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屁事!”玫瑰红瞪他,“说谁*呢,你才是,锅里炒的、饭桌上吃的*……”

苏沫躺在床上懊恼,“一个人在锅里面煎蛋,但是又想同时在这个锅里炒别的菜……”

“别说了!越说越乱!”苏沫握住手,“我被你这样的男人给打败了。我只想要最纯粹的恋情,就像蛋白和蛋黄那样,在同一个空间里,亲密无间,你搂着我,我躺在你的怀抱里,没有别的来掺和……你不能满足我!说实话,就算你和她分手,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

三月的时候和好,更胜从前,但是如今面临分手……难道这就是所有恋爱的模式?你是这样好的女友,我真舍不得你,我还什么都没给你呢……”

我们浑身是泥,但是很开心

他的父母责问学校,要求赔偿。但人命不是任何数目的赔偿金可以抵消的,再争议,都唤不醒死去的人多呼吸一次。

旅老板沉重地说:“我也只顾着想都成年了,怎么愤图强……看来如今只有去读那种成人教育了。想想真可怕,人生就是赌,一旦输了,没有重来,只有继续……”

“恶心,恶心,不过不怎么好笑,唯一好笑的是,女生竟跟你说这个,彻底把她的形象给毁了。你们这些酸萝卜文人就爱结交一些恐怖的女生,美其名曰诗社。”何真冷嘲热讽。

“瞧你们小气的!”何真一笑,又给苏娴一个个介绍,“这是阿小,个子比较小一点,我的小;这个是花村,在花店打工,我每次送给你的鲜花,就是他带来的;这是辛弃疾,我宿舍的,晚上经常嚎叫几豪放派诗歌,因此得了这个名号;这是旅老板,想开个旅行社……所以,我们就提前叫上了……”

她忙擦湿琳琳的头,心里某处软软像酸梅。那些个追求者中,他是火炬,是飓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