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又是某个流星街内很有权势的人的作为,只是无缘无故绑架她干什么,而且还不是将她丢进地牢而是搬到这么奢侈的房间习惯了倒地就睡,突然环境转变还真有点不适应啊

“废话”其实飞坦指的是她今天所耗费的气,而猫儿误以为飞坦体恤她挖了一天的垃圾,脸上绽开大大的笑颜傻傻的点头

西索看见猫儿不搭理他与飞坦很和谐的挖垃圾,无趣的撇撇唇角,很潇洒的再次消失在猫儿面前猫儿心中的那个气啊

飞坦脚尖点地快速一跃赶上西索,直刺西索的心脏,西索料想不到飞坦竟有如此的速度险险躲开了飞坦的刀刃,手中的扑克牌一挥,带着凌厉的杀气飘向飞坦,飞坦的脚步快速转了方向,以一个奇特的弧度从下面切向了西索

【啪嗒】声响,房门碎飞坦进门,这已经成为了猫儿心中的等式,无力的扭头看着飞坦雄赳赳气昂昂的踏进来,她为自己的第三块木板默哀

会这样做的人除了西索没有第二人选,她的家可就带他来过啊,当然现在坐她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蜘蛛二号除外,因为那是他自己找来的

看着西索不理她似乎正在气恼为什么要为她报上姓名,直接无视了她伸出的右手,猫儿无所谓的收回去,她忘记了流星街似乎没有这个礼仪

话说卡佩莱s男人时都是将男人拷在那上面然后带进这间房镜子啊,这么多镜子,哪一面都看的那么仔细然后便开始

呃~就算西索不做她同伴,她来这一趟也不亏,她可爱的材料们啊,你们的主人来啦

不过其余几个被卡佩莱控制的人好像连精神也被她控制住了,西索是如何逃脱的呢而且现在还伪装的如此之象

那不是大Bt西索吗不是骄傲跋扈为所欲为的魔术师吗?为什么为什么会那么娇气的靠在那个老女人的怀里难道说难道说

猫儿的脑海里突然又蹦跶出妮娜的声音,沮丧的垂下头,看来她的意见妮娜是不会听的了

曲音落,猫

好吧,她真的是现在才想起这个问题,初到流星街为了落脚地四处奔波,遇到西索后她便搬家,之后又巧遇飞坦她再搬家,当时只知道蜘蛛现在都很年轻,然后就在考虑如何从他们手中救出自己的小命,完全没有注意到时间究竟停留在哪个时段

猫儿歪着头微微思考了一下写出自己的看法,似乎这样是最好的,她帮她见到她想见的人,而她帮助她得到力量,一举两得

话说她的命只能与机械鼠平起平坐吗她可是它的制造者啊摸摸已经瘪下去的肚子,猫儿看着飞坦手中的小老鼠,酝酿着如何跟飞坦借来先用一用,飞坦似乎看穿她的想法,调高的眼角斜瞟

当猫儿看着飞坦那狠戾的眼神扫过来,认命似的闭上眼睛准备迎接在异世存活不到一个星期便凄惨死亡的可悲事实时,她的耳边响起了熟悉的吱吱声,只是这吱吱声却不是老鼠的吱吱声,而类似一种机械发出的单一声音

最后猫儿还是以一块面包的损失得到了她想要的情报,而地点似乎与西索说出来的一致,只是那么多个弯由西索嘴里说出来她真的不太敢相信最重要的是到哪里右转

察觉到危险的叶猫儿迅速后退,腰上却被某种柔软的东西黏住身体直直的飞向屋内,门被紧紧关上

她看着冥王机械的问“可以换吗?”

中年大叔似乎知道她再想什么,将她轻轻放心来,周围的景物立刻开始转换,刚才让人压抑的黑水已经不见只剩下富丽堂皇的大殿,而那会移动的桥也变成了中年大叔的座椅

“不要说了,有完没完”这是弟弟日渐暴躁的声音,其实小时候的叶顷温和又可爱,喜欢跟在她身后充当守护者,因为那一次的意外他的笑容越来越少人也越来越低迷。

猫儿很气愤啊很气愤,虽然她知道流星街的生存法则,也看过小孩子受虐的身体,但是现在她觉得现在这昏厥的孩子真的好可怜

妮娜是直接被虐死了,所以疼也只会疼那么一会,可是这孩子的腿上现在还夹着两个铁齿般的巨型夹子,那叫个血肉模糊啊,虽然还没有到达飞坦虐人的程度,但是他在这么疼痛的折磨下居然忍受了这么久还能那么有气势的吼她就这股精神力可就不一般啊

猫儿从蓬蓬裙下掏出小钳子和小锥子对着巨型夹子敲敲打打一阵,然后夹子便很安静的分裂开来,猫儿看着那凹凸不一的伤口里面【嘶嘶】的往外冒着鲜血,将石头灯拿近点,又从蓬蓬裙里面掏出一小袋海盐

流星街的药品本就是稀有物,所以这海盐还是她从别人手中抢来的,这东西撒上去疼是疼了点,却很有用啊,平时她都舍不得给自个用呢话说她也没受过啥很厉害的伤

于是猫儿很没良心的将海盐洒在侠客的双腿上,正在昏迷中的侠客小小的身体被这股突来的疼痛刺激的蜷缩在一起抽搐

猫儿看的心里一抽一抽的,虽然不是她在疼,可是亲眼看着漂亮的孩子受苦是个女人也会心疼的,爱美之心人人有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