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南风的寝宫里,珍珠、玛瑙、琥珀、犀角堆积如山,珠宝光彩夺目,装饰得金碧辉煌,庸俗至极。

李尔帆握握我的手,然后就走了,我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心总有种不好的感觉,觉得很无聊,但初来乍到,我不敢随意乱走,这可是跟脑袋挂钩的事情。

“你是谁?”潘妖孽冷眼盯着白浪,细长的丹凤眼汇成一股冷气,眼底的冰冷达到了最大值,墨黑的丝在风中轻轻扬着,丝随风而动,时而贴向他白皙如雪的肌肤,时而又拂过他薄而性感的唇,整个人看起来妖艳而冷酷,犹如绝美、邪恶的撒旦。

“又在一个人傻笑?”李尔帆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我回身,一身淡蓝色的衣衫,很好地衬托出他修长而身材,整个人益英俊潇洒。

“少爷,没用,小六什么都试过了。”小六委屈地看着我,“泼水,泼狗血、倒尿、倒屎,可都没有用,他们还是每天过来这里报道,都怪少爷长得太美了。”

一个身影从闪身进来,随手将门关上。

我无言。

我不想过去,但爹爹在用眼睛暗示照的意思去做,很不情愿地走过去,虽然没有表现出来。

“只是什么?”似乎很紧张,果然猜得没错,要等的人不是,“快,否则杀!”

潘妖孽似乎和想到处去,他随着井口走几圈,然后在块石头处停下来,蹲下去,扒开石头上的杂草,将石头扭,石碑马上动,缓缓地打开,扬起堆灰尘。

“是想干什么?”他干嘛要换衣服?而且手里还拿着个面具,他想干什么?难道……莫非他是个性变态者,喜欢借助那些工具和服装来增加情趣?鄙夷而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过不会轻易放手。”淡淡的微笑,从容不迫的气魄,那刻,突然觉得他有股生的皇者气势,仰视着李尔帆,现样的他帅到极,只是感觉很陌生。

看潘妖孽不理她,贾南风转而攻向我,眼睛放在潘妖孽还放在我下巴上的手,几乎喷出火来:“你这丑妇!你竟敢惹我的安仁,来人,将她的脖子给哀家摘下来!”

“他怎么没有把那信毁掉呢?”白烟沉低声自言自语道。

……

只是我从下人那里打听来,齐修庭也说过,“水桶”是有些武功的,一般的人是无法轻易杀死他的。

妖厮潘岳站在屋檐下,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雨淋湿半,整个人斜倪着。

“那是什么地方?”我静了下来,总感觉今天的李尔帆跟平时很不一样,有股说不出的哀伤和无奈,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清楚。

华修远住的地方很大,外面是一个宽大的院子,种着各种花草,华修远保持着原装,几个男丁守在门外,我走进去,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触目所及是一片凄惨、恐怖的景象,屏风上溅满了鲜血,华修远倒在血泊上,纹丝不动。

他们二人回来时,我看到了俞景伦面红耳赤,而李尔帆眉头微蹙,看到我时,微微一笑,我狐疑地看着他们,用眼睛询问,希望他们中有人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可俞景伦头一偏,不再看我,李尔帆走过来,用手敲了一下我的头:“以后别再这么看男人了。”

“云良阁那么多地方,你为何偏偏选择西院,莫非是有人指使你那么做?”虽然我很同情这些做奴才的,他们不但没有自尊,连生命都是掌握在他人手上,可如今我不能放过任何一条线索,我不能让真正的罪犯逍遥法外!

走进尸房,我先在在尸房里燃起了苍术和皂角,然后带上口罩和手套,嘴里再含住一小块生姜,由于死者是女子,他们按照惯例留在房外,由我一个人负责验尸和记载。

“哈哈……不会是让我猜中了吧?你看九妹的脸,红到可以煎蛋了,哈哈……”俞景伦贴上前来,笑得前仰后俯,样子非常的邪恶,非常的讨人厌。

西院里面很黑,只挂了少数几只灯笼。我过了一会才适应过来。没有进来过西院,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

云良阁分成三个层次,第一层是最底层,名为环采轩,是招待身份地位都比较低的平民百姓。第二层是金凤轩,是为中产阶级准备的,像一些家里有点家产的公子哥们或者是一般的商人。第三层也是最高级的——兰香班,只接待一些有钱有势的达官贵人,三个院分别坐落在东南北三个地方,西边是一个院子,但没有允许,一般人士是禁止进入,否则格杀无论!

果然是个好男人,我更加热切地望着齐帅哥,心里盘算着此等男人如果归我所有应该是个挺不错的主意。

“八戒小师傅还没有去过县里逛一逛吧?”

5请你或你们不要再攻击我和我的读者了,这文我写得很清楚是用来娱乐的,不是论文和学术报告我的文也不红,没必要捉着我不放,比我红的文很多很多,我的收藏和评论也不是最多的很多读者都是只看文不留言的==,大神一大把,我连小神都称不上,所以请不要费心将时间放在我身上了,我只想要个安静的写文环境,写文自娱,也欢迎同乐者

原来是衙门当差的小林,我梳洗完后就跟着他到衙门去。

“师傅,我来了。”七年的时间不算短,我习惯了称她为师傅而不是老太,其实更多的是出自于内心对她的尊重与佩服,她对生命的严谨和丰富的知识都不得不让我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虽然她经常设计我,但我还是在日常的接触中渐渐喜欢上这个面严心慈的老太。

“好好看着,杨仵差。”贾南风突然扬起一抹狠绝的笑容,双手朝着那少年硕大的男性生殖器一握,那少年“喔”的一声,双眉紧紧皱了起来,贾南风却似乎非常享受,手中的力度一加,少年悲惨绝寰的叫声凄厉地响彻在整座院子里。

“够了够了!”我闭上眼睛大喊,太狠太残忍了,我知道贾南风在告诉我,如果我不屈服,那么过儿将会是下一个少年。

“哈哈……现在就受不了,那接下来的你怎么办?”一个人从我身边略过,我睁开眼睛,刚才那小太监面无表情地捧着个红色的盒子走了过去。

“好好看清楚了。”贾南风笑得非常邪恶。她打开盒子,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我一看,竟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刀刃闪着光。

“啊……”在我还不不及思考贾南风要用刀来做什么时,她手中的刀已经向那少年的□切去,刀下血出□断!

我愣住了,被这一场面给喝住了,连呼叫都忘记了!

“小丸子,将这废材拖下去。”

“扎。”几个人上来,将下身仍鲜血淋淋的少年架了起来,那少年已经昏死过去了,被切下来的硕大男器依然被贾南风握在手里把玩着。

“看明白了吧?”贾南风捏着那硕大的男器走到我面前,将那男器丢到我眼前,“哈哈……你说如果那个人唤作你弟弟过儿,你说会不会更好玩呢?”

“呕”的一声,我扶住柱子将一天所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帆爷,您不能进去,娘娘正在……”小太监奸细的声音又急又惊。

“滚开!”低吼中带着少有的怒气。

我心中一紧,是李尔帆!他走过来,轻拍着我的背,眼神有点慌乱又有些着急,嘴巴抿了抿最后一切化为无声的沉默。

我缓缓抬起头来,泪眼看着他,有千言万语要说,可此时只化为一声“三哥”。

李尔帆一瞬不瞬地盯着贾南风:“我说过,你不可以碰她,否则你休想从我身上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翼然,你这是在威胁哀家吗?”贾南风胸部起伏,黑色的脸恶狠狠地瞪视着我。

“我们的事我会处理。”李尔帆冷漠地说道,拉起我就走。

“过儿呢?过儿怎么办?我不能丢下他一个人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