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洛克星人是天生的战士,当然,也被其他星域的人称为天生的疯子。因为精神力上限是一定的,所以,他们只需要很短的时间来成长,来学会理论上的控制方法,然后再依靠实战一点一点积累和学习。也因此,他们的少年时期是很短很短,甚至,还来不及回忆就已经成为了战士。而他,也没有愧对于那个名字,只用了七年的时间就进入了最高军事学院。

钟鸣看了一眼门外,站起来:“那我还是去图书馆自己查资料好了。”跟气得浑身发抖的讲师错身而过的时候,钟鸣停了一下脚步,安慰道:“如果你不知道,可以直说的,我可以自己查,你不用不好意思。”

“你是说,至少需要两个月才能恢复的伤仅仅过了几天就完好如初了?甚至,连医生断定会留下的隐疾都消失了?”

第二天早上,肖亚然是被压醒的。

钟鸣气势十足的回应他:“当然!”脸颊还鼓了起来:怀疑一个智脑真是太不道德了!

几句话说完,钟鸣已经脱得只剩下一条小内裤,还是纯棉的呢,上面还有几颗鲜红的草莓。

那薄薄的窄刀在沈医生修长有力的手指间转悠了一圈儿,银亮的刀刃嗖的闪了一下光,看得肖亚然脖子陡然一凉。

沈医生冷笑:“我觉得‘心里’有疾病的是你才对。”

子弹的灼热几乎是擦着钟鸣的胸侧划过的,钟鸣几乎可以感受到风切割皮肤的微弱气感。

“嗯,z国人很保守。”钟鸣从善如流,他合作的态度顿时让劫匪松了一口气,姿态愈发的放得低了,只不过,几个枪眼子指着的方向却是动也没动。

当然,打残打伤的就远远不止这个数了。

不一会儿,换了一个人来听,那位蓄意报复的大概被拖走了,这次这个说话挺温和,似乎对钟鸣这种敢撂劫匪电话的小家伙蛮感兴趣的。

“原来不是特意去接我的吗?”邢少有些不是滋味儿的念叨了一句,然后挡在了钟鸣的面前。

他不得不承认,如果这真的是游戏,那么,现实跟游戏已经没有分别。

楚觞盯了一眼放在门边的两双拖鞋,自己穿上那双深蓝色的,然后对着邢少冷哼了一声,邢少立刻像炸毛的猫一样跳起来,规规矩矩的穿上那双浅蓝色的。

钟鸣被他摇晃得一只脚都离了地,艰难的道:“不知道,没看见。”

对方捏着手机面无表情的说着什么,旁边来来往往的人偶尔有谁撞到他一下,他就侧一侧身子让出点儿位子来,没有一点点不耐烦,带着点憨直和可爱,就像个孩子似的!

肖亚然哑然失笑,心头却又泛上些欣慰和喜悦。

不过,钟鸣目前的尝试也让4-19明白,这种“寄生”方法或许会带来一些以前不会碰到的不良影响。

他嘴里骂着,可神色却颇有些得意,显然觉得,作为男人,他家儿子还是挺成功的,于是又继续指责肖亚然:“虽然吧,早恋是不对,可你儿子这都多大了,你还不让他谈恋爱,这不是糟蹋孩子吗?”

好孩子的钟鸣立刻对他点了点头,扬起右手打了个招呼:“你好,又见面了。”

钟奕娟回头看肖亚然一眼,面色不虞:“你看到了?小鼎说没有。”顿了一顿,仿佛非常委屈非常不满似的:“钟鸣是你儿子,难道钟鼎就不是你儿子了?你不要太过分!”

在那次震惊整个星球的智脑暴动后,最高军事法庭就出台了一些列的相关条例,所以,在普通平民和被制裁智脑或唏嘘或挣扎的时候,他只是很淡然的按照条例一一下达处置命令,不偏不倚。

喜欢?

肖亚然一下子呆住了,几乎是手足无措。

太歧视他了!他怎么可能不懂?即使不懂,只要资料足够详细,他也可以快速学习的,比如这句话,他不就说得很好吗?

看样子,他的对手也没找多好的角色,大概也不过是来试试水的。

偏偏那边的楚觞也火上浇油,笑道:“肖先生看样子对自己的儿子并不太了解啊!”

“哦呀!小鸣原来是这么开放这么热情这么饥渴的人呀!少爷我真是太忽略小鸣鸣你的需求了!好了好了,小鸣鸣你今晚不用回来了,当然,如果实在太激烈,你可以几天后再回来哟!少爷会自己照顾自己的!嗯,记得要和爸爸相亲相爱哦!”

肖亚然的喜悦忽然一下子便多得脸上都堆不下了,他看着碗里的青椒笑,虽然不是很喜欢,但是还是

钟鸣略微有些高兴的喊了一声:“爸!”

钟夫人指着钟鼎的手指慢慢的收了回来,她有些哀伤的看着站在阳光里的钟先生,然后瞬间振作了精神,微微昂起下巴道:“这世上谁不是拿钱办事?尤其我们还是做生意的,做的就是钱!”

钟鼎自然是暴跳如雷,顾彦伦也找了医生好几次,让那个大骂钟鸣“只是上火”的医生颇为尴尬。可惜无论如何检查,就是无法发现异常。

钟鼎惊了一下,目光一下子移到Anna的手腕上,终于憋出一声:“哦,恭喜!”

钟鸣眨巴眨巴眼,盯着他怎么挺都不如雌性高的胸口道:“为什么不说下一句了?”

钟鸣惬意的眯缝了眼,依次尝了桌上的菜,然后将自己喜欢的偷偷的移到了自个儿面前——他果然还是对食物更感兴趣!

顾彦伦汗颜:当然有区别!你的那个,都被咬得差不多了!

这个圈子里其实隐隐有种说法是,如果一个男人爱你,那么,他永远不会计较是否被你压在身下向女人一样容你取乐。当然,这或许是种调侃,更多不介意上下的人其实是因为没有比男人更了解男人的了,每个男人身体里都潜藏着一种侵略性、攻击性,你是,对方亦然。

到后来高中的时候,顾彦伦开始偷偷的交往了一个男朋友,也上过床,一切都是默默的,两个人就算平日里碰见了也装作不认识。

周围人都笑,顾彦伦转头看邢少,招呼道:“邢少,有事儿不?一起吧?”

明辉大学其实是个私营学校,这里的学生多多少少都有点背景,比如政商界的后代之类的。也算是把这些年轻一辈儿从小的聚到一起,对大家的以后都好。

两个女生不好意思的点头,顾彦伦这才抱起足球转头看钟鸣,然后眼睛亮了亮,隔了铁丝网靠过来:“嗨!钟鸣!你不是对足球不感兴趣吗?”

可是,没想到他刚一主动,对面的老人家脸色变了不说,满教室还爆发了一阵笑声——虽然这笑声很快就压下去了。

钟先生见钟鼎乍然对他这样亲近,也不禁有些羞愧,脸不由得红了红。

“你……”钟鼎将面碗放到一边儿,伸手去揉自己的额头,不忘转头怒视了朱莉:“你这个女人!你还看!”