感注意到女人缠绕祝蝴的缱绻气息。

那双黑白分明如天上白云般干净清澈的杏眸让他彻底迷惑,没有任何原因,他就是被她震撼住。

为什么在历经淫窟洗礼之后,她依然还能保有不变的气质及旧石器小处女的完整?

眉心一敛,他大约猜测得到有可能是妈妈桑错认他跟她之间的关系,进而刻意保护她。

难怪这一年来,他从来不曾在风花雪月外场见过她,再加上平日工作忙,他理所当然忘了她的存在,要不是意外撞见。他们可能一辈子就此错身而过。

见鬼的!我竟然忘了妳的存在。

他忍不住咒骂一声,当初要不是恶质的想要抹掉她身上让他碍眼却又矛盾得想要霸占住的淡雅特质,他也不会刻意将她逼入绝境,放任她在淫窟里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