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神婆把它抓住了。”

柳叔:“端起酒杯,咱们干了。”

三蛋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我们相信你,你绝对不是那种人。你应该给天明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好好地谈一谈。”

神婆出去后,小眉照了照镜子,看见自己那平时白里透红,粉面桃花,人见人爱的一张脸现在竟是蜡黄、憔悴,眼皮浮肿,没有一点生气。她赶快拿出梳妆盒,轻妆淡抹把自己打扮了一番。其实,她心底里是喜欢三蛋的,她也知道三蛋喜欢她,这从每一次两人见面时他那眼神,她就能看得出来。

“那死鬼总是出现在我的梦里,那面目狰狞,对着我喊,他冤枉,他冤枉,吓死我了,几乎每天晚上都是那样。”

三个人回答:“明白了,爷爷。”天明说:“爷爷我记住你的话了,以后不再鲁莽。”

天明:“没有。但看到了他在摸她的脸。”

这话当然是正确的,赶快救人,片刻都不能耽误。但他的老二总是那样任性,不分是非,自顾自地昂扬着,全然不顾身下女人的死活~~它撑在那里实在是碍事。三蛋从女人的胸脯上抽出一只手来,抓住他那大家伙,硬是把它给折叠起来~~

“那还用说,怎么突然这种口气?”

三蛋的大名叫杨胜奇,因为长着三颗蛋,所以从小人们就叫他三蛋。久而久之,他的大名杨胜奇渐渐被人们给遗忘了~~-----------------------------------------------------------------------------------------------

小眉点头默许在庙上大会时回家,虽然时间是长了点,但她没有抛弃他,她还是要回来的,天明彻底放心了。两个人骑上摩托车,高高兴兴地又回到了庙上。

薛红军一直在三蛋爷爷的房子里等着三蛋,一听到摩托车的响声,薛红军就从房子里跑了出来。“可把你们给等回来了,三蛋,快跟我走。”三蛋问是什么事,薛红军说锁娃妈病得很重,是和锁娃媳妇吵架后,胸口憋着一股气出不来。医生给打了针,吃了药,都没用,医生说这种病最好是气功治疗。锁娃就是薛红军的堂哥,也就是他那位漂亮嫂子的丈夫。

天明说,“那你两骑上摩托车去吧,我回家去。”

三蛋和薛红军风风火火骑上摩托车去了锁娃家。

一进门,就看到院子里站着许多人,有亲戚朋友,还有左邻右舍。大家都认为锁娃妈不行了,所以在准备后事。三蛋想,锁娃妈的年龄还不到50岁,不应该这么早就走。他顾不上多问,一头钻进病人房间。锁娃和他姐在守候着他妈。

锁娃说:“三蛋,可把你等来了,你看看我妈是否还能治,医生把针也打了,药也吃了,都不管用。”

三蛋问是什么时候的得病,锁娃说,“昨天晚上都好好的,就是今天上午和我媳妇吵了一架家,她一口气上不来,一下子摔倒在地上,就成了这个样子。”

三蛋翻了翻病人的眼皮,在胳膊上摸了摸脉搏,在鼻子下用手指试了试呼吸,说,“呼吸已经很微弱了,来,把你妈扶起来,我来发功。”

锁娃扶他妈在床上坐起来,三蛋盘腿坐在她的身后,闭住眼睛,两手平行慢慢升起,运气至丹田,然后两手掌朝外放在病人的背部,胳膊伸直,气从丹田慢慢上升,通过掌心传至病人心腹,他心里默默念叨:

别生气,生气伤元气;别人出气,你受气,高兴了别人,难受了自己;儿女自有儿女福,总为他们操心实多余。。。

锁娃看着他妈的脸色越来越好看,呼吸越来越有力,眼睛睁开了,嘴唇在翕动,她完全清醒了。。。看见面前自己的儿子,她问。“锁娃,我刚才睡着了,大白天的我怎么就睡着了。”三蛋停止了发功,脸上浸出大颗大颗的汗珠。

“妈,你可把我们吓坏了,你都整整昏迷了大半天了,你看你背后是谁?是三蛋救了你。”锁娃说。

锁娃妈扭过头,看到三蛋后说,“三蛋,谢谢你,你真是娘娘的好儿子,可是你不该救我,让我死了算了,我这锁娃媳妇就是妲己,是个狐狸精,一见到男人就眉来眼去,懒得很,每天就知道跟男人睡觉,地里活一点都不想做”。。。锁娃妈连哭带说。

这时,院子里的人知道锁娃妈醒了过来,都到房子里来看她。

三蛋和红军要走了,锁娃的姐姐一定要三蛋和红军留下来吃饭。锁娃说:“算了,我带他们到饭馆去。”

三蛋的肚子早饿了,所以菜还没上来,他就先要了一个馒头,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锁娃当然要好好感谢三蛋,不是三蛋,他妈的命就没了,说不好他现正在哭丧捏。所以,又是鸡,又是鱼,满满地摆了一桌子,白酒啤酒,拿了好几瓶。

酒过三巡,锁娃就开始话多了起来,把自己一直憋在肚子里的话全倒了出来。

“三蛋,咱两关系也不错,红军是我的兄弟,所以我也不怕你们笑话,我这个媳妇海心就是一只狐狸精,你们不知道,她忒强,每天晚上都要我跟她做,而且,要求我每天晚上至少两次,而且在天阴下雨,地里没活做的时候,早上起床前还要再加一次,我实在是满足不了她,要是任务完不成,她就拽住我的,不让我起床。”

三蛋和红军咧着嘴在笑。

锁娃:“你两别笑,我们是兄弟,我才给你们说实话捏,有时我都想让别的男人去干她算了,我是真的受不了了。”

今天早上就是因为地里有活干,我妈在院子里就唠叨了起来,当然话不好听,她就和我妈对骂上了,两个人的骂的话都是不堪入耳,我妈骂她是个小卖b的,她就骂我妈是个老卖b的,我妈说她一晚上不跟男人睡觉心就慌,她说我妈一天不让男人日b就发痒,我妈说她是个狐狸精,她说我妈是个扫把星,后面还有更难听的,我妈骂她不过,一气之下,躺在地上就叉上气了。”

三蛋说:“那是一种病,叫花病。对于这种病,没有药物可以治疗,唯一的办法就是满足她,让她一次爱爱够,你那东东要最大限度地壮大与坚挺,要填满她的沟壑;尽可能地延长战斗时间,让她全身酥软,欲仙欲死;轻轻地把她送上云端,然后撕掉你温柔的面纱,尽显男性野蛮的一面,又把她狠狠滴摔到地下;继续操,操得她麻木,草得她疼痛,最好能把她操的出血;她已经受不了了,向你求饶,你不要理她,不要停止,发扬继续革命的精神,保持昂扬的斗志,前进后出,左右开弓,什么貂蝉拜月,倒挂金钩,能用的本事你全用上,把她搞得像稀泥一样瘫软在地上,像割了喉的公鸡一样,没了血,没了气,连叫唤的声音都消失殆尽~~这时的你,就大功告成,就是战胜者,从此她再也不敢缠着你没完没了,把日b当饭吃,床事无度,霪欲无限~~这时的她就由你摆布,想干就干,不干就拉倒,各在自己的被窝里睡觉,井水不犯河水~~锁娃老兄,你就照兄弟说得去办,没错!”

红军和锁娃听得如痴入迷,还在张大耳朵,瞪着眼睛听他讲,没了!两人傻傻的半天都没缓过神来,一副憨态定格在那里。红军接着就是扇动两个巴掌,“哇!三蛋,没想到你的嘴竟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