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你两见了面可以谈嘛,这样一直僵下去不是个办法呀。”

“小眉已经没事了,她会慢慢地好起来,我的意见是过上几天,天明就可以把小眉接回来,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她妈说得对,你给小眉就再做上一次,她就是身子太虚了,才惹上了鬼,一般鬼都是缠那些体弱多病的人。”

“你等等,我去一下茅房。”三蛋手握住他那硬棍,跑了出去。到了茅房,由于那器具膨胀,尿道都被压缩得没有了空间,他站在那里,好半天笼头才打开,一股水冲天喷出~~终于淋漓尽致地撒了一场雨,三蛋浑身很爽快地颤抖了一阵,就像驴打滚从地上爬起来抖动身子一样~~他长吁一口气,然后大炮被五个手指兄弟抬回,收藏了起来~~三蛋这才返回到小眉的房间。

“那死鬼总是出现在我的梦里,那面目狰狞,对着我喊,他冤枉,他冤枉,吓死我了,几乎每天晚上都是那样。”

过了一会,小眉的父亲和三蛋就进了门。他们放下摩托车,直接就来到小眉的房间,她妈妈也进来了。他妈妈说:“三蛋,你的大恩大德我们一家都忘不了,小眉这一生一世怕都难以报答。”三蛋赶快说:“婶子,别这么客气,千万不要谈报答不报答的话。”小眉妈眼眶里泛出了泪花,扭头走了出去。

天明和红军离开后不久,一个50岁左右的男人骑着摩托车来到庙里,手上大包小包提了一大堆吃的东西,直接进入三蛋爷爷的房间。这个人是柳小眉的父亲。三蛋一开始懵了一下,但很快便认了出来:“你是小眉的父亲,快坐。”

“你已经闯下了大祸,现在不能再做傻事,一定要冷静,小眉也需要静心休养一段时间,过几天,我俩就去柳眉家。”三蛋安慰道。

当然是天明第一个跑到三蛋跟前。他哭天呛地,三蛋让他别着急,人可能还有救。天明问小眉在哪里,三蛋说就在堤坝下。他让天明脱下上衣,盖在柳小眉的身上,五六个男人迅速下了堤坝,大家七手八脚,赶快抬上小眉往镇医院奔去。

锅里的鱼炖熟了,三蛋舀出一碗先给他爷爷端去。他爷爷是看守庙后门的,住在门旁边的一个小房子里。红军出去到小卖部里买了几瓶啤酒。两人一边吃着,喝着,聊着,回忆着童年时的美好时光。

“不行,这事不能让我妈知道,她刚从鬼门关过来,不要让它老人家病又犯了。嗳,我倒有个办法,可不可以在地里?在我家玉米地里,我家那一大片玉米秸秆还没砍到呢。”

薛红军:“这个主意好,我们藏在玉米地里,她也看不见。”

三蛋:“怎么,你也去呀?”

红军:“我去给你做助手呀!”几个人哈哈大笑。

锁娃说:“去吧。我要是拿不下来,你就上,难道咱哥两还不能让她满意吗?”

三个人都笑了。三蛋说,“咱们说好,这事只有咱们三人知道,不准对其他人讲,否则,我们三个在村里以后都别想做人了。”

晚上,锁娃和媳妇海心躺在床上,海心对锁娃又是那样的柔弱似水,百般娇媚,完全忘记了婆婆差一点被她给活活气死的事情,要不是三蛋的妙手回春,家里现在已搭起了灵堂。她就是一个记吃不记打的主儿,现在把这些都忘得一干二净,真是一个奇女子也,提得起,放得下,心比天阔,比海宽,恐怕一个搞政治的男人和她比起来,都自叹弗如~~

锁娃心里一阵暗骂,这女人真是一个妖精,不管发生天大的事,她都同样照霪不误。如果是她自己的亲妈死了,不知她是否还是这个样?

锁娃不吭气,他心里在筹划着明天的一场孙悟空捉拿妖精的大戏。任凭她细腻的皮肤在自己身上磨蹭,任凭她细语呢喃,纤纤手指轻挠细划,耳鬓厮磨,他自岿然不动。

锁娃说,“我妈今天差一点都没命了,今天晚上我们就不做了,免得我妈听见又要犯病。明天我跟你打一次野战,在地里做,不但把今晚的作业补上,而且还要超额完成任务,保证让你一次吃个够~~”

“打野战?你突然怎么兴致这么高?不过,在地里做,我愿意,我喜欢,免得让你妈听见了又不高兴。哎,锁娃,我跟你妈闹成这样,以后我们可怎么相处啊?这地里的活,我就不想做,你看我这细皮嫩肉的,你舍得吗?不如,我在镇上开一家理发店,挣现成钱,比种庄稼强多了,这样你妈也不会再说我在家里吃闲饭了。”

锁娃:“也好,但开店不容易,弄不好要赔钱的。”

“这你就放心。”海心说着,手一直在抚弄他的,“它都起来了,要不今晚做一次,作业完成一半,留一半给明天的野战,怎么样?老公,人家想要嘛,你摸,我这里都流水了~~”

没有得到老公的许可,她就拽着他小弟的鼻子,往自己的旖旎漩涡里塞去~~她每次都是这样~~

锁娃跟三蛋、红军已经约好,在第二天下午太阳落山,地里干活的人都收工后,都到他家玉米地里。玉米地里有一颗柿子树,三蛋跟红军就藏在柿子树东边的玉米地里,锁娃和海心在树下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