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姐姐,侠客又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都是因为他因为他太弱了,姐姐才会死那些人,他一定会杀了他们一定

飞坦看着猫儿被人挟持起身去追赶,却被突然出现的库洛洛拦截了下来,飞坦知道库洛洛在顾虑什么,望一眼逐渐消失在黑夜中的人,他将紧握的双拳放松跟随着库洛洛离开

抱着自己的肚子蹲坐下来唇角的幅度越弯越大,脸颊也越来越鼓,那笑容说不出的怪异,全程却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她还不想这么早死,飞坦踹门的狠劲太强了

于是猫儿单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喃喃自语“难道我刚才一不小心将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了”这句话飘进飞坦和西索的耳中再次引出他俩默契的黑线

西索选择放开飞坦避开刀刃,于是这带着飞坦十级气势的刀刃直指躲藏在西索背后的垃圾山十米远之外的猫儿然后妮娜出现再次救了猫儿一命,刀刃便落在了猫儿背后铁皮搭成的房子上

猫儿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飞坦已经不在家了,郁闷的问自己她为什么会在两只蜘蛛面前睡那么死,连他们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不过她断定飞坦是会回来的,飞坦和西索的不同之处就在这里,西索如风又如雾让人捉摸不透,而飞坦只是一个任性别扭的孩子,虽然他比西索还要长一岁

脑中浮现出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是——飞坦,使劲的将头对着面前的金属敲打上去,【砰】声响起,她的天开始旋转,猫儿催眠自己刚才那个想法不是真的,这绝对是她的噩梦

流星街交换名字就是承认了彼此,所以现在猫儿可以理解为他们由半个同伴升华到一个同伴了吗甜美的笑笑,其实西索也不像传闻中那么不好接触啊不管西索怎么想,至少这一刻猫儿为自己在流星街交到第一个朋友而开心不已

气呼呼的找到房门直接撬开走出去,看到房门口的人,猫儿的气焰便消失了,西索那重伤患者正双手抱胸斜倚在对面的墙上看着她然后猫儿想的是,他不是还在昏睡吗

后来西索便发现她的绝很完美,利用她杀了卡佩莱顺便鸦占雀巢舒舒服服的养伤

“不要装死如果你在流星街活着,这一步你迟早要面对的”被人猜中心事的猫儿沮丧的点点头等待她与妮娜第一次合体杀人

猫儿鬼祟的来到五区比较繁华的地段,看着那灯红酒绿猫儿怀疑自己的眼睛是否发出绿光了,那里有水源可以洗澡啊,她也不用费事的整什么储水设备了,原来流星街也有这样坠落的地方啊,她还以为全部像她家那样的破铁皮房子呢

“自由是什么”妮娜在她脑海里喃喃自语,似乎在困惑她所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也许有些东西在心中压抑的越久爆发出来的时候才越真,当昨日的梦已无法还原,当你再扶不起一丝记忆的幼苗眼中飞快掠过的景色亦如离开时快速滑落的泪,不带一丝眷恋,仿佛是要带走那些曾经的过往除了回忆什么也没有了,除了回忆什么也没有剩下

“1983年”叶猫儿嘴里念叨着心里却快速的计量着她所知的猎人世界距离现在的时间,早了整整十六

即使只是短短的几个字也可以看出妮娜受过极高的训练,谨慎又对周围充满了戒心,而且她杀人的手法她总觉得很眼熟不过冥王留下的那股力量可以让快覆灭的妮娜的精神力复苏,冥王对她真不错呢

猫儿站在并不冷的垃圾山上突然觉得寒风阵阵,她从来不知道飞坦还有讲冷笑话的潜质眼睁睁的看着飞坦带着她辛苦了两天的结晶飘走,她却没有上前阻止的权利

碍事的东西就要除去,这是飞坦一直以来的准则,看着那个扭头望着他笑的甜美可爱的女孩时,他突然想起这是他有记忆以来第一次被人保护虽然不知道她有没有其他的目的,但是飞坦确实有了一瞬间的恍惚

一个华尔街瘾君子的自白帖吧

看着凌厉的扑克牌,猫儿习武多年的神经让她敏感的偏了偏头,险险的躲过了致命的攻击,‘怦怦怦怦’的剧烈心跳声让猫儿知道刚才只要迟上那么一秒她就会死掉

“不知道”冥王略带同情的看着眼前的少女,流星街是什么地方他知道,这个坚强的女孩偏偏选中了那里

条条麻绳将她紧紧捆绑住扔向桥中心

即使叶顷不开口叶猫儿也要暴怒了,让那些人受伤她也不是有意的啊,而且也是他们吵着让她去见的

事情不可以只从一个方面去考虑,想要活命就要以敌人的思路去思考,或许聪明的人也会有这样的考虑,那么与聪明人对垒最危险的就是最安全的小小的侠客因为猫儿的一句话陷入自己的沉思

“看什么看,你以为我喜欢戴着几百公斤的东西到处跑啊,那还不是被流星街这如狼似虎的地方给逼出来的”猫儿义正言辞的指着侠客的鼻子叫嚣,她也不想的,可是不是一句不想就可以将危险赶离身边的,不然她和他现在都是死人一个了

“干嘛不说话”猫儿看着侠客沉默的小脸,蹲下来摸摸他的额头,这孩子没发烧啊,干嘛突然就阴沉下来了

看着靠在那精神恍惚的侠客猫儿也沉默的蹲在那回忆起侠客跟她说的第一句话,【你的亲人也被杀了吗】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