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想起了尘封往事。

长指越探越深,粗糙的指腹擦过柔嫩的花壁,每动一下,身下的人儿就轻颤一下,每进去一毫厘身上的火就增高一尺。终于碰到了一层薄膜,那是暖暖为他守身的证明,齐弋竟然漫起一阵感动。

呵呵,篮球那么大,那你埋在里面的时候岂不是会憋死?阳暖心里冷笑,看傻蛋一样看他。

“喂,暖暖,你昨晚安全回家了吗?我后来喝高了。”

“要不要?”他的生意低沉稳重,不复当年青涩。

“我以为你是愿意的。”声音低沉的有点阴森,听得阳暖背上发麻,也不敢说话。时间仿佛在这时静止了。

很快到了阳暖十八岁的生日了。那天齐弋回家亲自下了厨煮了几个拿手的菜,开了一瓶红酒,和阳母一起为阳暖庆生。三人言笑晏晏,相谈甚欢,从小时候谈到现在,那些生活中不经意的小事现在提起都别有余味。

阳暖被这么重的语气说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鼻子也是酸酸的。

阳暖是七岁的时候跟着她妈到了齐弋家。那时候齐弋还是一个10岁俊朗的少年。

“你故意的。”魏树的语气低沉的吓人,盯着她如一只要扑食的猛虎。金辰心里打着鼓,不会真恼火了吧。

看着金辰这番做派,魏树也知金辰不喜陈灵。赶紧把陈灵挂在他身上的身子推开。他可不想自己的命根子再被金辰蹂躏了。被推开的陈灵还是面目含春,沉浸在魏树的男人气息中没有醒来。那边金辰似是奖赏般在魏树的肉根上一上一下,磨蹭着他的,安慰着旁边的卵蛋,每个角落都安抚照顾到了。

魏树歪头看着金辰,问她想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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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的女孩听到金辰的笑声,心里打起鼓来。她听说魏树的老婆是个心气高的,未必肯依了魏树,今天她打这个电话就是为了探听情况。听着那女人的娇笑,仿佛和她听到的不是一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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