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了,我挺好的。”看着阳暖闪烁不定的眼神齐弋也猜到了那头是谁。嘴角滑过一丝挑衅的笑意,落入阳暖的眼中,是浓重的不安。齐弋对着阳暖的小狠狠的咬了一口。

“要不咱俩先回去?”祁一附在她耳边,试探的问她。这种过于亲密的距离让阳暖有些不适,阳暖把头偏开了。自己心情不佳,也不想影响祁一的兴致。

等到阳暖回过神来的时候,齐弋早就走了。留下一室冰凉,阳暖莫名觉得冷。阳暖洗澡的时候,发现胸前又几滴血印。阳暖看着它暖过的想哭。

阳暖身体上很喜欢哥哥带给她的欢愉。随着年龄见识的增长,就算再不懂事,也知道自己和哥哥的关系是不正常的,是畸形的。没有一个妹妹和哥哥应该发生这种事情。

齐弋看她这这样委屈的样子心里也是软的不行。立即放缓语气,“暖暖,哥哥不对,不该吼你,告诉哥哥怎么了好不好?”

十五岁的时候,他父亲死了。齐弋是从来调查的警察那儿找到的,被人活活打死的,横尸街头。那年齐弋退学了。他讨厌去办退学手续的时候老师那种怜悯可惜的眼神。反正他从来不爱读书,有什么好遗憾?之后他还和她们娘俩住在一起。

魏树一把将金辰拉起来,桌上的碗筷一把被扫落在地。魏树的嘴唇堵上金辰的樱桃小口,大舌在里面疯狂的搅动,金辰觉得自己舌根都要被他弄断了。手也覆上丰乳,大肆揉捏,毫不留情。捏着,使劲往外扯,爽得金辰直叫唤,只不过给他助兴罢了。这时金辰有点后悔招惹他了,没想到魏树平日里老老实实的,本性爆发简直不像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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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你带呀,几年前的老片子我才不想看呢。可是情敌放招过来,怎么能不接?“好啊。正好我也想去看这部电影。”金辰面露欣喜。

“啊!”金辰尖叫。将被子扯上来遮住自己的胸部。

男人粗糙的手指捏着顶端的红缨揉搓了下,软软的,有点弹性。立刻招来金辰一声娇吟,听在男人耳里是欲火更甚,听在陈灵耳里是心痛难忍。“魏树哥哥。”声音尖利愤怒。她爱的男人居然在和别的女人做那种事,她还没来得及说金辰的坏话就被她的魏树哥哥挂了电话。

想勾她男人?金辰冷笑。上一世是她对魏树不上心,才让她有可趁之机。这一世,想都别想!

魏树拿药膏过来不过几分钟,看见金辰坐在他躺过的沙发上,胸前有点湿。可能是刚才洗手的时候溅的,胸前那两块有点透透的,他不费力就能看清它们的颜色。当然他不会知道这是金辰为了他特意弄成这样的,反正她很喜欢他盯着他的目光就是了。

“烫伤膏在哪儿?”魏树的注意力全在那两个上,哪管得了金辰说什么。金辰看他这样子也是有点生气,一点都不爱护自己。然而对于魏树这种人,这点小伤确实算不了什么。金辰看他看的那么入神,用手将衣领一合。“烫伤膏在哪儿?”魏树像是不满般望向金辰。发现金辰也是瞪眼嘟嘴看他。怎么办,生气也好可爱!魏树总算想起金辰在说什么,分快地戳了一下她的酒窝就跑出去了。

魏树眼睛悄悄张开一条缝儿,看她在里面鬼鬼祟祟的。一会儿,她出来了,急慌慌的,重点是她竟然一丝不挂!魏树的眼力极好,走动间圆润白皙的一颤一颤的,那纤腰,盈盈不及一握,莹白修长的腿,还有中间神秘的黑丛林。一会儿又站在衣柜前面背朝着他,柔顺的黑发半遮着光滑的背脊,还有挺翘的臀部一看就弹性十足。

金辰醒来的时候是天刚微亮,身下有东西硌着被,将它拿出来,是颗花生。金辰努力将眼睛聚焦,这是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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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郑念不同的是,欧息也在砰砰跳,那是他的。好不容易找到一块嫩肉,之前含在嘴里不能吃,昨天尝了一口又不能吃饱,这个时候还能拦着他吗?

欧息乾脆将郑念的大腿架在他肩上,舌头往更深的地方探去。刚刚进去一半,里面的媚肉立刻从四面八方用了上来,挤着欧息的大舌。欧息努力调整舌头的接触面,试图滑过更大面积的花壁。

郑念的嘴边还带着欧息的血,显得樱桃小嘴越发红艳。嘴嘟嘟的,含水的眸子死死瞪住欧息,像是问他为什麽推她?欧息这个时候才不会跟郑念讲理。看她生气嘟嘟的脸这麽可爱。直接压了上去,堵上她的嘴。

谁知郑念露齿一笑,吐出软软的两个字。“欧息。”这次欧息是麻了,全麻了。他们家郑念真是乖,乖得恨不得他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他。郑念爬了起来,柔软白嫩的双手搭在欧息宽宽的肩膀上,去啃欧息正在滑动的喉结。

今日补习的时候两人件的气氛是怪怪的。两个人,心怀鬼胎,安静地不得了。欧息是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把郑念给吃了,起码在高考前他不能动她。郑念呢,想到昨夜做了那麽大胆的梦,别人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她真的那麽渴望欧息?否则为什麽欧息昨天做的那些她都不反感呢?不过幸好今天欧息没什麽过分的举动,一如往常的认真,这让郑念安下心来。撇开欧息昨天做的那些,其它时候欧息都对她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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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息将郑念的手拉开,将她的衣服脱掉。看着裸的郑念,欧息觉得自己梦里那个人的身体原来就是这样子。

底下那只金毛好像熟知主人心意,一直在“汪汪”叫着。弄得郑念缠着欧息的手越来越紧,以至於憋得欧息要窒息了。欧息不得不一手抱着郑念,一手将她缠着他脖子的手给扯开。郑念看着欧息涨红的脸才回过神来,刚刚自己做了什麽啊?居然将欧息的头摁在她胸上。真是要羞死了。可是那只狗还在,叫的那麽大声,她才不要下去。修长的双腿紧紧缠住欧息的腰。

“欧息,运气不错嘛。”旁边的男生说。“那个郑念可是南中一枝花,那奶儿翘的,腰细的。你有福了。”欧息笑笑不说话。郑念这名字,他听过,大多是伴随着身边男生不太乾净的话语。艳福,他笑摇了摇头。

齐弋看她这看傻缺的目光也不生气,低头下来含着小艳头,小口小口的吸。可能是看到刚才阳暖打电话时,他大力咬着的时候留下的牙印,一边的皮都咬破了,下嘴还是比较轻。

手指也已经不规矩的探入密谷,穿越丛林,找到了他的宝藏。小齐弋现在是精神抖擞,直挺挺的戳着阳暖白皙肉感的大腿。手指顺着肉缝缓缓摩擦,大概是没人到访的闺地,简直细嫩的不像话。

阳暖现在随着齐弋的动作心里惶惶的,一边期待,一边惧怕,只等双手紧紧抓住齐弋的胳膊。齐弋感受到手上传来的力道,看着阳暖,慢慢情深,几乎要溢出来。

“暖暖,不怕,不疼,哥哥不会伤害你的。”

阳暖看着齐弋精亮的眸子,就像盛夏夜空闪亮的星。“我不怕。”声音带着哭腔。

齐弋对着阳暖的粉唇深吻了下去,舌头似安慰似抚摸舔过她每颗牙齿。手指也不客气的将闭合的两片花瓣分开,在边缘试探。

“阳暖,我想看看你,好不好?”齐弋的嗓音已经低得不像话。

阳暖望着他,眸中含泪,重重的点头,她们终於到了今天。

“乖女孩。”留下一个至轻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