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财赌坊不仅一楼生意好,二楼、三楼的生意同样是好得出奇。有些人来这里甚至不是为了赌钱,就来三楼坐坐,听听曲喝喝茶,临走时还打赏不少丰厚的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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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那无家可归的六人安排在赌坊住下后,付芝兰脸有倦色的和卫迎寒一道回府。

“可惜什么?”吉虞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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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付芝兰奇怪,见术赤一副她不接过就誓不罢休的模样,还是接了过来,掀开外头的一层纸,里面正是那北滨的大饼。

肖夏等点点头,胡佳宝力大,便由她挤在前面,付芝兰几人缀在她身后,一路玩赏而去。

“西云的刘钊,你知道多少?”

“呸!你想要大姐便给你啊,当我过江龙是什么人!来、来,看看这信里写的都是些什么?”

“不知英雄意欲何为?”

“我去看看。”卫迎寒说道,文羽也起身一起去了。

付芝兰忍不住好笑,在他耳边轻笑道:“傻疏翠,接吻的时候要闭上眼睛。”

“带着一大帮人和萧侧君一起出门了,现在还没回来。”

毛大叔摇了摇头:“听阿钊和村里的孩子将故事,她去的地方可多了。听说之前她一直陪着她爹四处走走,最后她爹身子撑不下去了就呆在咱们村了。”

“怎么了?”卫迎寒奇怪。他见卫安的视线瞅向他的脖颈,拿过铜镜来一照,不由得恼羞成怒:“付芝兰!”难怪从不早起的那人今早见他起身也起床溜回自己院里去,她一定是成心的!他的脖颈处被付芝兰留下了几个显眼的红印,衣领定是遮不住了。

肖启节俭,肖夏同样也是,衣裳永远是那几件,半旧不新的,身上也从未有饰物。

“谢谢了。”

“多谢大姐。”

“二哥怎么了?”卫拂尘插嘴道:“病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付芝兰双眼朦朦,好半天的功夫才看清眼前的卫迎寒。

“二哥哥累了吗?”付芝兰走过来拂开那些干果,卫迎寒站在一旁愣愣地看着她的动作,一声不吭。

“真的?”付芝兰有些不信:“娘,你每天都那样辛苦,也要注意休息才是,等明日让罗鲜花帮你瞧瞧,弄些补药吃也好,强身健体!”

“镯子的事吗?”萧疏翠清冷冷地道。

“羊脂玉色似羊脂,质地细腻,是白玉中最好的品种。”萧疏翠很耐心地每一块玉石的

苗风在来京城的路上打败了几名剪径的毛贼救下了一位贩卖药材为生的南方人,此人自称姓柳,名柳念忠。柳念忠感激苗风的救命之恩,请苗风担任自己的保镖,两人相偕来到京城。渐渐地熟识后苗风对说了柳念忠自己去京城的目的。柳念忠先是惊讶,后问苗风有什么打算,苗风说想寻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潜入丞相府一间间地搜寻,柳念忠失笑不已。

“唔,付总管,请坐。”

付芝兰微微一笑:“小妹心中已有了计较,罗大姐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那女娃趾高气扬,朗声说道:“本小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罗鲜花是也!”

东家一愣,将那张纸取过来一看,忙道:“小姐,稍等。”唤了个学徒过来让她给掌柜的送过去。等候的时间里东家又不遗余力地推销自己店里的宝物,正说得天花乱坠时就看见小学徒给自己使着眼色。

苗杰大喜。付芝兰接着道:“只要令公子将他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并保证以后不来寻仇,前辈您也没大碍,和我家也;咳,那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令公子也没伤着我娘,我一定在母亲面前替令公子求情,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躺着!”付芝兰闻到淡淡的血腥味,皱起眉头:“卫安,你受伤了?”

“怎么了?”

看着尚发阴森森的笑容,吉虞俊突然灵光一现,喊道:“是你们!上次刺杀丞相也是你们安排的。”自己欠下一万的巨额赌帐,尚发让她邀付芝兰去风月楼玩耍,将欠账减半,有这样的好事她自然应承下来,她们几人原本也爱去风月楼,付芝兰尤其是对拢烟花了不少心思。之后她去对易静溪说了去风月楼的事,易静溪也点头答应,并说她觉得付芝兰变化颇大,事有蹊跷,正好去试她一试。于是几人这才去丞相府邀了付芝兰一同前往风月楼。

萧疏翠回过神来,掩饰住心里的伤痛:“我没事。”他深吸了一口气,又道:“我没事。”

吉虞俊犹豫了再犹豫,伸出了一只手来。

付芝兰点头道:“嗯,那人的确可恶,你们与他交过手,觉得他武功到底如何?是何门何派?”

细语一面让平儿去通报于若可一面道:“小姐从昨儿中午就一直昏着,现在已经是巳时了。”

卫迎寒将付芝兰的那句话说了出来,解释道:“芝兰提到早上说好的事情,今日一早我就去上朝了,也没去见她,我心下怀疑这才会带人过去。后来也幸亏芝兰一直在拖延时间,不然卫宁也得不了手。”而且付芝兰还直呼他姓名,她一直是厚着脸皮喊他二哥哥的!

“我还有几位朋友在这里。”付芝兰道。

“不是说要吃东西吗?”胡佳宝傻乎乎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