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暖神情恍惚地走到刚才撞见齐弋的包间外面,就这样静静的等着。突然门被冲开了,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走了出来。阳暖还没来得及看他正脸,整个身体就被推在墙上,双手被拉过头顶,无力抵抗。小嘴被大口紧紧堵住,舔弄吸咬,酒味浓重的大舌也强势的探进她的小嘴,在里面翻来覆去,胡作非为。这个吻和那天一模一样,阳暖也渐渐软了身子。

齐弋一将她的衣服聊起,刚刚把她的含在口里,舔了舔她的蓓蕾,熟悉的快感让阳暖突然反抗非常激烈。就是这该死的感觉,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让她居然跟自己的哥哥搞在一起,她恨死这种让她欲罢不能的快感了。

齐弋什么人?多精明,自然发现了阳暖的异常。不仅亲不到她挺翘的乳儿,牵不到她细嫩的手。每次他回家的时候,阳暖总接口要做作业,拒绝和他交流。饭桌上阳暖也是一个人默默地吃饭,不发一言。齐弋不知道她这样到底是为什么?

齐弋是个急躁的,看她这样子,又是担心,又是生气。

齐弋忘了什么时候起了欲念,而且越演越重。第一次好像是她有次起完澡出来,穿的是洗的发白的衣服。她的身上香香的,齐弋的目光在她身上打转,发现她的胸前有个小凸起,手指调皮的摁上去,软软的。却痛的阳暖尖叫起来。后来齐弋开始为阳暖买内衣。

金辰一看这个死木头这么没有情趣,也不发火。撇了撇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又没人叫你看。”

银幕上突然出现了一个披头撒发满身是血的女鬼,陈灵脑子转得快,尖叫一声扑倒魏树怀里,死死地抱住他的胳膊,试图转移魏树的注意力。金辰看着她这小伎俩差点笑出声来,真是小女孩儿。与此同时,金辰加大手上的力气,将用力一握,立即一柱擎天。魏树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瞪向金辰,撞见金辰满脸的戏谑。

两人洗漱出去的时候,客厅里陈灵哄得二老笑得正欢。完全没有当时在卧室的颓丧和悲伤,演技不错啊。魏树向二老问了声好就和金辰一起吃饭,总是牵着金辰的手不肯松开。

“陈灵?你怎么到这儿来了?”魏树的声音严厉中带着指责。毕竟别人家的卧室还是不要随便闯是很不礼貌的行为。所谓假正经就是魏树这种人,一边义正言辞地批评陈灵,另一边,放在金辰奶球上的手却迟迟没有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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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辰稍稍抬起上身,将后扣内衣给解了,两只大白兔一下子蹦出来,晃花了魏树的眼。

晚上金辰看到一堆她想要的东西全都摆在昨日魏树躺过的沙发上,一下子感动的不行。虽然现在的她并不那么重视身外之物,可是有个人愿意对你这么用心,还不值得心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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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媳妇没什麽硬性要求,一看金辰就是个灵泛的。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简单来说,就是个标准的大美人,他还有什麽理由拒绝呢?没想到昨天晚上金辰死活不让他近身,连床都不让他睡。魏树他虽然对女人不上心,没有过什麽前女友,并不代表他没被女人追过。

金辰上辈子自以为貌美如花,身材傲人,要不是自己家里穷,怎麽也不至於嫁给魏树这个莽汉。当时魏树还只是个普通士兵,新婚当晚她就撒泼,硬是不肯和魏树同房。魏树没办法,不好去打扰父母,只好在沙发上窝了一晚。魏树也不是能够忍得下这口气的,第二天就藉口部队有急事就走了。

欧息身下不停地冲撞,年轻小伙子的精力远远超过你的想象。郑念这时全身泛着红,冒着细汗,随着欧息的动作大声喘气的样子怎么看怎么诱人。欧息脸上的汗水也已经留不住,一滴一滴掉在郑念的高挺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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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息轻轻分开两片粉嫩花瓣,里面是一片滑腻。一吸一吸的,欧息在上面稍稍刮了一下,立即引来郑念的轻颤。

欧息往下去吻郑念优美的脖颈,性感的锁骨。郑念这时候舒服得很,一只手在欧息的脖子处摩挲,另一只温柔的在头顶滑动。欧息很快就把阵地转移到了胸前高耸处,两边的小尖儿早就立的高高的,等有缘人来采摘。

欧息回来的时候陈姨已经睡了,欧息将郑念抱回自己的房间。带着她到浴室,两人的衣服早就悄无声息地散落在地。欧息一手撑着郑念,打开了浴室喷头。水哗哗啦啦地从两人肌肤上滑落,欧息的嘴堵上郑念的粉唇,轻轻含了一口水慢慢喂进郑念的口里,喝了酒的人这时有点口渴,小舌伸了出来往欧息口里去,嘴上也是大口大口吸,想把欧息口里的水给渡过来。喝完还勾住欧息的大舌,似讨好似安慰。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高考结束。郑念和欧息自高考後就没见面。这一次见面等到了高中同学吃散夥饭。

郑念乖巧的跟在他身后,柔软的小手被握在欧息的手里。两人安静地走到了郑念家门口。郑念要从欧息背上接过她的包,欧息不肯。用手点点她的嘴唇,“告别吻,男朋友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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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就在一人心怀鬼胎一人认真写作业这种古怪的气氛中过去。郑念刚站起身准备告辞,门被打开了。是只黄色金毛。

“哦哦,我是郑念。”她讲话慢慢地,很软。

齐弋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爬的很高了,口里含着儿,香香软软的,暖暖的阳光照着身旁女孩的,白皙的肌肤好像要发光了般。是他的暖暖回来了。

阳暖是被胸前的动静弄醒的。好像有只小狗在她奶儿上舔来舔去,还会全部抓握着揉一揉。这只小狗接着往下舔去,小腹上肯定都是它的口水了。舌头还舔过她的肚脐,好痒!阳暖睁眼看到的就是在她身上忙活的齐弋。

“醒了?睡得好吗?”刚醒不久的齐弋声线有点低沉。

“嗯。”哑哑的在她心里骚动。

齐弋正想接着做下去的时候,阳暖的电话响了。是祁一。阳暖的眼神有点不安。

“喂,暖暖,你昨晚安全回家了吗?我後来喝高了。”

“回家了,我挺好的。”看着阳暖闪烁不定的眼神齐弋也猜到了那头是谁。嘴角滑过一丝挑衅的笑意,落入阳暖的眼中,是浓重的不安。齐弋对着阳暖的小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阳暖尖叫。一把将他推开。齐弋哪会听话,死死地箍住她的腰。

“怎麽了,暖暖?”电话那边传来祁一的关心的声音。

“没什麽,不小心撞到头了。祁一,我还想睡会,先挂了。”没得到祁一的回应阳暖就把电话给切断了。

“你跟他睡了?”齐弋面沉的要滴水,眼里满是不悦。

“没有。”即使不高兴被这样质问,阳暖还是回答了,声音很小。

“他摸过你这儿了?”齐弋的手挤进阳暖大腿内侧,两指隔着内裤紧紧压着她的花瓣。

“没有。”阳暖这时候难过的很,这种行为,算得上侮辱了。但她曾经对不起他,这她也忍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这儿呢?”齐弋掐着她的小。不是看不出她的难过,可是想到她被别人这样碰过,他想不到自己会做出什麽事来。

“没有,没有,没有。”阳暖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看阳暖哭成这样子,齐弋也不忍再问,连忙把她抱住。任阳暖的秀拳一下一下拍打在她的胸膛。好容易阳暖哭够了,推开齐弋就要走,齐弋哪里肯,直接抱住不撒手。不管阳暖是打他的肩膀还是拽他的头发,手都不见松。

“你先放开我,我有话问你。”阳暖哭腔还很重。

看阳暖冷静下来,齐弋也就放开了怀中的娇躯。

“你和别的女人上过床没有?”阳暖盯着齐弋的眼。齐弋一副思考的样子,阳暖见状眼泪又有滑下来。

“姑奶奶,别哭了。没有。”齐弋求饶。

阳暖狐疑地看着他,说有少不得要伤心一番,没有又不肯信他,毕竟,齐弋的条件在那儿摆着呢。

“从来没有。”齐弋一脸严肃地看着她。“我从来都只有你一个。不管是,,还是用手,从没有别人,你非要让我说出我连用右手都对的是你的照片吗?”

阳暖脸红了,娇声斥道:“谁要你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