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嗲可不输入的亚丽安巴着妈妈桑,翦水睫眸里满是旷男怨女哀怨的神情。

风花雪月就像一般以营利为重的酒店,不过来光顾的客人几乎都是跟自家老板有生意往来的人。

我喜欢激烈的做爱方武,怕妳待会见会爽得撑不住身子。

或许是哪个不知他禁忌的女人,攀亲带故找上门。他不屑地思忖。

殷华不卑不亢的优雅音调带有罕见的坚持。家丑哪能外扬,况且此事攸关父亲一世清謦,为人子女的她必尽全力保护。

殷华,不要太伤心,伯母会舍不得……

老天爷为什么不让她在最后一个月安安静静度过,望着窗外飞逝的风景,她轻叹一声。日子好漫长呵……

栉比鳞次的商业大楼,熙来攘往的人潮带来拥挤的快节奏步调,相形之下,巷弄里闹中取静的高级住宅益显得宁静清幽。

这里是罗总的临时休息寓所。

张秘书领着殷华走入罗为私人天地,言简意赅点出向来重视事业的老板连对身边女人的安排也是以工作方便为基本考量。

殷华环顾摆设简洁大方、色调柔和的大厅,约莫四、五十坪的冷清空间迥然不同于以往热闹嘈杂的风花雪月。

少了喧嚣的人烟气息,一股莫名恐惧笼罩祝糊,对未来的惶恐与不安让她害怕面对。

绝不能未战先败,事情或许会有转机也不一定。她乐观安慰自己勇敢以对。

打扫的刘太太明天才会过来,希望不会造成困扰。

张秘害尽职传话。她的工作是处理罗总生活上的琐碎杂事,也可以说罗为私下生活除了他本人外,最清楚的就是她了。

令她纳闷的是,一年前老板不是将殷小姐送至风花雪月,为什么现在又将她调回金屋藏娇的寓所?这不像老板一贯的作风,重视工作的他绝不会浪费过多的精力重复在一个女人身上。

不用了,我不习惯陌生人在屋子里走动,做做清洁工作可以让我打空闲时间。

事实上是殷华无法忍受别人异样的眼光,那会让她觉得很难堪。

张秘书眼里露出一丝赞赏。看来老板这次眼光好多了。

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跟我联络,就这样,我忙,先走了。

张秘书连同钥匙递给她,随即转身朝门口走去。

他……我是说罗先生……常来吗?

殷华鼓起勇气,提出压在胸口的问题。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单独面对他。

殷华带有颤抖慌张的声音吸引住张秘书难得浮现悲天悯人的心肠,回过头,她深深看她一眼。

罗总对事业有很强的企图心。

她拐弯告诉她答案。她有预感,殷华将是第一个不会缠着老板、甚至巴不得他永远不要出现的女人。

当初老板不动声色将殷小姐的父亲挪用公款的事情压下,是因为看上她的关系吗?他们之间又达成了何种协议,为什么她会被送到风花雪月?有趣,老板隐藏的事,她越来越好奇了。

意思是她被打扰的机率不高啰!殷华露出踏进屋里后的第一个笑容,霎时整个屋内因她自内心的微笑而有了朝气。

别让他看出妳的特质。

或许,给这建议已经太慢了。

从第一次见面,殷小姐给她的感觉就像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干净脱俗、清新迷人,让人看了舒服。

一株路边不起眼的小花,谁会去注意。

想起众家姊妹的评价,殷华笑着自我挪揄。

是不是不起眼的小花,得看驻足者的眼光。

这位殷小姐的眼神里没有老板的影子,跟以往老板认识的女人充满侵占性的姿态很不一样。享受工作带来的挑战的老板,会不会视她为另一个挑战对象,充满耐人寻味的后续展。

风花雪月里的当红台柱罗大老板都看不上眼了,渺小如我岂有可能入他眼?

殷华不相信自己有此能耐,更不愿深入了解罗为召回她的用意。

张秘书只是笑笑,没有回话,手一挥,人便走出屋外,留下殷华一人怔怔对着陌生的公寓呆。

另一个绑住自由的枷锁呵……

罗为真的很忙。

蜷缩在真皮大沙上的殷华,在日历上删掉倒数第十五天,她快乐地轻哼着歌,满意极了大老板的忙碌。

她告诉自己,只要再熬两个礼拜,债务就可以一笔勾销,她就恢复自由之身了。

一扫两星期前的忧惧害怕,她的心由原先的忐忑不安到现在的沉稳踏实,心情因罗为对女人漫不经心的态度放松许多。

如果台湾的男人都像他这么拚命,肯定会引起空闺怨妇上街头抗议资方过度霸占她们的丈夫。这种男人根本不适合谈恋爱结婚,他只要跟工作绑在一起,保证天天心花朵朵开。

终于进入最后倒数阶段了,她宽心地屈指算着剩下的日子,过度舒服的躺姿让她猛打呵欠,睡意渐渐笼罩心头,临睡之际,她不忘祷告:但愿他忙翻天,忘了一切,忘了她的存在……

刚从欧洲视察业务回来的罗为,一进门,即看到蜷曲在沙上睡觉的女人,他不悦地蹙紧眉头,压根儿忘记出国前交代的话。

待他看清楚躺在沙上的女人时,他因时差而显疲惫的锐眸为之一亮。

老天,他几乎忘了她的存在。

想不到衣衫不整的她,睡觉姿态如此撩人,一股燥热欲望因视觉震撼缓缓窜起,心里因她意外撞入他的生活领域产生了连他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充血反应,无法抑制的需求在他体内迅扩散开来。

第一次遇见她的莫名性冲动又在体内亢奋起,她竟然有办法瞬间勾起他对事业才有的狂热!

上帝#蝴已经不是十八岁的小男生了,为什么还会像个青涩少年稍微刺激就盲目冲动?

他转移视线,试图冷却过于兴奋的情绪,精眸被随手摆放在地上的行事历给定住,上面密密麻麻红色圈圈吸引他的注意力。

她在倒数什么?他低头拧眉瞧了一会儿,心已了然。

妳是第一个挫败我男性雄风的女人,而今,还没开始,就急着想结束?一他低下身子,俯在她耳际轻喃,低沉充满磁性的男嗓,散着令人无法抗拒的男性魅力。

难道妳不知道越是想逃的女人,男人越想要。

他以齿轻囓饱满耳珠子,话意里有着浓浓的挑衅意味。

突然想到什么,大掌轻轻褪着她保守的睡衣,随着钮扣被解开裸露出如珍珠般浑圆光滑的嫩肌玉肤时,他鼓胀的部位压迫感益沉重,待他如愿看到她性感的胸罩时,自制力顿时崩塌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