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真够诱、惑,可惜,我也不知道那害人精身在何处。有本事你就杀了我,看你和你那狐狸精娘怎么脱罪。”

他双腿残疾,不能抱着她走,不能与她平地而站,更加无法光明正大的将她从白子乔身边抢回来。这样永远矮他人半截的废人,怎么配得上阿九?

白子乔赶去未央宫的路上,突然心里猛的一跳,一种强烈的不安感袭来。

被自己迫切想要的女人这么盯着看,身体会没有本能的反应才怪。

白子乔压在她身上,手指循迹到她幽深的花蕊间,几番拨弄挑,逗之下,竟已经有些湿滑。

“小白,我还要……”她可怜巴巴的,像个讨不到糖的小孩子,又是委屈又是撒娇。

“皇儿,我能让你娶到想要的人,不过,你得替我办一件事。”

白子乔因母亲寿辰,也不能拂了贵妃的面子,只是和拂衣一起,站着不动。

这下,皇上居然亲自解围,将太子与拂衣安在一起。

“什么?”拂衣险些撞着他下巴。

她退了几步,没有跟上白子乔的步伐,倒是站到了拂衣身边。

白子乔眸光黯淡,贴着她的身体更近了些。

八尾玄狐不是位好惹的主儿,右护法早就有所耳闻,可他初到人间,什么事都还没来得及做,偏偏狐狸它自己要撞上来,居然还能趾高气扬地说是别人先惹了它。

天门街的西边一隅,已经缓缓被一笼深紫色雾气所罩,那雾气颜色越来越深,正向着其他方向蔓延开来。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触到那花灯上面,却被一道声音惊得缩了回去。

他当时真是想拿个钉锤把她脑袋敲开,看看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天底下哪有女人会傻到这地步?

白子乔坐于书房,一手翻着青竹书卷,一手捏着茶盖在杯口轻轻划动,几根青绿色茶叶像小舟一般在水里沉浮。

“我还当是谁呢。”园外走出一道碧青色人影,长披肩,细细的小辫子环成髻盘在头顶,斜插着几枝镌花金簪。“原来太子哥哥对你也会生气,看来你在他心里的地位也不过如此。”她嬉笑着。

“那你可知他带你进宫的目的?”

他眉头忍不住跳了几下,“有葵水,见红了么?”

他不说喜欢和中意,只说是极特别。恐怕“特别”这词用意比喜欢还深。

“我娘亲。”他整理好衣衫,出门时还不忘嘱咐:“娘子就呆在本王宫中,不要随意走动。”

她忍不住抽气,地位尊贵的郡主竟被他称作是疯子……

等她醒来时,现自己睡在一间空旷无人的房子里,白子乔早已不见踪影。

“那叫麦芽勾花,想吃?”

“姑娘,你还记得我吗?”韩舒的声音悄然而至,却带了几分阴柔。

“若不是找了它来,为夫怕是不能活着见你了。”

“吱吱,吱吱吱!”

“姑娘你这是……”先生无语地摇头,“花朝节赠花,这是要给自己中意的男子啊!”可她怎的偏偏给了一只狐狸!

拂衣有些不自在的走过去,抱起狐狸,手掌在它身上轻轻抚着。

白子乔睡得迷迷糊糊被她吵醒,搭在她身上的手想要捂住她吵闹的嘴巴,用力一伸,却压着一处高耸而圆润的柔软,手下这触感,未免太好了吧?他悠悠的睁开眼。

中年男子拨开芦苇,一脸和善地望着他们。

“小白……”

宁肯错杀一百,也绝不放过拿走血玉的人。

拂衣表情憨憨,明亮的眼眸在黑夜里显出熠熠光辉,仿佛一汪柔静的秋水。

“小白,你怎么了?”她快哭了。

随着苏久目光的变化,拂衣跟着抬头朝上看去,一个衣着鲜红的女子,披头散趴在房间横梁上,眼圈青紫,而且肿了一大圈,像是被水泡的腐烂似的,眼如铜铃,正伸长了脖子往下瞧,幽怨的目光恰好与拂衣的眸子对上!

原本还是明媚的天气,不知何时开始狂风大作,大风吹得树丫吱吱作响,落叶漫天,乌云黑压压的一片笼罩住整个镇子。

她迫不及待的侧头看去,白子乔站在屋外阳光与屋里阴暗的交界处,冲她扬眉浅笑。

“阮姑娘,你这身后怎么沾了这么大块泥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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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灭了。”容玥声音低沉,“没有留下几个活口,现在的昆仑,是一片血山。”

“如果你们能回答出我的问题,那我就能分辨出谁真谁假。”她先望着顾疏影,“师父,你能告诉我你和阿九究竟生了什么吗?”

顾疏影突然变得安静。

“小白,你这是狐狸精究竟活了多少岁?”

白子乔皱眉,愣神着看她,料想不到她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其实你们两个都是幻象,因为是我自己头脑里幻想出来的,所以你们清楚我知道的一切。可是刚刚那两个问题,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答案,所以你们回答不出。”

她丢下手里的匕,哐当一声落在地上,惊起无数萤火。

“我的心已经清明,不需要杀你们其中任何一个,如果走不出这一关,那我认命。”

白子乔和师父的身体同时消失,萤火虫的光也逐渐退去,四周顿时化成一座冰窖。

一袭青衫的顾疏影静静守在一具棺木旁边,向着她微笑,“阿拂,你走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