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未落,张生已经笑道:“詹姆斯,是我,好久不见了。”

莫看她貌不惊人,和普通黑人女性没什么两样,实际上听说她早年是本部落有名的才女,毕业于首都皇家人文学院的高材生。

任何一个现代社会的男人,能名正言顺同时迎娶这样两个天仙似的老婆,都不得不说已经达到了男人的最高境界。

不过蟒蛇什么的,自然难不过张生,跟着来看热闹的一些不轨之徒怕是彻底失望了,那条可怖的蟒蛇在张生身上听话的不得了,简直就好像乖巧的宠物。

这些念头,在张生脑海一闪而逝,现今最重要的大事,自然是和女王的会晤。

张生笑了笑说:“不讨论这个,喝酒。”举起酒杯和博塔碰杯,琢磨着自己应该和老博塔侯爵见一面,探听下他的真实意向。

苗老刀和大狗在博塔百般劝说下也没有就范,执意长衣长裤的守护在张生身边,对此,博塔也只能苦笑作罢,劝说也劝说不来。

张生揉了揉鼻子,看来博塔信息有误,以为自己是来正式向陆小姐求婚。

可等到今天圣巴伦赫公主到访,苗老刀和大狗才大吃一惊,这位公主殿下倾国倾城,精致的简直不像正常人类,宛如鬼斧神工的工匠雕琢出来一般。

……

而联邦政府再次开启和谈之门,从一定程度上,已经代表了其不得不咽下北疆自治共和国已经事实存在的苦果,虽然,要其承认自治共和国的各项纲领,将会是一个及其漫长的过程,至少目前为止,没有任何一届中央政府敢于承认自治共和国的合法地位,但在其官方文件中,自治共和国被标示为“北疆特区”,已经代表着北方各民族武装的巨大胜利。

“是时候解决南街的问题了。”张生一句话,就令参加会议的官员、军官们精神一振。

湖畔小道路灯寥寥,碧湖映着孤寂灯影,平添几分萧瑟,正如张生此时的心情,百战之后,身心疲惫。

慢慢站起身,吴丹利走到诺温夫人身侧,声音微微颤抖:“以后,以后我会保护你的,来,我送你回家……”

“你姐姐现在还好吧?”吴丹利看向张生,又问:“她虽然平安回来,但肯定受了很多惊吓。”

方才那一瞬,张生也看到了,包厢里,有一名男子正强行搂抱着索吞的女朋友亲吻,索吞的女朋友看起来极不情愿,奋力挣扎。

张生欣然允诺,心下琢磨,或许因为南腊远离战争,缅军军纪还真是比较散漫,地勤连士兵,请假喝酒也能出来。

诺温夫人在缅南一直便有艳名,而她第一次来基地见真正的“拉敏”时,和这位缅人院长见了面,想来,丧偶已久的这位吴昆山院长对诺温夫人有了想法,不然对诺温夫人的事情,他不会如此上心,更不会卖自己这么大的人情。

其实,就算他没有喂自己吃那些可怕的毒药,自己也不敢反抗他吧?诺温夫人有时会闪过这个念头。

“四姐心肠好,我看你对她挺好的,以德报怨呢。”张生笑着说。

自己这个四姐,现在真是收敛了一身傲气,委曲求全的只是为了生存下去。

孟所成政权很反对该铁路的修建,因为他认为这条铁路有助于缅南政府对果邦的实际统治,南北大动脉铁路通车,不但缅人来往果邦更为方便,可以从方方面面影响果邦,而且一旦战事起,缅南政府军更可以直接从腹地调动军队,通过铁路快速投入果邦战场,如此,以果邦人民军的实力,根本便抵抗不住政府军的攻势。

坐在书架旁的阅览室李老师终于忍不住了,对两人做手势,示意两人有话出去说。

半个月前的东山突袭战,虽然令两人有些慌,但缅南国内消息闭塞,在果邦军方更是三缄其口,这样的情况下,两人并不知道形势多么严峻,已经到了冲刺破门阶段,自然要参加过拍卖会将这两块肥肉吞下再走。

彤彤立刻起立站好,敬礼,脆生生道:“谢谢总司令叔叔!”

坐在县公署五楼的办公室里,张生慢慢的咀嚼着嘴里的茶叶,有些苦涩,又能令人提神给人以振奋,就好像他现在的心情。

张生用一只手,便灵巧无比的将里面电池抠出来,根本没触发警报。

就在奈山转身,副官泰昂拉开门之时,突然便从外面闪进来两条人影,都是绿军装军官,一个是满脸疙瘩,略显丑陋,另一个相貌清秀,英气勃勃。

总之五花八门,说什么的都有,营长擦查还来了一班询问了一番,最后无功而返,而金大有的失踪,缅人军官,却好似给淡忘了。

在场几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那边金大有刚想摸枪,张生已经到了他身前,一掌劈在他脖颈下,他哼也未哼一声,便即摔倒。

东山县城从晚上八点到第二天早上六点实行宵禁,县公署的哨卡到了八点后,也属于戒严哨卡的一部分。

401房间,穿着雪白睡袍一副慵懒风情的诺温夫人拉开了房间门,见到张生她勉强挤出丝笑容,说:“请进吧。”闻得出,她身上酒气很重。

她这里是面向普通赌徒的棋牌室,百元的筹码不多,她干脆拿了八十个十元的筹码和一百个一元二百个五角的筹码,对张生媚媚一笑,说:“刚刚开业,什么都没准备周全,还好大哥咱们是自家人,这样吧,咱们十元的筹码抵一百元,一元和五角的筹码抵十元和五元,反正您和你兄弟们的筹码,剩多少都先存这里不是?”十元和五元的筹码,自然是方便她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