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他果然对自己的妹妹动了情?

把玩了一番也没研究出个什么名堂,凤真无所谓地笑了笑,“倒还真是个宝贝!嗯,上面的香气还在——”颇为邪恶地笑着将石头慢慢靠近凤藐的脸,“呵呵,哥哥别紧张。这香气很好闻呢,不如哥哥也享受一下?”

“看,是八哥他们!”忽然凤藐扭头一指,凤栖下意识地转头望去,看了几眼,只见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在眼前不断地晃动,哪里有凤邪他们的影子。于是转过头来,却现凤藐二人已没了踪影。当即心下一沉,暗道,糟糕!忙地拨开人群,认真地搜寻。

远处,悦耳的音乐声混着人们激动的呐喊声还有各种叫卖声欢闹声随风飘来,显然很是热闹。

来看看?看什么?看她,还是这冷宫有他认识的人?

好不容易安抚了小桃,哄她喝下安神的汤药,一直等她睡着了,凤真才略微松了口气,起身离开。

可现在……凤漓觉得似乎有些受打击,毕竟这可是与自己一母同胞的哥哥,没说过喜欢自己,却忽然喜欢上了一个陌生的女人。

“哥哥,好苦。真真要糖……”模糊中,抓住了哥哥的衣衫,感觉到那温暖的胸膛,那样的真实,让她情不自禁地靠上去。

“你——”她甚至不敢迈下台阶一步,抬眸望向对面的凤漓,二宝半盘着身子,嘴里衔着一颗夜明珠,而他慵懒地立在二宝背上,身体轻靠着巨蟒昂立的上半身,一身红衣在夜明珠璀璨的光芒下,如同一朵**的红莲荼蘼绽放。

凤真懒懒地依靠在大宝身上,斜眼看着美男戏蟒图,不温不火地娇笑道:“九哥哥好兴致啊,外头都闹翻天了,你还如此悠闲地戏水呐。父皇若是知道你这么‘孝顺’,非得吐血三升不可!”

不幸的是,当她一觉醒来,觉两条巨蟒已没了踪影,地上也没见有断绳,而窗户大开着,莫非,那两条巨蟒那样绑着就爬过去了?

凤真笑了笑,也不多言,将凤容的长一把捞在手里,提起匕就割下去,这回真个是割“稻草”了!匕极为锋利,只这么一下,一大把的头已经被切断。

“是因为妹妹的脸哦——”凤漓抬手就摸上她的脸,凤真给吓了一条,忙给避开去。

正想着,忽然听到小桃惊恐的尖叫,凤真吓了一跳,即刻转身大步走进内室,只见小桃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伤,心口一滞,惊叫起来,“小桃?!”

凤真听他前半句,已经有些心灰,听到后面眼睛腾地一亮,忙停下步子,激动地抓住他的衣袖追问:“真的可以吗?”语气是说不出的惊喜,“大半个月的时间,他们真的可以做出来?”

“太香了,我会过敏。”凤真淡淡一哂,转身大步地走出去:“走,别让四哥久等了!”老实说,她很好奇,凤池见到自己这个样子会有什么反应。凤邪兄弟对本尊做过的恶事,他知道吗?

脑海里灵光一闪,她微微一笑:这样也好。兴趣,也是种可怕的东西。俗话说,好奇心害死猫,这点倒是可以加以利用!

妖艳的摞身美男与恐怖的巨蟒放在一起,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那感觉,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什么水草,分明就是有人正抓着她的脚,用水草来捆绑,意图很明显:淹死她!

凤真丢开那宫女,转身捉住她的拳头,用力一推,凤容没想过她敢对自己动粗,没有防备一下子被推倒在地,“啊”地惨叫一声,头上的花冠跌落,头散下来,趁着她狰狞的面孔,如同恶鬼。

然而,却每年都被其他的公主欺负得很惨,所以才会誓说再不去参加寿宴。至于小桃口中说的“含光公主”,她听说过,名叫凤容,皇帝第十七个孩子。年方二八。据说只是一个不大受宠的嫔所出,却很是得皇帝的喜欢,还是众多公主之中,唯一一个获得封号的,可谓尊荣无两,宫里头除去深得圣宠的几个皇子之外,无人可与之匹敌!

言外之意,是说凤池指使凤真来刺杀他。话可诛心,凤真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略感不悦。倒是凤池,仿佛没有听出弦外之音,歉然一笑:“是我不对。不该送真真那么危险的东西。八弟的伤,要紧么?我这就命人去取药来……”

不过——仔细端详着她淡定自若,信心十足的神情,凤邪的眼中划过一丝兴味:也许,与她玩一玩也不错!毕竟,宫中的生活太无味。偶尔来点刺激的调味,倒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此话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小桃听个一清二楚,她猛地抬起头,惊愕地盯着凤邪,不敢相信,心目中漂亮又温柔的八皇子居然说出这么荒唐无耻的话语!

听着她断断续续的话语,凤池已经大概了解到事情的经过,盯着太子,目光闪动着复杂的情绪,低低喃道:“大哥,实在不该……”

凤真垂眸盯着眼前金线刺绣的墨色衣摆,动也不动。他莫不是又要来一次强爆?可是,她好几次分明看到他眼底对自己的厌恶甚至于是憎恨,不明白他为何还要碰这具令他感到厌恶的身子?

凤真低下头,神情哀伤,语声低迷:“我怎么敢骗太子妃呢!若非八哥他那么狠心地对待我,便是打死我也不会说出这件事。”

“何以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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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真结结巴巴地反问,“她、为什么要、生气?真儿是被逼的……太子哥哥太可怕了……”

兄妹这个敏感的字眼,让她想起了自己与哥哥的爱……若她果真跟哥哥在一起,是否也会感觉厌恶呢?

凤真高深莫测地一笑:“解药,我藏在一个秘密的地方。现在天色已晚,不便去取。所以,太子妃还是明日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