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作为我的Boss,他说去我这个马仔能不去吗。佟国维已然脸色有些慌张,马奇倒是一脸大无畏的表情,张廷玉微微躬身,“格格但问无防,臣等定当知无不言。”我点头,在佟国维面前站定,“请问佟相,干政该如何定义呢?”佟国维面色一紧,看了一眼康熙,然后躬身答道,“回格格,干政既干预政事之意。”我点头,“哦。诚如佟相所说,在筑路司筑路事宜中,灵儿的确加以援手。不过,灵儿是在公主府,为敬武出出主意罢了。即不再筑路司内,敬武也不是司路使,应该讲,不算干预政事吧。”我眨巴着眼睛看着佟国维,佟国维一脸无语,“这……后宫不得干政是祖制!”又抬出祖制,我看了一眼康熙,随即说道,“首先,灵儿算不得后宫中人,灵儿并非妃嫔。其次,灵儿没有干政啊,灵儿不过是给自己的亲人出出主意。最后,佟相觉得皇上老了吗?”佟国维被我这么突然一问,惊到了,“当然不,皇上正当壮年。”我笑着点头,朝康熙恭敬的一拜

一巡酒敬下来,我礼服里面的衣服已经湿了。但是因为运功的关系,身上反而觉得很热,能明显的感觉我的双颊很烫。不过,总算是以进攻为防守,没被整到。康熙今日也破天荒喝都有些醉了,最后由着李德全扶着先行离开。正主儿走后,我跟着也离开。出了乾清宫,被过堂风一吹,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主子请上轿!”一旁闪出四个太监抬着一顶暖轿,领头的上前恭敬的行礼道。我简直就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了进去,宽大的暖轿内放了钱府器具行新出的小型暖炉,短而精致的烟筒伸向轿外,靠近烤烤,好暖和。回到绛雪轩时,五个丫头已经侯在门口。我刚钻出轿子,就被碧落用大麾罩起来,秋香递上手炉,拥着我向抱月楼走去。行了几步,我突然想起,忙回身喊住那几个太监,对着身旁的碧落道,“大冷天难为他们了,打赏!”碧落点头,掏了银子正要上前,那个领头的太监上前行礼道,“谢主子赏,八爷已经给过奴才们赏银了。奴才告退!”老八?碧落挥退那几个太监,拉着我一边朝里走,一边嘟囔道,“八爷还真是细心,半个时辰前就派人来嘱咐我们备好大衣和解酒汤。”我只是笑笑。

胤祥笑着的脸庞闻言黯淡了下去,“灵儿,她女儿上个月病逝了。”我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不会的,她女儿的身体挺好的啊。”胤祥双手按着我的肩头,“灵儿,你别激动。不是谁害的,她女儿是染上了风寒,打摆子,没撑过去。我去买东西时,她已经收敛了女儿,我帮你上了柱香。她一听是给你带东西,死活不要钱。不过你放心,我走的时候趁她不注意留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我点头,“你没有大张旗鼓的去吧?”胤祥摇头,“我有那么不靠谱吗,就我和高喜儿,没别人。用你的话讲,低调的去,低调的离开,不带走一片尘埃!”我放心了,叹了口气,看着院里的箱子,一时不知该如何谢谢胤祥。拉着胤祥的双手,我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眸,“胤祥,我已经好久没这么开心了。谢谢你!以后你有什么事要我帮忙,一句话,我一定全力以赴。”胤祥的脸沉了下来,反手握住我的双手,“灵儿,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多想,但我希望你知道,离开你的日子,让我想清楚很多。什么该让,什么该争取。我做这些,只是想看到你开心,不图别的,你知道吗?”

康熙点头,“如此倒是的确能够解决利益问题,不过,朕担心,这样会助长赌博之风啊!”我接口着说道,“皇上,您已三下江南,其实,如今的大清朝算的上是全民尚赌。原因吗,主要是如今四海升平,百姓们手头有积蓄的,都希望能够通过赌博增加收入。然而,赌坊中,真正的赢家实际上只有庄家和老千。彩票和这种赌博完全不同,它的奖金来源于彩民对彩票的认购,开奖也完全透明、公正,中奖者除了向国家缴纳一成所得作为个人所得税和两成作为彩票行的营业税之外,剩余都归个人。得奖者可以说不可预测,完全看彩民个人的运气。同时,每年奖池未开出的奖金五成将作为鳏寡孤独救助基金,三成作为儿童福利基金、其余两成成作为彩票行的收益。可谓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双赢的举措!”我一边解释,一边看着康熙的表情。看他的样子,应该早就想到这些好处,毕竟我在折子里写的很明白。但他有自己的顾虑,毕竟治国要比经商考虑的更多。对了,他刚刚那句话,应该就是提醒我他有他的顾虑吧。

船上有帆湖中有浪人生旅途中

“没想到,四哥还不死心!?”尖酸的语气自身后传来。我也不回头,“他死心与否有什么关系呢,问题是我死心了。”说罢漫步朝前走去,胤禟快步追了上来。脸上满是喜色,但眼里还是有些犹疑,他眯着一双桃花眼看着我,“灵儿,你真的到二十岁才嫁人吗?”最近怎么了,一个个相当不顾礼教规矩,说话这么直接!看来,必要的礼仪教化还是有好处的,我心里忍不住感慨,“是!”胤禟眼光流转,一看就像是思量着什么。眼瞅着跟上大部队了,胤禟突然开口道,“过几天是水城年终大会,你去吗?”“去,正事当然要去。”我头也不回道,他也没再多问。参观完厂房,我们各自的马车早已等在门口,全都是出自钱府器具行的双排四座大空间马车。胤禛当先上了自己的马车,胤禟回头看着我,伸手示意扶我上车。我笑着摇头,指着最后那辆崭新的银色马车,“不用了,我有专属马车!”胤禟很是不甘,“那你跟着我的车,小心,别撩帘子!”我忙点头应了。

“因为额娘出身低贱,从小,我就倍受欺凌。皇叔是唯一喜爱我的长辈,因为他,我渐渐被亲贵们接纳。为了能够得到他们的支持,我不得不违心的做许多事。灵儿你说的对,我是亲贵的代言人,很多事,我都不得已而为之。在皇阿玛和亲贵之间,我很辛苦。”胤襈的声音低沉,虽然面带笑容,放佛说的不是自己,但我和胤禟

胤礽看着刘禄,“很多时候,你作什么,只要不出格,爷都不说你什么。因为爷知道,你是忠心的,可今日,你做的事,爷也无法保全你。看在你以往忠心耿耿的份儿上,此案移送河南府,你与你兄弟斩立决,其他族人男的送往古北口充军,女的就地为奴。”刘禄自知性命无望,只得叩头谢恩,老泪横流,对着胤礽如同长辈一样嘱咐着,“爷,您要注意身子,别太劳累。奴才以后不能伺候左右,但下辈子,依然愿意做牛做马侍奉您。”突然他转头看着我,“格格,我们爷是真的对您上心,即使奴才我,也看的出爷对您有多在乎。爷他,有自己的难处,格格,您千万别因为奴才忌恨爷,爷真的蒙在鼓里。”即使看他很可怜,我也无法点头答应,身为太子,胤礽实在太过懦弱太过放纵也太让人失望。我起身看着呆坐不语的胤礽,“太子爷,很晚了,您回宫吧。今日之事,您自去处理,只要得当,灵儿绝不插手。”胤礽起身,望着我,“灵儿,我……”

是件好事,以雷家在业内的声誉,自可以为钱府建筑行扩大声名。”我笑了一下,吹了吹茶杯里的茶末,抬眼看了有些担心的老八一眼,“灵儿倒觉得,钱府靠自己的实力、技术、职业操守挣得的声誉更牢固些。”

我被随后带人赶来的高福儿救起,病稍微稳定了,我又回到了堤坝上。直到要离开时,我才想起来,让人去寻她。没人知道她是谁,无法找下去,偶然间,我得知,钱府的小姐,每年都会来这里救济灾民、赠医施药。回到宫里,皇阿玛奖赏了我,我却急急忙忙的赶到长春宫,这次这么卖力,额娘一定会心疼吧。可我又错了,额娘只是嘱咐我以后小心,留下我吃饭时,却从未看我一眼,她的眼里,只有十四弟。皇阿玛眼里只有太子,额娘眼里只有十四弟,没有什么,是我可以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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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康熙说了一阵话,我起身告退。康熙点头应了,“灵儿,既然你知道了老四的苦衷,朕看,你还是他吧。听太医说,他近来一直酗酒,身子虚弱,肯定是心病闹得。你,心结解开,也就好了。”我苦着脸,撅嘴道,“皇上,灵儿可不可以不去啊。”康熙完全屏蔽了我的撒娇,“不行,就算是替朕安慰老四一下,去吧,朕还有好多折子要批。”无奈的叹气,点头,行礼,走了出去。回到绛雪轩,躺在躺椅上,看着天空。一直以为自个是盘不对味的菜,没成想,自个还真是个香饽饽。康熙如此正式的告知我,看来,我的另一半一定是阿哥了,至于找谁,暂时我不想去想。本姑娘又不丑,又有钱,又有势,不愁嫁。等什么时候,我想恋爱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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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护卫簇拥着进了食堂,宽敞的空间里坐满了人,让我忍不住回想起当年在大学里的时光。自然的拿起一个食盘,行到打饭窗口处,胤裪见状伸手拉住我,“灵儿,你怎么能在这里用膳呢?”说着扫了一眼窗口内的饭菜,又看了一眼底下坐着的囚犯们。这句话多少惹怒了窗口内的师傅和底下吃饭的工人,我忙拉开他的手,“你看这里的菜,时鲜菜蔬、鸡鸭鱼肉样样不缺,味道闻着也不错。工人们能吃,我们为什么不能吃?我们和他们一样,不都是人吗。”说着将托盘递给一个胖胖的师傅,“师傅,两菜一汤,您看着打吧。”身后的敬武、丁力、明心、紫衣也跟着我拿了食盘在后面排着队。那胖师傅眯着笑眼,“好类!”看我们都这样,胤裪在一旁挣扎了一会儿,最后也拿起托盘跟在紫衣身后。让那些护卫自去吃饭,我端着托盘,旁边的一个桌子上囚犯们自动的让开了位子,我笑着点头,“谢谢!”一边吃,我一边跟身边的一个囚犯聊天,“您是哪里人啊?”那囚犯也就四十来岁,一脸恭敬的回道,“小人姓鲁名忠,家住怀柔。”我拿着汤匙喝了一口汤,点头,“怀柔天下,那里的板栗最有名了。”鲁忠笑着点头,“对啊,我们家里就有一大片栗子树。可惜,被地主霸占了去。”

看着鲁忠黯然的神色,我安慰他道,“您别忧心了。听明心说,您的刑期只有两年,很快就过去了。若是您干的好,不到两年时间就能离开恢复自由。而且两年就能攒五两银子,回去就可以再买一片地啊。”鲁忠听着我的话,眼里闪烁着希望的光辉。吃罢饭,敬武带着我们前往训练场,我跟在后面,看着胤裪,“吃了也没什么是吧?”胤裪缓缓点头,我笑着看着他,“你以后要习惯,想让别人对你真诚、忠心,你就要真诚的待他们。常和他们一起吃饭,交流,让他们觉得你和他们没有距离,他们才会体恤你,支持你。”胤裪点头,正要说什么,前方一阵喧哗。敬武护在我身前,大声喝问,“什么事?”一个工头上前回报,“回二少爷,那周堪又在生事。就是不合作,领着一帮囚犯拒不劳作。”我自敬武身后闪出,“前头带路,。”敬武看我坚持,只得前头带路。绕过训练一区,就看二区的场子里机器空转着,许多工人们都懒散的躺在地上。丁力的脸上现出羞恼,作势要上前呵斥。我挡住,远远的喝道,“哪位是周堪?”场子里工人的目光立马集中在我们身上,一个将外套搭在肩上露出胸肌的彪形大汉闻言站起,一脸大无畏,“我就是周堪。”

明心递上一张纸,我迅速的浏览了一遍,抬头看着他,“听说你俨然是这里的囚犯首领?我倒想看看你有何本领。”那些个囚犯闻言都一脸不屑的看着我,周堪更是放声大笑着上前,“小妞,爷可是舍不得伤你。”除了胤裪气愤的上前呵斥外,其他人都是在为周堪担心。起手式,我望着周堪,“以武力定输赢,若是我输了,你们大可以回监狱去。若是我赢了,你们就给我好好的呆在这里做工赎罪!”以丹田之气将声音送进众人耳中,场子里的工人也渐渐分化,大多数人都不愿意回去。周堪摩拳擦掌,一个虎步就跨了上来,碗大的拳头带起一股劲风。下盘倒是稳健,是个练过几天的。拳头到了跟前,我依然直立身形不变,众人忍不住惊呼。就在拳头逼到面门时,我身形微侧,寸劲拳五成力直取他的腋下。场里的众人根本没看清怎么了,周堪就倒在了地上。胳膊脱臼了还能强忍着不出声,是个汉子。我朝躺在地上的周堪点点头,“可服了?”周堪咬牙忍着痛,问道,“我输了,不过,我想知道我输在谁的手上。”我收回身形,退后一步,“爱新觉罗冰灵,当朝固伦纯诚公主。”周堪闻言身体前倾,追问道,“您就是钱菩萨?钱府的大小姐?”

我点头,“如假包换!”周堪扑通跪在了我面前,闷声给我叩了三个响头,然后抬头看着我,“恩人在上,请受周堪一拜!”我上前拉起他,示意秋香给他还上骨臼。周堪傻笑着望着我,“我本是山东人士,两年前才来京城谋生的。您可能忘了,两年前,是您府上施药赠医救了我娘一命。正是您,亲手给我娘煎的药。”我歪着脑袋想半天,疑惑的望着他,“我也算是救人无数,一时真是想不起来了。可是,那你见过我?”周堪摇摇头,眼圈一红,“我当时不在,娘去世时,嘱咐我一定要报您的恩情!”秋香快速的给周堪的胳膊上敷上药包扎了,我拍着周堪的脊背,“报恩的话就算了。我只希望你能好好活着,以慰你娘在天之灵。”回头望着众人,我大声说道,“你们的确是有罪之人,可只要你们改过自新,自己能够对自己负责,过往的一切都不重要。如今,大清、钱府给你们的是绝好的机会。在这里,你们可以学习手艺,可以挣钱。只要你们辛勤劳作,刑满之后,你们可以留在这里教导新人。也可以自己带人向筑路司承包地方的修路工程,自己作老板。在你们面前的,不是简单的劳作,而是未来!”

一时场里的人都愣了,突然有人站起来,高声问道,“如果我们劳作,真的会有银子吗?不会克扣吗?够了时间,我们真的可以自由吗?”不等我答话,周堪望着我,“小姐,我相信您。”我笑着越过他,环视场里众人,“我,大清固伦纯诚公主,以爱新觉罗家族的名义,以钱府的名义,在此向各位保证。”众人相互对视,几个汉子站起身来,振臂高呼,“钱小姐,我们信你!”另外几个也跟着站起附和,“与其回监狱里受衙役折磨,不如在这里辛苦劳作学一技之长。钱小姐,我们信你!”一时众人都振臂高呼,周堪带着众人呼喊着我的名号,场面很是壮观。胤裪望着我,眼中满是惊艳和钦佩,我对着他粲然一笑。巡视完训练场、宿舍,又借着商议筑路的一些事宜,向胤裪演示了一下圆桌会议民主决策的过程。回京的路上,胤裪少有的兴奋,不停的问这问那。我也很耐心的回答着,看着他对于技术和科学的喜爱,心里很是欣慰。

“前头的车驾里,可是十二贝勒和固伦格格?”说话的应该是李德全。胤裪忙打开车门,就看见一脸焦急的李德全望着我仿佛见到神诋,“格格,可让老奴好找。皇上急着宣召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