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我可以为你分担的。”虽然平时我人比较乌龙了点,倒霉了点,但我不要做包袱,我可以为他分担,爱情的世界里,只好相互扶持才能走得更远。

白浪的手还没有离开我的后背,一支筷子就在瞬间中以火箭的度射了过来,白浪借力凳子,袖子一翻,身上佩戴的剑即时出鞘,只见白光一闪,我被光刺眯了眼,再次睁开时,那飞来的筷子已经被劈成了两半,而剑则早已经回到腰身处。

“东西收拾好了吗?”他走过来,轻轻地摸着我的头,我习惯性地蹭着他手中的温暖。

“小六,汝过来一下。”我对着这门口喊我的书童。

“你在等我?”低哑的声音,明显是刻意装出来的。

说完,我就匆匆赶回衙门去,而潘妖孽一路跟着我。

“洛阳宫是什么地方?”那时候根本不知道那是个下权势聚集的地方。

“就个人来?还是有谁跟起进来?”话时,神情很期待。

潘妖孽走到的身边,桀傲的眉梢此刻不再如冷清冷,而是显得有严肃,“们下去吧。”他问道,但手已经往的腰身伸过来,动作非常的娴熟。

眼前空荡荡的,除尊佛像外,整个破庙内就只剩下个人。潘妖孽呢?他哪里去?不是要ooxx吗?怎么可以将个人丢在里就跑!

“翼然见过姨娘。”李尔帆将放下来,但放在袖子底下的手紧紧地握着的手。

民间一直偷偷说她是“丑人多作怪”,可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她给自己的封号是“美惠皇后”美艳绝伦学富五车秀外慧中的皇后。谁若敢不这么称呼,她的手轻轻在脖子上做个手势,那个不肯昧良心的人头就落地了。所以当贾南风刚坐上皇后的位置时,无论她走到哪里,后面总有一队刽子手跟着随时待命。据说那段时间,刽子手成了一个最热门的行当,很多穷人都在家里磨刀杀鸡练习当刽子手,而那段时间里,洛阳的鸡和人死伤无数,冤魂遍野。

“是的,冷姐姐在出嫁前悄悄叫她丫环给我带过一封信,是冷姐姐叫我带给华公子的。”

“头!”

莫非有人将五石散加到点心中?

大家听听,是啥话啊!!有人么话的吗?老头敢情是倚老卖老,嘴角抽抽,慢着,他姓潘的年轻公子,又比子还漂亮,该不会是……??

“锦官城是什么东西?”我靠着他,风吹来,觉得有点冷,身子抖了下。

“失礼失礼,这是衙门的齐捕快,”我也为他们引见,“现在我能去验尸和看一下现场吗?”

过后我们七个人一起到酒楼去腐败,七年没见,几个人都high疯了,不断地猜拳拼酒,逼问李尔帆和我两人何时开始有奸情,大家喝酒行酒令到半夜三更才散,所有人都醉了,除了李尔帆和俞景伦二人,我那天也特别high,来这时代那么多年,终于有个优质美男亲自甘愿落入我的情网中,一高兴,就和他们多喝了几杯,直到醉倒在桌上。

“狗仔,本官问你,这火可是你放的?”贾谧轻声问道,但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是,是,大人……饶命,这火是小人放的”那被称为狗仔的人艰难地抬起头,嘴里流着血,几个门牙已经被打落,口齿不清。

细细看其中一具女尸,十六岁上下的少女,眉间有痣,长相清秀。脸有些浮肿,喉间有一圈紫中带赤的勒痕,双眼合拢,嘴紧闭,唇色发紫,牙关紧闭,”扳开牙齿后,“舌抵上颚,口腔内无异物”综合各种症状,显然是被缢死的。

“哦。”我望着他朦胧带笑的眸子,不知为什么觉得脸有点热,我笑着坐到俞景伦旁边。

我马上朝着那声音来源的方向走去,只是那声音响了一下就没有了,我走到一半,又不知该往那里走,只好停下来,却发现地上的影子不仅我一个,还有另一个影子出现在我的身后!!

虽然恨铁不成钢,可我也只能将怒火埋在心里。其实说到底,错的是这封建社会,萎靡腐烂的社会风气。

女婿?岳父?我望望这个,再望望那个,莫非此男人又是名草有主?神啊,我就知道你对我有意见,遇到的男人不是被包了,就是gAy,要不就是别人的!你也得留个给我啊,我戒色七年,难道还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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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检验尸体方面的知识我之前很少看我一直不大敢看鬼片和恐怖等的文,最近一直在恶补,很恐怖的也看,但明显作用不大,还是有很多漏洞,很抱歉,我会继续努力学习,但不敢保证写出很正确的侦探和验尸文,可能还会是很白目,如果你们看不下去,想弃文我也不会说什么的,但不管怎么说,只要有一个人支持,我就会坚持写下去,之前还想弃文的,现在我要说我绝不弃文!!!

听说武陵郡的县令吴县令是个不畏强权的人,一身正气,事必躬亲,是个真正为老百姓做事的的好官,如果真如传闻所言,那倒是件好事,对我以后的工作将会是个很大的帮助——

“嗯,师傅你就这么狠心一心赶我走,哼,我走了后看谁还给你捶背。”我望着师傅脸上的皱纹,一道一道如风割的痕迹,写满了岁月的流逝,我长大了,师傅也老了,她已经六十有六了。

李尔帆走了,我从屏风后面走出来,贾南风阴笑地看着我,“河马”得意地瞪着我。

我没有哭,也没有生气,看到那两张极为相似的丑脸时,我反而冷静了下来。

“听清楚了?该死心了吧?”

我看着眼前这张极丑的脸笑了。

“你笑什么?!”贾南风挑眉不悦道。

“你以为你们这点小把戏就能骗得了我?那你们太低估我了,是你吧?”我指着贾南风,“是你逼迫他,让他离开我,威胁他娶自己不喜欢的人,对不?”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不如何,只是我是不会放手的!”我挑衅地看着她,这个面丑心更丑的女人,这一刻,我不想再当鸵鸟乌龟了,我不知道她以什么为筹码来威胁李尔帆,如果是以我,我更不应该让李尔帆一个人去承当一切的痛苦。

“是吗?那哀家倒要看看你的骨头能硬到什么时候!只怕到时你要跪着来求哀家放过你,哈哈……”这一次贾南风没有嚣张暴跳如雷,而是很冷静,冷静到我所有的汗毛都起来了,那个色欲昏脑、嚣张跋扈的贾南风我不怕,但这样阴沉冷静的她让我不寒而栗。

枯黄的树叶随风飘落满地,寒风卷得一地的残叶漫天飞舞,满园子都是说不出的萧瑟。我倚着桌子出神,目光落在一地斑驳杂乱的树叶上,我在等,等尔帆,我想对他说,我可以和他一起面对,我想他亲口对我说,他是被逼的,他是有苦衷的。

可是我等了好久都没有见到他的身影,直到我我受不了,倒在桌子上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脸上有点痒痒的,身上一暖,我猛地惊醒,“三哥……”

“我不是你三哥。”很冷的声音,我揉眼一看,是潘岳,白衣如雪,长飘逸,有点夜间的精灵。

“你怎么来了?”我拉开距离,潘妖孽的手悬在空中。

“离开姓李那家伙。”潘妖孽看着自己修长的手,有点生气了。

“不要,为什么你个个都要我离开他?”

“为了你好。”

“呵,什么叫做为了我好?”我冷笑道,“说穿了还不是为了你们自己的私念?贾南风是这样,你也是这样!”

“人不为已,天诛地灭,你说我为了自己的私欲,我错了吗?”潘妖孽显然被我的话刺激到了,走过来,手捏住我的下巴,另一只手捉住我的手,不让我反抗。

“你放手,妖孽。”

“我不放,你这是在飞蛾扑火,你是斗不过她的!”

“我的生死与你何关?你是我什么人?我用不着你这么鸡婆!”我口不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