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把裤子撑得高高的,快涨了般。齐弋实在不想再忍,将其释放出来,逼着阳暖的缝间,蓄势待发。阳暖感受到下面火热滚烫的威胁,条件反射地要向后退,腰被齐弋双手掐住,一个猛冲。

“暖暖,你这两只好像没有以前大了。”陈述句耳朵语气,认真的表情。“看来还是得让哥哥帮你按按摩啊。”两只手像揉面团一样在酥胸上揉来揉去。

“啊!”阳暖尖叫。一把将他推开。齐弋哪会听话,死死地箍住她的腰。

“我先走了,你好好玩吧。”也不知怀着怎样的心情,拒绝了祁一相送的好意。

后来齐弋半个月没有回来,阳暖想,可能是她下手太重了,打的疼了,齐弋生气了,他不疼了就会回来吧。齐弋一个月没有回来,她开始想到齐弋总是送她很想要的东西,总是为她解决她不能解决的难题,总是在伤心的时候抱着她,甚至她的身体都很想他,她的奶儿总是在夜里痒痒的,那个揉搓它的人儿却不在了。

哥哥再对她这样做的时候,她心里紧张的很,内心也开始排斥,可是又恨自己身体上根本无法拒绝他,那种时候他一碰自己身子就要软的不行。她怕妈妈发现她的越轨,怕同学发现原来她只是表面冰清玉洁,怕别人知道后指指点点。这种矛盾渐渐地让她不喜欢哥哥的触碰。

这不哄还好,一哄阳暖立即掉下两滴清泪。“疼。”娇娇地语气。

阳暖不知道哥哥在外面做什么,只知道自从哥哥辍学之后会给她买很漂亮的头花,手链衣服。他回来看她的时间不定,又是待一天,有时是半个月。哥哥的身子越来越强壮,抱着她的胳膊越来越硬,肤色再也不是以前女孩般的白皙,反而是那种古铜色。

下面有根铁棒在她身体里,大力进出,带出暧昧的水声。每一下,都要入到花心,有时候刻意慢慢研磨她的敏感点。金辰已经完全顾不得矜持了,只管放声。魏树的军裤上沾满了两人的淫液。

耳边魏树的呼吸似是重了不少。柔如无骨的小手将他的裤链已经解开,滑了进去,握住他半硬半软的东西。金辰若无其事的看着电影,手上故意动作着,嘴角却悄无声息地弯起来了。魏树直直的望着金辰,既想让她放手,又舍不得这滑腻冰凉的触感。像一只虎视眈眈的狼,眼中闪着精光。旁边的陈灵看魏树连电影都不看了,只顾着一个劲儿盯着金辰看,心里泛起了酸泡泡。

上午场的人不是很多,陈灵选了一个名字听起来很文艺的电影,不巧的是这是部大尺度惊悚片。金辰不知道她安得什么心,反正别想讨着什么好就是了。魏树飞快的排了队领两位女士进去。影院这个时候是有点空,他们做了一个中后排的位置,前后两排都没有人。金辰坐在魏树的左边,陈灵坐在他的右边。

魏树被金辰的尖叫惊醒,手上还不忘在金辰鼓鼓的胸部上揉搓两下。一看床头,是陈灵。

“媳妇儿,你好美。”白嫩肌肤的泛黄的灯光下仿佛发着光般。男人的大掌罩上左边的,顶起的红梅蹭着他的掌心。女人被这粗糙的触感弄得心里痒痒的。男人看着自己黝黑的手罩在她白嫩的上,鲜明的颜色对比让内心的兽欲疯长。像揉面团一样将两个雪白揉成不同的形状。弹性十足又柔嫩的皮肤让他爱不释手。金辰欲泣欲爽的低吟就如同春药,将他的理智全部驱逐。

“下次再说吧。”魏树的语气略有点不耐烦。看来现在魏树还对她不上心呢。

魏树坐在她旁边,把手里的药膏给她。金辰很自然地接过,摸了一点在手指尖,轻轻地涂在魏树的手上。魏树很享受她的轻轻动作,那麽小心翼翼,那是她对他的关心。这时的金辰俯下身,魏树的目光从衣领口穿过去,金辰两只浑圆白皙的奶儿看得清清楚楚,还有两只一直俏生生的立着。好想能够把它们放在手里把玩一下,放到嘴里含一含,每晚都要含着它们睡觉。

金辰抚摸着被魏树戳过的地方,原来他也有像个小孩子的时候。金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白里透红,这才是二十岁少女该有的样子啊。想起魏树刚才呆呆的样子就觉得好笑,他不是想看吗?那就让他看个够。

金辰打开衣柜发现里面全是男人的衣物,才想起自己的衣服全都打包到他家,可是还没整理出来。随便找了一件男人的衬衣穿在身上,去浴室拿了条毛巾坐在床尾擦头发。此时她面朝着魏树,两人相隔不过一米多一点。金辰乾脆走到男人旁边,蹲下来。目光盯着男人,他不同於後来那些流行的小鲜肉,脸部线条很明清晰,眉毛又粗又黑,鼻梁直直的,高高的,嘴唇抿的紧紧的。

看着屋子里摆的家俱,那款电视至少是八年前的,墙上还有修饰用的气球,喜庆的大红色。这一切怎麽那麽像她结婚那天?她重生了?

欧息揪着郑念浑圆的红缨,将它扯得离主人远远的,一轻一重地摸着饱满发酵的馒头,郑念的肌肤细润顺滑,让人爱不释手。嘴堵住她,舌头探进郑念嘴里搅动,吻毕带出一缕银丝。

欧息抱着郑念蹭了蹭,郑念当然感觉得到在她腹部顶着一个火热的物什。

郑念的反应很激烈,里面卡的死紧的。欧息硬是奋力往前闯,知道蹭到了一层薄膜。这时他允许自己的舌头达到最远的距离。舌头在里面灵活的动着,感觉花穴里流出了越来越多的水,沾湿了他的下巴。这时欧息才把自己的舌抽出来,那媚肉也是绞得紧紧的,不肯让他出来。好容易把自己的舌头抽出来,空气里都是郑念淫液香甜的味道。

郑念这时肯定不会顺着推她的坏人,一只手去推他靠过来的胸膛,另一只去抓他的头发。可惜欧息是个平头,实在抓不起来。欧息还是嫌郑念的手碍事,就把她的说抓了放在头顶。大舌绕了郑念的小舌认真温柔的舔弄,划过香口内的每一颗牙齿。可能是欧息服侍的还不错,郑念的挣扎已经不那麽剧烈了,还愿意让自己的小舌到欧息的大口内去玩耍。欧息察觉到了,也将禁锢郑念的双手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