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对你们直言相告,

莲茉的蛇尾装似狠狠的抽了伏地魔的手臂一下,“谁让你逃到这种地方来啊?你说,你为什么要躲开我?”尽管是蛇语,伏地魔却从中听出了娇嗔的味道。娇软的蛇躯冰冰凉凉的,紧紧缠在他的手臂上,圆润的蛇头高高昂起,琥珀色的眸子划过万千缱绻,对他叫着只有他们两能听懂的话语。

“我只是……至少,我需要这间办公室!她现在已经不是霍格沃茨的教授了,如果有需要,魔法部完全可以下达一个解雇她的文件。”乌姆里奇色厉内荏的说,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兴奋的叫道:“你为什么不让我使用这间办公室?除非你在这里面藏了什么秘密……也许那个女人根本就没有失踪……没错,你们十分惯于用这种手段欺骗魔法部……我一定要告诉福吉……”

与上个学期的焦躁与冲动相比,现在的哈利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仿佛一下长大了许多。如果你能够忽视他那双看起来越大了的绿眼睛,和苍白的面色的话。

然后哈利可以肯定自己已经离开霍格沃茨了,因为他现在站在一片黑暗的杂草丛生的墓地上,可以看到右边一棵高大的红豆杉后面一所小教堂的黑色轮廓。左边是一座山冈。哈利能辨认出山坡上有一所精致的老房子。

然而安多米达并没有停下来,她继续说:“因为我嫁给了一个麻瓜种,他姓唐克斯,您可以叫我唐克斯夫人,当然,如果您能称呼我的名字,我也会很开心的。”说这话的时候,她一直都是笑盈盈的,但莲茉却现她一直在注意着自己的反应。

收到别人焦急的眼色的卢修斯,只好干咳一声,出言留客道:“许,既然已经来了,又何必这样急着走呢?才不过刚上餐前酒罢了。”

在这样阴霾的气氛下,就连丽塔?斯基特铺天盖地的有关三强争霸赛和救世主的扭曲报道都被蒙上了一层阴影。

“什么?”赫敏疑惑的问,“你说什么?”

“是魂器吗?”莲茉带着自己也不确定的小小的希冀问,“你是想告诉我他当年做了魂器吗?”

莲茉在自己办公室的门前见到了好像在等候她的斯内普。斯内普黑沉沉的目光空洞幽深,自上学期末开始,他眼中的光芒就越来越少,那双眼睛就越来越像黑洞,什么都吞噬,却又什么都没有。

“我恨他们呀,我恨不能杀了他们,尤其是贝拉特里克斯,我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纳威说,蓝色的眼睛却散着柔和的光华。

哈利用力摇摇头,那个老骗子说过的话怎么能相信呢?然而自己说过的话和莲茉的话却开始交替在他的耳边响起:

喝了一口红茶的德拉科开始恢复平时的优雅,他赞叹的说道:“啊,多么荣幸,我想您的家乡一定就如同您一样的迷人,教授。”马尔福家特色的咏叹调让一旁的哈利打了个冷颤。

罗恩哀怨的看了哈利一眼,说:“当然,也许他都不知道许教授这个人。但是他诅咒的是黑魔法防御术这个职位啊。

这时,他听到赫敏身后的莲茉开口了,她说:“布莱克,我可没说错,你果然是个没责任心的人。”她的声音竟隐隐带着点轻蔑,不禁让哈利的怒火又一下升了起来,而且他看到一旁的教父也开始像大狗怒那样呲起了牙。

卢平的脸刷的变得毫无血色,邓布利多一窒,但依然冷冷的说道:“我记得我有权任命霍格沃茨的任何一科教授。”他的蓝眼睛已经恢复了锐利的光。

那个时候我已经四岁了,开始接受布莱克家族继承人的训练。每天每天都那么苦,那么累,可一看到她对我露出的甜美的笑容,我的心就柔软起来,觉得无论多苦多累我都不怕,只要将来我会有足够的力量去守护她的笑容,就觉得浑身都充满了干劲。

布莱克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

阿布拉克萨斯就露出赞赏的神色说:“果然是个聪明的孩子——我还记得他小时候的样子,那时候我还活着——”

庞弗雷夫人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似乎想要说些什么,这时不知什么时候从阴影里走出来的斯内普的声音,从她们身后响了起来,只听他对邓布利多说:“……我也觉得是有人帮助布莱克越狱的。”

“上午好。”福吉浑然不觉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自顾自的跟大家打了个招呼。

月光下,绿地中间的秋千静悄悄的,一动不动,他坐在绿地边缘的树丛后,一如多年以前,可是那个曾经会开心的用法术把秋千荡得很高,又在秋千最高处跳下来的小女孩却已经不在了……即使他依然坐在这里,可那个欢快的叫着他“西弗”的人,也再不会来了……何况即使是她,也从来不需要他的等待……

“难道不是吗?”哈利惊奇的看着海格,“她称呼你的名字,你也不因为她是斯莱特林就厌恶她……”

邓布利多满意的笑了,“那么你在这好好照顾隆巴顿先生,不过也别太勉强,相信波比的医术。”

想到庞弗雷夫人怒气冲冲的样子,莲茉不禁打了个冷颤,尴尬的笑道:“那个……我并没怎么受伤,只不过有点轻微的魔力透支,我觉得自己不需要去医疗翼……而且,”莲茉顿了顿,换了一副悲伤的表情说:“看到那个样子的汤姆……我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

“差点忘了,那里还有一只老鼠。”魂片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挥手向斯内普出一道魔咒——斯内普闪开了,但紧接着魂片又向哈利两人藏身的角落出威力更加强大的魔咒,斯内普一惊,匆忙之下只能举起魔杖出抵挡的咒语——虽然魂片的咒语被挡开了,但斯内普也被巨大的反震之力撞到了身后的墙上,一时间气血翻涌,动弹不得。

斯内普蓦地睁大了眼睛,莲茉扭过身去,免得自己爆笑出来,“快走,”她的声音里透着笑意,“我把它放进空间物品里了,等出去的时候给你做实验——就当是明年的圣诞礼物好了。”她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似乎都欢快了起来。

“那很好,”纳威看起来心烦意乱的样子,他匆匆跟三人告别,就钻回寝室去了。

邓布利多走过去把门打开,卢修斯马尔福先生大踏步地走进海格的小屋,他全身严严实实地裹着一件长长的黑色旅行披风,睑上带着一种冷冰冰的、心满意足的微笑。牙牙开始狂吠起来。

“不,”虽然很不忍心,但莲茉还是对哈利说,“虽然我说蛇佬腔不是斯莱特林独家所有,但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不局限于欧洲大6的话。”

“怎么回事?”罗恩问。哈利以为他在问为什么这条蛇突然就不动了,他刚想说自己也不知道,斯内普就已经走了上来,挥了挥魔杖让蛇消失了。

而且尽管如此,我们也无法彻底压制对方的兴起,以致到了最后……战争……,其结果……您也知道。”莲茉长长的叹息声几乎压住了自己的话音。

他看到韦斯莱先生不受控制的想要冲过来,却被周围的人死死拉住——

他觉得自己表现的很好,自己这样做既展现了自己出众的能力和地位,也表现出了对她强大实力和特殊身份的足够的尊重。可这女人却对此表现得不屑一顾,自己的目的仿佛完全被她看穿了一样,对自己说话的语气中充满了讽刺,那种语调有一瞬间让自己以为又回到了那位大人身前,下一瞬间一个钻心剜骨就会被甩过来,而她自然也有这个实力——可她没有,只是在言语上对自己告诫了一番。

莲茉挥了挥魔杖,点燃了屋里的灯,随后退到了后面。邓布利多把洛丽丝夫人放在光洁的桌面上,开始仔细检查。哈利、罗恩和赫敏紧张地交换了一下眼色,便坐到烛光照不到的几把椅子上,密切注视着。

“长得还不错”海格喜滋滋地说,“万圣节宴会上用的——?到那时就足够大了。”

她猛地抬头,紧紧盯住庞弗雷夫人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波比,我将为此不惜任何代价。我只想知道,你会阻拦我吗?”

许,也许这种矛盾的情形您根本无法理解。事实上,我也不抱这种希望……”阿布拉克萨斯的声音渐渐低沉了下去,最后一句几近不可听闻。

“恕我驽钝。”

“有能力的人自能获得高位——”里德尔回过头对莲茉似笑非笑的说,“多么有趣的话,希望能有时间再与您详谈,莲茉,请允许我这样叫您。另外,我也希望您下次能称呼我为汤姆。”说完,不待莲茉回应便自顾向阿布拉克萨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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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不在这,波比。”莲茉说:“你也听到里德尔学长说的了,重点不在于这个人自己的态度,如果舆论要求他必须为此负责,他的立场就变得无关紧要了。可现在掌权者们认为他这样是‘情有可原’。

“也许,”庞弗雷夫人满不在乎的说,“艾米丽听到你这么说一定会高兴的。看样子你当教授还挺乐在其中的。给我讲讲你是怎么对付那群小巨怪的。”

莲茉身体前倾,双肘支在桌子上,“至少您应该认识到,樵夫的做法是不可取的。但这跟他去不去打柴没关系。”莲茉看着神不在焉的德拉科,叹了口气。

哈利的脸还是很红,罗恩正挑衅的看着她,科林低头摆弄着他的相机,马尔福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

“……今晚挺适合观星的……”里德尔抬头看看天。

那两个男孩好像不敢看邓布利多的眼睛,低着头把他们不能进入九又四分之三站台,没赶上校车,没办法,只能自己开会飞的汽车来的事情讲了一遍。

现在,场地上就剩下我和波比还站着了,虽然我们都已经累的气喘吁吁,魔力也都快耗尽了。不得不说,我们两个的相互支援,对我们能坚持到最后起了很大的作用。我对着波比笑笑,刚想把这个所谓的席让给她,就听到她惊恐的尖叫:“莲茉,后面!”

“好,”正在我烦恼的时候,波比终于好像很纠结的说话了,“我决定相信你了——谁让,谁让你是我自己认识到得第一个朋友呢?我也不想承认自己的眼光真的很差劲。”

我马上现,自从被那个格兰芬多男孩说了那句话后就有点沮丧的波比,马上紧张起来,迅的把我挡在身后,“这没什么,给需要的人治疗是库帕家的传统,而刚刚这里刚好有受伤的人。您不去照管他们,反而留在这干什么?”

可是,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事实上,阿布拉克萨斯对卢修斯充满了歉意,他对我说,如果不是他一时糊涂,他的儿子怎么会过的那么辛苦……这么多年,这么多年他都宁肯躲在画框里沉睡,也不敢出来看卢修斯一眼——他觉得自己没脸见他……”莲茉仿佛在为阿布拉克萨斯难过,又好像羞愧不已。

莲茉走下长长的一段黑暗的梯,眼前豁然开朗。这是一个被施了空间魔法的巨大的石室,四周的墙壁上布满了蛇形的火把,火光的这间阴暗的密室亮如白昼。

窗外,奔涌的阳光刚刚穿破浓重的黑暗,然而夜终究还是没有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我再也不想花费脑细胞在写暧昧上了啊,我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抽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